萧桓也不见了?
丢了个北秦公主不够,这还要添个西齐皇帝?
敦克公主是因为失恋离家出走。
那西齐皇帝呢?
来大/姨妈了心情不好吗?
江凌月顿时觉得头大,并即刻让沐笙带路,去萧桓的住处。
萧桓住处的屋外,站着几个西齐的臣子,江凌月只认得其中一位参将——刘寅。
刘寅见到江凌月来,客客气气叫了声姑娘。至于另外几个人,看着江凌月的眼神便没有这么友好了。
江凌月径直进入萧桓的房间,目光环顾四周,并问:“昨晚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沐笙忙道:“昨夜从码头回来,奴才亲眼看着皇上进屋的,外头刘参将一直守着,可今早推门进去,便没人了。”
萧桓的房间很整齐,没有任何暴力冲突痕迹,连着床铺也是一丝不苟,没有被翻动的迹象。
江凌月转头看刘寅,“刘参将,你没偷懒吧?”
刘参将正色道:“属下以性命担保,皇上绝没有离开过屋子!”
可是,人就是这么从房间里消失了。
江凌月收回视线,走到房间北侧,推开了一扇窗户。
窗户外,是一条长廊,径直通往凌月阁深处。
江凌月又走到东侧,再次推开这里的窗。
冷冽干爽的空气迎面扑来,窗外,是天衡山绵延起伏的山脉。
见到江凌月站在窗口沉默,刘寅出声道:“屋子里除了正门,便只有这两扇窗户,这东面的窗外便是陡峭的山坡,高数丈,不可能出入。属下以为,昨夜皇上是从北侧的窗户出去了。”
江凌月探头出背面那扇窗户外,往外头看了眼,不咸不谈道:“这坡陡是陡了点,但也不是没法走人。”
刘寅皱眉,“明明从北侧窗户能进入,谁会偏偏从这东窗进来?更何况这东边窗外便是晋阳城外范畴。”
刘寅话音刚落,一旁另一个男人疾言厉色道:“刘参将,你何必与她多费唇舌!这定是楚皇背信弃义,联合晋阳城撸走了皇上!慕容雪,我告诉你,虽然此次齐楚之役,西齐战败,但咱们大齐依然有兵有马,若是我们皇上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南楚和晋阳城都不会好过!”
江凌月躬身,视线与东面窗柩齐平,凝视落灰,听到身后男人如此狠厉的放话,却不为所动,只是道:“这位大人,事情还没弄清楚前,稍安勿躁。说不定是你们家皇上自己闲得慌跑出去了呢?”
男人愤怒道:“胡言乱语!皇上想出去,为何不从正门,而要偷偷摸摸爬窗户?定是你们晋阳城与南楚在从中作祟!”
江凌月凝视窗柩的目光突然微微一凝,随即她缓缓起身,冲着身后大吼大叫的男人笑,“你们皇上是我亲自在晋阳城抓到的,我要是真的想宰了他,那时候就动手了。楚皇也是一样的道理,你们西齐不怕事,南楚就怕了?就算楚皇宰了齐皇,没了齐皇,齐楚之役你们依然会一败涂地。”
男人闻言,恼羞成怒,“慕容雪!”
男人说着要上前,被刘寅和沐笙一把拦住。
这时候,门外子期突然出声叫江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