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启明有哪些底牌,但和这真正的强者比起来,他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
林启明输的彻彻底底。
终南剑仙将剑『插』回皮带,说到:“短短几个月就能修炼到如此地步,你究竟是怎么修炼的。”
云母早就将一切调查的清清楚楚,天庭组织对林启明起了极大的好奇心。于是派终南剑仙前来试探,当然将调查结果也告诉了终南剑仙。
终南剑仙上来就试探,如果连自己几招都记不住,那就是死有余辜。所以终南剑仙的招式虽然都是致命招,但终南剑仙却没有起杀心。
因为在终南剑仙心中根本就是杀,而是试。
“加入我们。”终南剑仙直截了当的说到,口吻语气不容拒绝。
林启明问到:“你们?天庭组织?”
“对,加入天庭共寻长生之道。”终南剑仙说到。
林启明从南岳大帝哪里知道这个世界有天庭,有天帝,只不过他们去了天界,当灵气能量完全恢复之时他们就会回归。
这个组织竟然敢已天庭为名,可谓是胆大之极。
林启明说到:“诸神回归,你们以天庭命名,难道不怕天罚吗?”
“神又怎样,不过都是人修炼而成。再说何必怕上一个纪元就应该消失神,这一个纪元注定是属于我们的。”一股剑气破云霄,可谓是豪气冲天。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这天庭组织定然知道许多隐秘。
不论终南剑仙这个人怎样,不论是不是对立面,他的话都影响到了林启明。修炼者就该有这股天不怕第不怕的精神,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都不可阻自己的道。
终南剑仙又说到:“加不加入?”
虽然认同终南剑仙的精神,但不能接受他们的处事方式。
修炼途中就应该天不怕地不怕,一心修道破除障碍。
林启明虽然对天庭组织不是很了解,但愚弄百姓,强拉他人加入组织,这些都是林启明不能接受的。
不能为了自己修炼而强迫他人。
“多谢邀请,但我不想加入任何组织。”林启明拒绝到。
“为何?”
“为了自由。”
“只有强者才有自由。”
林启明从对方的身上感知到了杀气,对方对自己动了杀心。
“不能认同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强迫他人。”林启明立马说到,为自己争取时间。
终南剑仙嘴角微微上扬,说:“这个世界谁不是为了利益而活着,你不是为了利益又怎么会教他人修炼。”
虽然都是为了利益,但也要有一条底线。
“既然你不愿意加入天庭,那我就只能送你去地府。”
终南剑仙正准备出手之际,林启明先他出手,各种巫毒弥漫开来,那是五颜六『色』,甚是好看,将终南剑仙笼罩在其中。
这些巫毒毒『性』之强,取人『性』命只在眨眼之间,但林启明并不觉得这些巫毒就能取了终南剑仙的『性』命。
他转身就跑。
终南剑仙被巫毒笼罩,那巫毒对他毫无作用。他是化劲武者,力劲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层次。控制力劲关闭『毛』孔,达到琉璃不『露』体。
巫毒根本就不能从『毛』孔侵入。
他又闭上眼睛,停止呼吸,巫毒又不能从口鼻进入。
巫毒厉害但进不了身体,那又有何效。
现在巫毒之中的终南剑仙闭上眼睛用精神意识看着林启明离去。
巫毒散去之后,终南剑仙轻轻说到:“好强的感知能力,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
他也没有去追林启明,追上又有何用,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但林启明这个人他们是势在必得,得不到人也要将尸体和灵魂带回去,看看他究竟是如何修炼的,为什么实力可以提升的这么快。
林启明朝着人群中跑去,果然没有追来,说明对方怕暴『露』在人群中,林启明这才稍稍的放心。这终南剑仙并不是来报仇的,也就是说是天庭组织盯上了自己。
他们没什么会盯上自己?
林启明也不打算去俱乐部了,而是准备回学校。
在此期间林启明拨通了程红的电话,说:“红姐,我见到终南剑仙了。。”
“终南剑仙出现在星城?”终南剑仙来到星城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毕竟根据他们分析终南剑仙就是天庭组织的成员。
一个邪派组织的成员出现在星城并不是好事。
程红又问到:“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大学城这边,他是来找我的。”
“找你,难道是为他徒弟报仇,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已经将他甩开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带人去找你。”
“我在弘扬路口。”
“你现在马上回学校,我到你们学校去找你。”
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林启明朝着学校走去。而程红先是将终南剑仙的事汇报上去。特调处马上与警方联合,查询终南剑仙的位置。
警方调出全市摄像头拍摄的视频,也没有看到终南剑仙的身影,看来他有躲避摄像头的能力。
程红又和魏晋开着车赶去中湘医学院。
林启明直接回到了寝室,寝室里只有宅男吴恙在打游戏。吴恙戴着耳机打游戏的那副全神贯注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发现林启明回来了。
幸亏是林启明,要是一小偷进来了把寝室搬空了他也不会发现,有可能把他自己搬走了他都不会知道。
不过大学里一般不会出现那么猖狂的小偷了,要偷也趁寝室没人。
林启明回到寝室没过久程红就打来电话,然后林启明又出去了。
等林启明出去之后,吴恙才有所反应,取下耳机看了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到:“怎么总感觉有人,不会有鬼吧。算了,管他有没有鬼,还是先打游戏再说。”
林启明看到程红和魏晋站在寝室大门口,上前叫到:“红姐,晋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程红热情的说到,魏晋依旧是一个冰块脸。
一边走程红又一边说到:“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
“学习辛不辛苦?”
“不幸苦。”
三人走在一起就是严父慈母来学校看儿子的场景。
要是让程红知道有人这么想,她肯定会发飙,我也才三十左右好不好,怎么就是慈母了,是不是没长眼睛呀。
上车之后,程红反而变得一脸疲惫样,说:“你是不知道你姐我最近有多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