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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赵玉漱颇为奇怪地望了孟景深一眼,不太明白他一天天的哪里来这么多的问题,当即便冷下脸,作赶人状。

“等等,将糕点放下。”

孟景深端着糕点就要转身离开,突然听到赵玉漱发话,忙将手中的糕点摆在的距离赵玉漱颇有些距离的桌上,赵玉漱没好气地白了孟景深一眼,可惜孟景深压根就没有看见。

见孟景深离开了,赵玉漱心中天人打架,她最后还是没能耐住糕点的诱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桌前拿了一块糕点去尝。

直到甜味在舌尖慢慢绽开,赵玉漱方才还紧绷的面庞,此时已慢慢缓和了下来。

“苟季。”

苟季进来后,瞧见赵玉漱的面色还好,便晓得她气怕是消了大半了,便朝赵玉漱福了福身子。

“让人将景深看住了,莫要叫他出宫去乱跑。”

“喏。”

不消赵玉漱的再一次的嘱咐,苟季也晓得如此这般,见赵玉漱没有其他吩咐了,苟季便转身退下了。

黎穆王觉得近日喜事连连,却全然忘记了姬凰去世都还未曾满一年。他命鸷阙在宫中设了家宴,邀请几位公主还有嫔妃们,当然,还有东黎如今唯一的公子,赵鸣榭。

赵鸣榭如今还不会说话,有时却也能大概听懂一点点别人的话,会跟着那人咿呀几句。

惠夫人特意和奶娘两个人给赵鸣榭换上了新衣裳,当时惠夫人还犹豫着要不要带张兆辰去赴宴。

她一面又是想让张兆辰和宫中有些嫔妃打好交道,一面又担心到时候可能又会有些不中听的话传到张兆辰的耳朵里去,虽说张兆辰也长大了,自是行得正坐得直,不会惧怕那些流言蜚语,就当是惠夫人私信作祟,不想叫他那些话。

还没等惠夫人纠结完,黎穆王倒先派鸷阙过来传话了,说是张兆辰又不是外人,是他黎穆王的义子,自是可以参加家宴不必在乎他人的说法。

黎穆王的话,无疑给惠夫人吃了一粒定心丸。张兆辰其实本不大想去的,他坐在一大堆女人中间,听她们从南扯到北,从首饰说到胭脂水粉,说得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自上一次参加家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毕竟宫中少有喜事,如今张兆辰虽说对于家宴没有那么抵触了,可还是有些不大情愿,但是黎穆王都发话了,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便只得换上新衣裳和惠夫人还有赵鸣榭一起去参加家宴了。

黎穆王将大公主的禁足解了,可赵玉漱这几日却病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瘦得都快要脱形了,黎穆王说到底,还是好好疼爱过这个女儿的,当即便怒斥了照顾赵玉漱的一众宫人们,还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试图顶嘴的宫人拉下去以儆效尤了。

赵玉漱病得迷迷糊糊的,自是不知道黎穆王来看过自己,直到苟季提起,她才晓得了。赵玉漱在知晓黎穆王先是替她清理了自己宫中的一众宫人,然后解了自己的禁足,特意吩咐了医官每日过来替自己诊治后,盯着帷帐发了好一会儿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