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小圆是故意这样说的,给好戏加把料,好好地苏大小姐大晚上不在家里呆着,尚未成亲就跑出去跟男人私会,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不知道大家会作何感想。
“苏老爷,苏小姐人在何处,赶紧把解药交出来!”那位年轻的父亲等不及了,愤怒的瞪着苏伯舟,他的视线扫过汤小圆的时候,带着一丝羞愧,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让孩子们不再这么难受。
苏伯舟虽然做贼心虚,但他真得没有什么解药,“真的不在锦儿身上,诸位……”
“谁要听你废话,你个丧尽天良的,亏我们大家敬重你,想不到你居然这么人面兽心,看来那个苏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些日子就听说她抢人家的相公,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却觉得说的有理,你这样的父亲,能教出什么好女儿,走,咱们找苏锦去!”人群中有人振臂一呼,顿时成为了大家的主心骨,大家纷纷对着苏伯舟唾弃。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昨天夜里好像看到她一去南街的那条巷子里了,既然没回去,估计还在那里!”
“夜不归宿,可见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指不定跟什么野男人私会去了呢!”
人群顿时被那个人引到了南街的巷子里,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苏牧找的了,他这一嗓子恰到好处,在这个时候喊,也没人会觉得是刻意的安排,毕竟是苏家的丫头自己说的小姐不见了。
苏伯舟倒是听出来什么不对劲了,可现在他说得话哪里还有分量,压根就没有人会相信,他到现在才算清楚的看清这对小夫妻,江沅鹤一直沉默,看似汤小圆很强势,但他在关键时刻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却都在主宰着屋子里的人的心情,直到现在,他才开始后悔。
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已经被拍在了沙滩上,不过不要紧,就算不当这个商会的会长也不要紧,他还有后手,苏家不会倒的。
苏锦的事情来得措手不及,苏伯舟想要恨这个女儿挑起事端,可能有什么用?
汤小圆望着江沅鹤,二人相视而笑,阳光下男的俊,女的俏,俨然一对璧人,“苏老板,苏小姐彻夜未归,该不会发声了什么事儿吧?您不是最疼爱这个女儿吗?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江沅鹤冷声道。
受害的父母们被苏牧的人领到苏牧的宅子门口,“我昨天就是看到苏大小姐来了这里。”
原本这是两座空宅,以前都是锁着门的,可如今面前的朱门没有上锁,里面也能听到些声响,随着进入,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女人的嗓子已经喊的沙哑了,都是过来人,谁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真不要脸,难怪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找男人!”
“呸,苏家老老小小一个比一个无耻!”
光有骂声还不够,不知是谁踹了门一脚,院子里不堪入目的景象没了遮掩,就这样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苏锦浑身不着寸缕,头发披散着,眼带媚色,而她的身上还趴着个又老又脏的气概,苏锦白皙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眼色,老头刚啪上去没多久,就有年轻的壮年男子等不及了,推开老头,仿佛没有看到大家一样,重新占有了苏锦,毫无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上演着活春宫,而苏锦居然还很享受,沙哑的破锣嗓子里溢出的是不堪入耳的**之音。
苏伯舟顾不得许多,冲上前去,一把推开趴在他女儿身上的男人,苏锦皱着眉头,似是不满,居然一把抱住她亲生父亲的大腿,嘶哑的喊道:“别走,给我,我要嘛!”
汤小圆早就被江沅鹤捂住了眼睛,女人们简直是苏锦不耻,男人们也觉得恶心异常,亭亭玉立的苏家千金,居然是这种不知检点的人,“唉?这是什么?”
有人在门口捡到个瓶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后感觉浑身燥热,好在他闻的少,只是有些燥热,并没有失去理智,随后把瓶子甩的老远,“居然用这种药,太恶心了。”
有那个男子的话在先,他是看到苏锦自己进了这个巷子的,小丫头也在后面的盘问里说了,大小姐说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让她跟着,大家顿悟,原来素锦说的重要事,就是跟这些男人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儿,而去还不止一个,六个,还有个乞丐,苏大小姐这是多饥渴啊,而且居然不要脸的抱着自己的亲爹要做那事儿,想必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不关苏家怎么捂都捂不住了。
苏伯舟没想到汤小圆会对苏锦下手,可这能怪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汤小圆不过是给苏锦一个教训罢了,要是她被苏锦设计成功了,今天大家看到的就会是她了。
苏伯舟从地上捡了几片碎步,可惜却遮不住苏锦弥乱的身子,他简直恨不得把汤小圆和江沅鹤碎尸万段,“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外衣脱下来给小姐!”
小丫头被喊的一愣,随后慌乱的解开自己的外衣,去包裹苏锦。
“看来解药不在苏小姐身上,想必是我误会了,真是抱歉,打扰了苏小姐的好事。”汤小圆心里差点笑出声来。
苏伯舟百口莫辩,只承认说会派人研制解药,给众人合理的赔偿,他恶毒的看着眼前的男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二位做的这么绝,当真一点儿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吗?”
江沅鹤冷笑,苏伯舟这个老匹夫还有理了呢,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尤其是对他这种十恶不赦的烂人,“苏老爷还是想想自己的路吧!”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拿着钱息事宁人,苏伯舟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失去了诚信,无法再继续当平城商会的会长,因为大家觉得对汤小圆的误解,心里难安,便推拒江沅鹤来当会长,汤小圆噘嘴,为啥不是自己呢?
不过真让她当,她也不会当,自己和江沅鹤太年轻,一时的愧疚,终究难以服众,再说他们的生意重心也不在这里,于是他们便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个会长让给了董老板,董老板因为人不在这里,便由董夫人代劳,接受了。
董夫人感激的话还来不及说,苏锦却渐渐的醒了,因为事情没解决,苏伯舟根本就没办反离开苏牧的宅子,打架堵在门口,有的说要去衙门告状,有的说要多多的赔偿,苏伯舟扶着像蛇一样时不时缠上自己的女儿,老脸真得是没地方搁,青一阵白一阵,众人的眼神和指责,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凌迟着他。
“爹,爹,我怎么在这里?”苏锦觉得浑身像被碾压过一样,而她的手还站在父亲的脖子上,暧昧的贴着她的父亲。
苏伯舟想也不想,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孽障,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苏锦被打的一愣,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她发现脚下踩着什么东西,居然是只人手,吓得赶紧弹开,看到刀疤男的脸后,昨夜的痛哭记忆涌上心头,她疯了一般指着汤小圆,“爹,是她,是她,是她害我的?”
汤小圆不慌不忙,“苏小姐,虽然你不介意,不过麻烦你还是把衣服穿好,这里还有那么多的男人呢!”
苏锦因为没着里衣,猛地抬手,露出了大片的胸前风光,女人们本来就在骂她不要脸,这会儿又把衣服弄开了,不是勾引人是什么意思?而且自己一点儿也没觉得尴尬,可见她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苏锦恶狠狠的瞪着汤小圆,下丫头颤颤巍巍的重新把她的衣服给穿好,苏锦呜咽着道:“汤小圆,是你给我下药,是你害我,我要去告你!”
江沅鹤挺身而出,“苏小姐,你屡次三番的针对我家娘子,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早就跟你说过,我家娘子贤惠善良,我跟她举案齐眉,生活幸福,不会娶你的,在镇子上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我娘子,现在做下这种事,还把责任推给我娘子,你觉得大家都是傻子吗?”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还有他们,他们本来是我找来要对付你的……”苏锦被过度刺激后,已然有些神志不清,这会儿前言不搭后语,思维也有些不正常,情急之下不大自招了。
“难怪,早就听说苏锦看上了人家有妇之夫,原来就是江老板啊,谁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好,人家不想娶她,就想出这种法子害人家娘子,真是太恶毒了,跟她爹一样,幸亏恶有恶报,自己忍不住先跟男人苟合……”
“啊……啊……”苏锦近乎癫狂,她捂着耳朵,不想要听这些声音,可偏偏这些声音见缝就钻,总能被她听到,也因为被折腾了一晚上,情绪激动下,苏锦晕了过去。
苏伯舟真相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可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抱起她,对着众人道:“精油的事儿,是我对不住大家,该有的赔偿我一分不少,现在烦请大家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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