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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起

大江省在省委领导重重打压之下,禁药案已接近眉目,流感也一蹶不振快到了灭亡的时候。

但危机仍未解除,缅北以及东南亚集团、长江宾军火商等多地境外势力,意图把生意经再次对准新国。

公安部、国安部等担负着守卫国家安全的部门就在此时,对秦州省发出警示。

接踵而来的讯息矛头指向东南亚第一毒枭,对方企图染指我国,妄想用毒品再次打开新国的国门。

首站当选秦州省!

独眼狼

现居住于“飞天寨”这个东南亚小国里,毒三代的身份让他打小就开始专注于制毒贩毒的研究上来。

二十年前,独眼狼创办“千里寻”集团,最初以生产甲基苯丙胺为主,而后自发研究出新型毒品“k粉”,顿时火遍全球。

独眼狼发家致富还是从十年前开始算起,那时候东南亚地界只要在道上混的,一听到他独眼狼的尊姓大名不禁感到后怕。

除了自身十分能打,身后的八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但十年过后,独眼狼从优势走向劣势,只因缅北的金老大一死,他的女儿金蔷薇走马上任之后,这位京北大学的高材生重塑北部军事与政治。

缅北集团和东南亚集团都在极力争取美利坚的这个强大盟友。

美利坚是个允许吸毒的种族大国,黑人前期受挫而到后期几乎与白人平起平坐。

毒王看准了这一契机,把美利坚和英吉利、法兰西等发达国家当作利益往来对象!

五克k粉卖五千美元是他独眼狼开出的最低价,但仍有人为此买单。

这些年来,他是赚得盆满钵满,在他这里打杂的,一年下来都比国内正科级公务员收入还要更高一些。

京北的消息如遭雷击般砸在省委书记杜志明,省委副书记、省长于海的头上。

独眼狼由于上了年纪,近期把所有事务都交由义女“毒玫瑰”打理。

根据境外可靠线报称:

“此女生得一副天生丽质的容貌,姣好的身材只见肤白凝脂的脖子右侧长有一颗黑痣,与凌家的某位后生有着相似之处。”

凌新月一听,自然晓得毒玫瑰是谁,同时电话联系了秦州方面。

悄无声息地渗入到秦州省的讯息,无不让主管政法工作的陈瑞生愁得是茶不思饭不想。

凌心蕊

此刻,她借助某人的权力,京北方面派出便衣警力,在没和秦州打过招呼的前提下,里外寻了一遍又一遍,仍不见其踪影。

省监狱管理局副局长声称,就在去年八月份左右,有一名女子前来探过凌叹的监。

从保存下来的监控录像里不难看出,就是她凌心蕊本人。

这个东南亚出了名的女毒贩早已今非昔比,竟敢明目张胆地回到国内,想必是独眼狼买通了关系,促使她一路畅行。

凌新月飞回秦州亲自会见凌叹,二人的对话呈现跌宕起伏的相互试探。

“小姨,现在局势这么严重你还能来看我一眼,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为了心蕊的事而来的吧!”

“她现在能耐大的很,你会和我说实话吗?她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说的没错,她的能耐不是一般的大!监狱里有不少她安插进来的人,日日夜夜伺候着我,管教也不管,心蕊一来就安抚我,简单问候我几句,嘘寒问暖的话你也懒得听吧!”

“凌家是造了什么孽啊,你们兄弟几个的子女都在国外不知从事些什么工作,现在你的女儿竟然想把东南亚的毒品生意染指我国,简直荒谬至极!”

“小姨,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我人在里边待着,也管不了外面的事,心蕊她对青云是非常憎恨,你叫他注意些吧。”

凌新月一出监狱大门顿感不妙,她当即一通电话飞到大江省委找到赵凯。

“哟,新月书记这是闹哪出呀?”

“赵书记,大江现在是什么情况呀?”

“哎,够呛!但还好,流感是顾以梅的专长,省委省政府正在筹备全省经济复苏调研会,请京北方面放心。”

“临江那边要不要紧?”

“嘿嘿,我不用猜一抓一个准,您是为了您的好女婿而来的吧?临江市刚刚经历一场禁药案,他那边并无太大影响。”

“长话短说,东南亚独眼狼势力恐怕已经渗入到国内,他的义女叫毒玫瑰,但实际上她就是凌叹的女儿!此番,她到国内试图开拓她的毒品生意,顺道去对付青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省里的两件头等大事耗掉了我大量的公安警力,他们可真会挑时候啊!”

“赵书记,青云就有劳你多照看一下了,必要时,把他调到你身边做个处级秘书也不是不可以!”

“新月书记,你放心好了,他救过我的女儿,这个处级秘书绝对少不了他!”

结束了短暂的交流,凌新月踏上返回京北的航班。

然而,凌心蕊并没飞往大江省。

她在国内有着高人指点,对方既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臆想家,更不是一根筋到底的完美主义者,而是一位精打细算、老奸巨猾的政治家。

亡青云之心不死的凌心蕊,在得到高人指点之后变得犹豫起来。

这个老家伙果真不是一般人,黑水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动一动,一条毒计涌上心头:

“翁青云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住亲情考验的这一关。你不是号称毒玫瑰吗?就用你的毒去对付他的亲人!”

秦州省太皇市舜德区飞云镇仙翁村

时间来到2020年6月21日晚

翁云文依旧开着他那架无牌电动三轮来往宽阔的村道上,一向以种养殖“珍珠”为生的农户人家。

往日里一天能赚个大几百,然而今天偏偏有人出了个大价钱,买断了他一天的量。

抚摸着鼓鼓的钱袋子,翁云文心里在想,给儿媳买几只农家鸡补一补身子,给孙儿孙女买几套帅气的衣服,买几桶进口的奶粉啥的。

农村人没多大文化,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对于大富大贵的吴芸夏来说不值一提,但要是公婆送的那可比黄金还要贵重。

翁云文时刻在想,尽管儿子学有所成还娶了个官二代媳妇,但老两口从不奢望城里人的馈赠。

青云每次带回来的高档奢侈品,老两口都要儿子拿回去孝敬亲家,就连逢年过节的5000块红包都不肯收下,反而还给儿子儿媳送去价值昂贵的“海珍珠”首饰。

没想到,老两口的安静生活就此戛然而止,

一辆吉普车迎面撞上翁云文的电动三轮,犹如鸡蛋碰石头这般人车分离不说,翁云文的一只胳膊被活活给摔断。

好家伙,疼得他哭爹喊娘死去活来的,恰逢那天晚上下起瓢泼大雨,只见吉普车下来几个黑衣男子将他拉上车。

不知给他注射了些什么东西。

顷刻间,翁云文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唯独手臂不听使唤,车上的黑衣男子又将一大包东西硬塞到他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

“老头,这是k粉,你刚刚就是吸食k粉才能缓解疼痛,现在我们送你到医院就医,以表今晚我们的无心之举!”

“你他妈的竟然害我吸毒!”

“不那么做的话,恐怕你得疼死过去,我们做小本生意的赔不起呀,三十万随后就打到你的卡上,还请你不要报警哦!”

“呵,我认出你了,今儿个不就是你从我这买了大批的“海珍珠”吗?我咋看你们像是有预谋的呢?”

“不要废话,你还想不想保住你这条手臂?把嘴闭上,别给脸不要脸!”

……

次日,凌心蕊独自一人呆在龙门镇的一家面馆里吃着猪脚面线。

她与吴芸夏同龄,样貌虽不及芸夏,但要论身材凌心蕊绝对能秒杀对方,饱满的双峰直叫人口水直流个不停。

“老大,您交代的事小的们办得滴水不漏。”

“老人家还得多给点赡养费,别整得后面连粉都吸不起了!”

“您尽管放心,我给了他三年的量!”

“看来你们是越来越会办事了,行吧。就是这家面馆从小吃到大,量少又贵,我没带钱,你们替我付一下!”

女老大一走,几个小弟一番眼神交流过后,大手一挥朝着操作间走去。

三分钟过去了

“哎呀,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面馆老板被几人摁在地上暴打一顿,胶带封口开启静音模式,可怜的男人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带头打人的青年男子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用带着阴森的腔调撂下狠话:

“老家伙,做人别太吝啬,下次来吃面,量少又贵的话,接着打!”

至此,面馆生意越来越好,每一碗不仅量大还实惠,老板拖着瘸了的右腿忙前忙后。

因为他明白,龙门镇上的凌家并没消失,反而要比以前愈发凶狠。

凌家?

丁管家人在凌家大院扫着地,一转身却听到下人从市集回来打探到的风声。

他一番思考之下,当即一通电话给到京北市委办公室,凌新月支开身边的秘书,单独与老丁交流。

“消息可靠吗?”

“龙记猪脚面线的老板自打瘸了一条腿,不仅把量加大,还便宜不少!众所周知,此人向来不会做亏本生意,他一定是遭到某些人的胁迫!”

“即便如此,也不能断定是她所为吧?”

“新月书记,店铺的监控我也查过了,当真是她!”

“老丁,我明白了,她是想在龙门镇开辟她的毒品生意!”

“那该如何是好?”

“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

凌新月打开抽屉拿出那张有点破旧的全家福,指尖拂过一个女孩的脸颊,当即皱起眉头询问着:

“心蕊,那时候的你看着就像个三好学生,怎料,如今你却要扮演坏人,凌家二郎这一脉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这位劳苦功高的凌家话事人顿感头晕目眩起来,满脑子全是凌心蕊暗害青云的画面。

“敢害我女婿,先过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