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职业套裙和红底高跟鞋的女人走进电梯按下键位正要关门,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挡住了将要合拢的电梯门,女人看了一眼来人,有些惊讶地打招呼。
“余干事?下午好啊。”
“下午好啊,早苗。”挡下电梯门的余书言笑着走进电梯,然后看了一眼女人胸口的领结,赞叹了一声,“今天很漂亮啊,早苗,看来蓝色的领结非常适合你。”
“是吗?不过……”电梯里的早苗散了散头发,将成熟女性的魅力展露无遗。“干事先生这是说我昨天不漂亮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今天的你比昨天更动人,所以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让你能够容光焕发。”余书言笑着说道。
“你猜的没错,我觉得我要升职了。”早苗很惊讶,今天她有一个客户要见,只要为协会谈下这笔生意她就有再次升职的希望,因此尽管对方很难缠但她信心十足,这一单势在必得。
真武协会的铺子很大,开支也大,光是协会里普通人每天的工资就是一笔巨大的花销,光靠G4的资金支持根本不够,因此协会旗下有着诸多产业,而且基于协会的特殊性质,几乎能毫无阻碍的将产业开到除了巴托利亚以外的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其总产值甚至能超过某些南非小国一年的生产总值。
因此有很多人笑称其实真武协会才是世界上真正的第一企业,不仅待遇高福利好,而且待遇有保障,没有强制加班,除了有时候容易有生命危险。
当然,协会产业能做到如此规模也离不开G4的大力支持,而且很多产业四大国都占了相当一部分的股份,这即是支持也是制衡。
“叮。”电梯到了。
“最近协会附近刚开了一家咖啡馆,那里的rubymint是店内的一款特色mocktail,爆珠的口感让它很有人缘。”看着早苗踏出电梯门,余书言真诚的提出建议。
“我会去试试的。”早苗微笑着点头,然后抱着文件转身离开。
余书言笑着按下关门键,电梯继续上行,来到一处大厅,余书言整理了一下领带进到满是办公隔间的大厅。
“余干事下午好啊。”
“下午好啊。”
“余干事今天来晚了呢。”有一个年轻人笑着招呼道。
“毕竟下雨天路上有点堵车啊。”余书言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而周围所有人都露出会心一笑。
“你总是这样受欢迎吗?”苍老的声音从余书言的耳麦里传出,在他看来余书言似乎认识协会里的每个人并且都乐于去打交道。
“人人爱我,我爱人人不好吗?”
余书言拐过走廊,再次对着一个人打过招呼。
苍老的声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问道,“你放在那里的东西不会有事吗?”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余书言面如春风,“它只是能稍稍激发起人心底的欲望,而且激发的程度很小,就像给一个本就挂在悬崖边的人轻轻施加了一个推力让他摔下去而已,本质上就算没有这股推力,这人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下掉下去。”
“因此我并不是进行诱导,只是加快了进程,而且无色无味,所以不会有人发现这一事实的。”
“那你放它在那里有什么用?”听余书言这么一解释,对面的人不解起来。
“试试效果呗。”余书言回答的很随意,“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东西嘛,说起来还多亏了新发现的蜃鳖,我才能研发成功。”
对面沉默不语,直到余书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才说道:“为什么你喜欢研发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兴趣爱好嘛,谁还没点爱好呢?”余书言做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飞镖对准了墙上的靶盘投掷,每一支都正中红心,六只飞镖均匀的排列在红心上。
余书言上前从靶盘上拔下飞镖:“就像我搞不明白你一样,既然不同意改革,又为什么要投同意票呢?反对票不香吗?”
“这是大势所趋。”苍老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是不是怕被人觉得屠龙的勇士最终变成了恶魔,不肯放下手中的权力?”余书言再次坐在椅子上,将脚靠在办公桌上,随意的猜测着。
“不要乱猜。”对面的声音古井无波。
“好吧,好吧。”余书言翻了个白眼,可惜没人能看见。
……
擂台下变得很热闹,毕竟周安是拎着对手下台的,只要是在看比赛的就都能注意到这件事。
连沈舒窈也跑过来关心的问周安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周安摇摇头,不想说是因为有人看他女朋友的眼神太恶心了就上去威胁别人,这听起来就像是捂着自己的玩具连别人看一眼都不愿意的小男孩。
“是因为他的眼神吗?”沈舒窈不笨,相反她很聪明,从台上周安正打得好好的却突然风格大变,大开大阖不到半分钟内就直接拎着对手下场找王路峰时她就隐隐猜到了。
王路峰的目光她并不是没感受到,但她总是能装作没看见,从小到大,用那种眼神看她的人并不少,有的恶心,有的嫉妒,更有充满了贪婪。
看着沈舒窈紧紧的盯着自己,周安挠了挠脸颊:“他的眼神真的太恶心了,就像是想把你活剥了一样,我看了很难受。”
“习惯就好嘛,毕竟我这么漂亮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习惯不了。”周安摇摇头
……
“内讧?”看到周安对王路峰言行的埃默森挑了挑眉。
“不像,他们之间关系好像本来就不好。”克里斯蒂安摇了摇头。
“是因为那个叫周安的杀了李胜吗?”
“我觉得不像,而且那天我去找九州队的谈过了,发现他们好像并不知道李胜已经死了。”克里斯蒂安搓了搓下巴。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埃默森感到疑惑。
“可能是不想影响到他们的发挥?”克里斯蒂安想了一下。
“我倒是觉得是我们的发挥被影响到了。”埃默森叹了口气,现在就他们震旦队折损的人数最多,上午场和下午场各有一个队友战败,他和克里斯蒂安是仅存的两个了,现在下午场还没比完,也不知道其他队还会有谁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