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啊,我只会炼丹药。”南辞蹲在地上瓮声瓮气的含着哭腔,她若会医术,早就治他了。
“你知道他认识的还有谁患了此病么?”
南辞摇头,为什么那么问?
“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传染给他。”路白没有不好意思,直接问南辞,都是男人,虽然在问之前下意识的看了看花裴卿羽,还好,医者面前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你胡说。”南辞怒,可想到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她也不算了解他,又失了底气。
“我认识他虽然也快一年时间了,但都是断断续续的遇见他,每次遇见我们都是在各自寻药,他寻他要的,我寻我用的,并不多交谈别的,后来因为要去同一座山才结伴而行。三个月前我发现他体力越来越差,总是全身发烫,他让我采了好多草药熬给他喝,后来不发烧了,可是皮肤上却有好多像杨梅一样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说能治却没告诉我是什么病,只是他服用的药物越来越多,可身体却更差,红疹的地方也开始烂,他清醒就没有个时候,我听说九龄堂很有名气,省城有最好的大夫,我没办法了,我不认识别人了,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他心悦的姑娘也不是那种人,或许是迫不得已。”
即使有面纱蒙面,也能看到南辞的耳朵红了,她因为一些原因经常入俗世采药行走,也听说过俗世有一种由女人才能传染给男人得病,叫杨梅毒疮,无药可治,死路一条。
在南辞解释为若素辩白的时候,花裴卿羽已经给若素行针并取了三管血。
南辞激动了:“他还有救对不对?”
“你能保证你炼的丹药百分之百合丹么?你的丹药百分之百有效么?”花裴卿羽问,南辞摇头,她保证不了,所以是尽人事,听天命!
“这个病就是清血,解毒!”
看到花裴卿羽要下处方了,路白将若素的病历本翻开记录花裴卿羽的诊断结果以及处方,结束之后强自镇定的看向花裴卿羽得到花裴卿羽肯定的回答:“这病能治,也就是时间会长一些,两个月为一个疗程,内服外敷。”
南辞就要扑到若素身上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被花裴卿羽胳膊挡开:“你可不能被传染上,否则谁照顾他?”
南辞以为花裴卿羽看穿了自个的心事,压根就忘了她现在的男装打扮,低着头扭捏着,说的啥嘛,自个再激动也不可能此刻把他扑了,虽然曾经往那方面想过,他若不心悦自个,不和自个在一起,自个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留遗憾。
师傅就教导自个:如果遇上自己看顺眼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是选择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还是一夜夫妻?一辈子的朋友自个是绝对不干的,以朋友的身份在旁边看别人恩爱她做不到,她宁愿一夜夫妻让他心里永远有她的位置。
蒋太医和路白却头皮发麻,苦着脸,暴殄天物啊,两个都长得俊俏的男儿居然断袖?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