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把解药配出来,天色蒙蒙亮,离言尘就让诺一去把解药撒到井里。
一晚上的拷问,想要的答案也出来了。
官衙里有一个地牢,里面刑具俱全,正好方便了青影他们。
青影搬来干净的椅子让离修凌坐着,看着绑在架子上血肉模糊分辨不出原本模样的人,给执刑的人一个眼神。
“说吧,兴许说了你还有条活路。”鞭子带着干涸的血迹,抬起无力耷拉的脑袋。
“是,是沈白兮……”
“继续打。”低沉的声线阴鸷,阴冷的气息笼罩着这个地牢,摩挲着手腕上的华潋。
青影默默退开几步,远离冰冷嗜血的人。
离修凌动怒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鞭子是用调制的秘方浸泡过的,打在身上不仅疼,伤口还会有蚀骨的痒意。
“啊……我说,我说,是……是一个女人,……她用我媳妇的命威胁我……”
离修凌幽暗的目光落在青影身上,青影弯腰一揖,“经属下查证,是木苒做的。”
“截杀。”
“是。”
从这里到京城有很大一段路途,木苒能不能活着见到木泱南,估计是不怎么可能了。
既然问出来了就没有必要留下人,看了眼一眼执刑的人,意思很明显。
待离修凌出去以后,对上那个人惊恐的目光,把鞭子丢在一旁,残戾的掐住血污的脖颈。
在漠然没有一丝波动的目光里面,那人咽气了。
离开地牢,天色阴沉,看样子是又要下雨了。
京城皇宫的金銮殿上。
离阳靖拿着离言尘加急送来的书信,看着下面的臣子,“南方一城爆发疫情,众爱卿有何看法?”
“辰王乃神医,区区疫情对于辰王不过是小问题,只是药材,臣以为,让人去筹集药材押运到灾区。”
一个臣子弯腰拱手,先是恭维一下离言尘,随后说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国库空虚,没有多余的银两,修建堤坝水库需要大量银子,这批药材,辰王并未列出药方。”离阳靖看了眼那臣子,沉声说道。
那臣子脸色尴尬,赶紧退回去。
离言然上前一步拱手一揖,“父皇,儿臣以为,三皇兄没有写来药方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太子皇兄协助,想来他们会圆满解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第一批灾粮谁动手的还未查出。刑部尚书未免也太慢了吧?”
邢炎看着反咬一口的离言然,咬着后牙槽,上前一步,弯腰拱手一揖,铿锵有力道:“皇上,臣已经查出第一批灾粮是谁做的,只是臣不知……该不该说!”
凉凉看了眼离言然小人得志的模样,邢炎低着脑袋听候上面那位的命令。
这件事情一直是离阳靖心头的一根刺,听到邢炎这么说,脸色微变,冷声道:“说!”
邢炎一撩衣摆跪在地上,双手呈上证物,“臣!状告吏部尚书草菅人命烧毁灾粮诬陷太子殿下!这是臣收集到的罪证,还请皇上过目!”
……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杨公公急急忙忙走下去,捧着这份烫手的东西走上去,呈递给离阳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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