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默默低头。
离修凌眯眼的看着僵住的人,就这么怕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沈白兮就想呵呵,她下次出门一定要看看黄历,遇上离言泽也比遇上离修凌好!
“郡王有事?”疏离漠然,端着贵女的架子,拒人千里之外。
离修凌走上前伸手把人脑袋上的帽子扶正,沈白兮根本来不及躲闪,眼睁睁看着这亲昵的动作,胸口一窒,冷声道:“没事的话,告辞。”
“你在躲我?”离修凌逼近,沈白兮后退一步,脸上写满戒备警惕。
“你怕我?”
“我禁不起折腾。”扬手,一片青紫的手腕映在离修凌眼里面,沈白兮呵笑一声嘲弄道:“郡王贵人多忘事,我可不敢忘!”那一字一句是如何羞辱她的!
结果离修凌漫不经心笑着说:“记着也好,这样也就不会忘了我。”
都说女人善变,她看不见得,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善变!
沈白兮呵呵两声,讥讽道:“恐怕不能如你所愿,我会努力忘记你!”
青陀跟在后面,也不插嘴和个隐形人差不多,只是眼里的担忧浅显易懂。
她是在京城待了一年多的人,对于郡王这几年行事作风她还是有所了解的,狠辣不留情面,放浪形骸,醉生梦死,郡王府美人无数。
这也是沈家上上下下对离修凌闭口不提的原因,他们怕自家小姐伤心。
可惜,天不遂人愿。
“我总有办法让你不敢忘了我。”离修凌轻笑一声,沈白兮不寒而栗,心头的警钟敲响,“不准动沈家!”
“这得看你表现。”大手落在沈白兮脑袋上,帽子压下来,歪戴在脑袋上,恶劣一笑心情尚可。
沈白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期间,路过一家店铺遇上熟人。
沈楣艳。
沈白兮饶有兴致的驻足观看一下。
何舒娅一身藕色衣裙,外罩毛绒领边的织锦缎子裘衣,巴掌大小的脸蛋气色很好,身子丰腴,美眸含笑。
这何舒娅是离言然的侧妃,怀有身孕颇为受宠。
沈楣艳看着眼前这女人,眼里划过森冷,端出当家主母的架子,冷声质问,“不在家安心养胎出来做什么?”
“妾身见过姐姐。”何舒娅也不恼怒,盈盈施礼,“妾身整日闷在家里,太医说这样对胎儿不好,妾身这才想着要出来走走,这家铺子的布料不错,妾身寻思着买一些布料给腹中孩儿做几身衣裳。”
沈楣艳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句,向伺候何舒娅的婢子叮嘱几句,做足了表面功夫。
“好了,艳儿何须与她计较,这是最新制的发钗,你来看看。”一位年轻貌美的贵妇拉过沈楣艳,和和气气的圆场。
沈楣艳蓦然侧头看见外面的人群里的小公子,沈白兮!
冤家路窄!
沈楣艳吐出一口气,无视沈白兮,和好友去挑选发钗了。
何舒娅捏着一方布料走过来,笑意吟吟,“姐姐,你替妹妹瞧瞧这匹布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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