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兮!你这个……唔…”梅红捂着嘴眼里的眼泪哗哗流下来,袖子滑落一截露出一只琉璃镯子。
沈垣烯理理袖子,他桌前的酒杯已经消失无踪。
“这么没规矩,拖下去。”离言容一声令下,一个侍卫走上了拖着梅红就出去了,沈白兮给了青陀一个眼神,青陀悄然无声跟着出去。
“沈姑娘受惊了。”离言容抬手一揖,沈白兮起身一礼,“六皇子客气了,民女万万担不起。”
离言容摆手温笑道:“沈姑娘客套了。”沈白兮轻笑,坐回椅子里,拿起筷子夹起一点青菜送到嘴边,沈垣烯眼里划过一抹宠溺纵容,侍者重新拿来一个新酒杯给人斟满。
“哥哥,我觉得沈白兮很对我的胃口哎。”慕苓绮低声和身边慕诚之说道,慕诚之看了眼一眼,收回目光看着自家妹妹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
据可靠消息,沈垣烯要参见今年的冬试,且沈垣烯和厉司少卿安未舒还是生死之交。
不近人情的厉司少卿只听皇命从不与朝中任何人结交。
有了安未舒,沈垣烯以后的路估计就是平步青云了。
至于沈白兮,不好做评价。
经过刚刚那一出闹腾,接下来的宴会倒是安定不少,不过,只要有作幺蛾子的人,就没有安定的时候。
“踏踏踏……”
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隐约有人听见“走水了走水了!”然后就是混乱急促的脚步声。
离言容起身朝外面走去,果不其然,商贾聚集的那条街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沈白兮趔趄一步,“哥哥,那是沈家的方向啊!家里摆放着赈灾的银票啊。”
轰。
不少人如遭晴天霹雳,这绝对是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沈白兮嘴里的话如果能信,那么真的是天下红雨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严谨心细的沈垣烯。
奈何人已经说了,不可能再去追究这银票是不是被烧了吧。
而且也不可能在让人去凑钱吧,沈家产业亏损严重要真是追究下去要了银子到时候还落得不好的名声。
空手套白狼。
厉害。
好名声博得了,钱财没怎么出
就沈白兮那几十万两,对沈家绝对是九牛一毛。
离言容也很无奈。
沈垣烯反应过来,朝离言容一揖:“草民失礼。”说完,夺过一旁的马匹翻身上马走了,那一气呵成的英姿飘逸飒爽,瞬间博得不少女性的钦慕。
沈白兮提着衣裙直直朝沈家跑去,一道身影出现在沈白兮身前拦住了人,“主子有令,保护好沈小姐,沈家现在太过危险。”
沈白兮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眼前一脸不卑不亢的人,“如果不危险我就不会去了,跟了这么久你应该相信我的本事,让开。”
那人想了想,牵过一匹马,“小姐上马吧,这里离沈家很远的。”沈白兮看着高头大马,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翻身上马,拉着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驾。”稚嫩的含着坚毅,马匹窜出去,那道身影消失在原地。
钰穆王府的暗卫,居然留了一个沈白兮身边,不少人开始重新掂量沈白兮的价值。
“走水了!走水了!”
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下人甩在沈秋尤脚边,脏兮兮的手抓着沈秋尤干净的衣摆,“大人,府上着火了,东西藏不住了。”
东西?什么东西?
沈秋尤是一头雾水,其余人则是心里泛起好奇,接下来那家丁的一句话更是直接把沈秋尤打入绝境。
“大人,厉司少卿带人在府邸上搜出了……你谋反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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