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狂徒嘴里的信物。”青陀道。
“帕子上沾染了靡菟,你事先服用了解药吧?”瞬间锐利凌厉起来的目光如刀一般实化落在男人身上。
“三皇子,靡菟是什么?”梁氏屈膝行礼,问道。
“一种幻药也算是媚药,可以让人神志不清口吐胡言。”
三皇子离言尘的话音刚落,一种千金小姐贵妇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男人的目光非常不友好,有一种同仇敌忾的心情。
三皇子离言尘精通岐黄之术。
离言尘掌心躺着一个瓷瓶把手伸到沈白兮面前,“解药,这么久还能忍得住,毅力不错。”
沈白兮抿出一抹笑容,拿过瓷瓶倒出一颗解药塞在嘴里,入口即化随后苦得死人的苦味弥漫在嘴里。
沈白兮不由得皱着脸,“好苦。”她有点怀疑是离言尘故意的。
离言尘把帕子丢弃在地上,冷漠的走回到离言亦身边。
“白兮,我们有婚书的!”那男人不死心的继续叫嚣,扬起一份婚书举高可以让众人看得见,“这是你父亲亲自写的!”
“字迹确实很像。”
“印迹也有。”
……
人群里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无一不是坐实了这份婚书的真伪。
沈白兮似乎是被逼入了死路。
“白兮啊,这婚书确实是你父亲写的。”沈秋左儒雅慈爱的声音响起,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有几分不赞同的看着沈白兮,“你怎么可以让你的未婚夫跪在地上呢。快起来快起来。”
“他自己要跪的就让他跪着吧。”沈白兮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不少人刚来的男人微微蹙眉。继而又听沈白兮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宁死不跪,这么没骨气的男人想来爹爹也不会坑害我。青陀,报官。”
“白兮啊,为什么要报官?一门亲事而已何必大动干戈呢。”沈秋左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
离言亦差点没被恶心死。
“为了我的闺誉清白!”沈白兮稚嫩的声音掷地有声,一脸的倔强不屈,“我年纪虽小可是哥哥常常教导我女儿家的闺誉比命重要!如今为了我的清白我不得不报官!”
“好丫头。”太傅他老人家不知来了,一旁还站着太傅夫人,太傅冷斥一声,“大胆狂徒!当年沈家小子给丫头订的亲事是和钰穆王府的二公子!老夫当时就在一旁,来啊,把这个满口谎话的狂徒送去官府!”
没有人会怀疑太傅大人的话。
沈白兮一句话如鲠在喉,太傅老爷爷啊!我非常感谢你帮我,不过你干嘛要把和钰穆王府的亲事说出来!
那男人就被几个家丁拖走了。
青陀站在原地,沈白兮拍了拍青陀的手安抚。随后朝太傅夫妻俩行礼,屈膝跪在地上,“白兮罪该万死扰了夫人的寿辰还去夫人责罚。”
太傅夫人笑呵呵的很是和蔼,走上去亲自把人扶起来,“这和你这个小丫头没关系,起来,天寒地冻的伤了身子怎么办。”
沈白兮顺势站起来,一副谦逊端庄的模样,和刚刚咄咄逼人凌厉的模样判若两人。
“刚刚听到有人提起我钰穆王府,似乎还有什么亲事,二弟,你来说说?”
青色衣袍的离修凌和一个俊郎的男人一同走来。
“世子,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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