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兮挂上笑容行礼,“沈小姐爱戴,民女实在不敢当这声兮妹妹,民女贪恋院中美景,不知道沈小姐找民女有何贵干?”
沈家和沈氏一族闹翻在京城中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了。
欺沈垣烯他们一脉年幼要霸占他们的家产,谁知道沈垣烯也是个狠角色,直接断绝关系把家产一点不剩的带走。
不少知道内幕的人看着沈白兮的目光有几分怜悯。
小小年纪就要担起一个家里的重任,很能干,礼数周全,可惜这出身在商贾家里,不然京城里的有才有势的千金小姐里肯定多一个沈白兮。
沈玉音脸上浮上难过的神色,望着沈白兮期期艾艾道:“兮妹妹就不认我这个二堂姐吗?毕竟大人的事情和我们无关啊。”
“哥哥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小姐自重。太傅夫人的寿辰沈小姐还是莫要哭哭啼啼的。”沈白兮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谦逊却不卑恭的模样引起不少贵妇人的注意。
“堂妹有心和你交好你却一再推辞,沈白兮,你不过是个商女!”沈楣艳的声音有些许尖锐,那种高傲的姿态如同一只孔雀。
“民女自知高攀不起,自当推辞。”沈白兮看着沈楣艳,眼角一挑划过挑衅,沈楣艳瞬间就想起了那日寺庙里沈白兮说的话。
这里多数是女子,看着沈家三姐妹的明争暗斗,一个个都是看好戏的模样,不过对于沈白兮的游刃有余,不少人心生结交之意。
谁让沈白兮身后站的是沈垣烯呢,那可是他们晔翎朝的第一富商呢!
青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沈白兮身后,递上一个手炉,语气恭敬,“天气寒冷,小姐用手炉暖暖。”
“嗯。”沈白兮捧着暖和的手炉习惯的眯了眯眼,那模样像是吃饱餍足偷懒的猫咪,很可爱。
不少人才意识到沈白兮不过是金钗之年的小姑娘,那番沉稳游刃有余的模样下意识的让人忽视了她的年龄。
突然,一道身穿太傅府家丁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直扑沈白兮,嘴里喊着:
“白兮,你不能不要我啊!我们可是订了亲的!我们家虽然家道中落倒是婚事在这你不能嫌贫爱富不要我啊!”
沈白兮似惊吓过度后退几步,那男子扑了空。
青陀挡在沈白兮身前,斥呵:“大胆狂徒!胆敢毁坏我家小姐闺誉!何人叫你这么做的!”
那男人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沈白兮,哀怨深情,爬起来朝沈白兮走去,“白兮,当年我们定亲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婴儿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长大了。”
“公子慎言,我不过十三岁没长多大。”沈白兮看着面前牛高马大的汉子,面相憨厚看不出是个坏人,可惜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少妇人不厚道的笑了。
男人对上沈白兮的目光时汗毛惊得竖起来,压着心里的不安,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这是我们定亲的信物艳瑞纱,还有你腰间那玉佩,是我们家给你的,上面是不是刻了一个雁字?”
“你怎么知道兮妹妹的玉佩上刻了一个雁字?那玉佩兮妹妹从不离身啊!”沈玉音低呼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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