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些人却还算坦诚说:“我们只是听从钟管家的安排。”
贝贝生气的上车,甩上车门的时候,突然看到车里面有一个类似于是跟踪器的东西。
时清浅伸手拿过来看了看。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自己今天一直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有他们的人,原来自己是真真正正的被跟踪了,而不是有可能被跟踪了。顿时有一股无名火在心田蔓延,越烧越旺。
任谁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恐怕心里都不会高兴。时清浅将那个跟踪器的东西拿在手中抬手正准备扔掉,但是又想到不能这么做,她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泄露了她的行踪,又在她的车子上,她思来想去,都没有想通,到底是怎么被他们的人扔了跟踪器这个东西在自己的车子上面的?这个车子除了昨天在S号别墅门口停下一阵子,难道是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给她的车子上面按了这个追踪器。
贝贝觉得这个样子肯定不是一个办法,必须想办法跟他们说清楚,看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于是她就对他们说:“好,我跟你们走。”
贝贝抬手正准备把手里的追踪器扔掉的时候,突然又顿住了,她想到了还有一种可能,眸光微微一眯,她又将追踪器重新握在了手里,她继续假装若无其事的上车,这一次他们的人在前头开车,贝贝的汽车就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
贝贝第二天醒来,还是感觉到有些宿醉后的头痛,她起床洗漱一番,又回头倒头就睡,刚刚一躺下,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压倒了什么一样,即使是隔了一床被子,贝贝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是一个人的身体,而且还是成年人的身体,贝贝马上将意识回笼,浑身一阵发寒,厉景辰在南城,她的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的身体?
她昨晚上是喝了一点酒,但是她感觉到自己并没有醉的一塌糊涂,不至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不可能会绿了,绿了厉景辰。
贝贝马上鼓起勇气,顺着被子的一端往上看。
就看到了厉景辰那张冷淡疏离的眼神。
这是什么眼神?怪怪的?
不过,贝贝现在更加庆幸的是,在自己床上躺着的人是厉景辰,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不然的话,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会也么死。
但是厉景辰去南城,怎么会无声无息的突然回来了?而且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哀怨,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怪怪的?
贝贝不知道现在厉景辰是什么情况但是本着小心总无错的态度,贝贝对厉景辰露出一个十分谄媚的笑容。
“亲爱哒,你怎么回来啦。都没有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你是不是事情忙完了?怎么这么快呢?”
厉景辰看着贝贝,伸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贝贝:靠!质问她?一回来不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来质问她?
我能跟你说实话的?
贝贝笑着对厉景辰说:“也没有干什么呀!你又不在家。我一个认能干什么?我在家里可乖了,不信你问问程程。”
“儿砸,儿砸快过来,爸爸有话问你。”
贝贝大声的叫着程程,本来想着程程一定是去上学了。肯定不在家里,所以她才会那么放心的叫程程。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叫了两声程程,程程就屁颠屁颠的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来到贝贝的身边,非常乖巧懂事的问贝贝:“妈妈,你找我什么事情?”
贝贝诧异的瞪大眼睛,不确定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定以及面前出现的现场点,真是的是程程以后,贝贝十分悲观绝望的看着程程问:“儿砸,你没有上学去呀?”
程程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对贝贝说:“妈妈,今天周六呀,你忘记啦,你昨天还说,今天是周六程程不用上学,陪你喝点酒……”
程程“酒”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酒被贝贝伸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贝贝谄笑着看着厉景辰说:“小孩子瞎说。”
贝贝看向程程,然后对程程说:“儿子,你么么小怎么可以胡说八道,妈妈什么时候去喝酒了?你这不是冤枉妈妈吗?爸爸根本就不会信你的。”
贝贝抬眼看向厉景辰,厉景辰眉眼淡淡的看向贝贝,然后不咸不淡的对贝贝说:“相反,我相信程程。”
贝贝:“……”什么?厉景辰说要相信程程?
他这是要当着儿子的面,要揭穿自己吗?这老公是怎么当的?他到底是不是她老公?
贝贝一脸疑惑的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又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对厉景辰说:“也对。我们的儿子吗?我们做父母的,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够非常优秀?”
厉景辰淡淡的说:“也对,所以从小就要培养孩子了,学习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喝酒抽烟打架也绝对不能含糊也要从小一起练习,好让他长大以后,不会被别人随意的欺负。”
贝贝:“……”
她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做一些不救到底还来不来得及?贝贝小心翼翼的贴近厉景辰,仔细观察着厉景辰的表情。
厉景辰伸手无情的推开贝贝,然后语气冰冷的对贝贝说:“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贝贝点点头:“对对对。”
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男孩子厉害一点,将来去了社会上不会受人欺负。
但是她没有让孩子抽烟喝酒呀,她没有绝对没有。
厉景辰见到贝贝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对点头说对,神色立刻更冷了,语气寒冷的问贝贝:“对?你也觉得对?”
虽然厉景辰这样的口气让人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害怕。但是经常了解厉景辰的贝贝是一点儿都不害怕。
贝贝点点头,又摇摇头。
厉景辰的神色已经冷到要马上将贝贝提起来狂揍一顿的冲动,于是森冷的对贝贝说:“马上跟我走。不在我身边你要反了天。”
贝贝惊恐的如同。听到了十分恐怖的事情对厉景辰说:“亲爱哒,我错了,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又突然回了。是想我了?”
贝贝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借口,转移厉景辰的话题,奈何厉景辰的态度实在是太坚决了。
厉景辰对贝贝说:“写一份检讨过来。”
厉景辰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大推行礼,对贝贝说:“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写完检讨去坐飞机跟我走。”
贝贝:“写什么检讨呀,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她坚信厉景辰不知道自己带程程喝酒的事情。就算说程程这个小白眼狼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自己也完全可以说程程还小。记错了为由,岔开这个话题,但是贝贝真的是想错了。他们家对于这样的事情,那是相当的自信。
厉景辰见贝贝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直接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贝贝看。
贝贝一看到那个视频。马上就感觉到这个场景怎么会那么熟悉,熟悉到,她觉得这个场景就是,这特嘛的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吗?而且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贝贝自己还在那里晕乎乎额喝着酒。
程程也是有点儿醉的迷蒙的看着贝贝。
贝贝:她能否认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吗?他能说这里面的人不是她自己吗?她能说自己没有逼程程喝酒吗?哎算了还是乖乖认错吧。
贝贝对着厉景辰谄媚的笑笑说:“亲爱哒,昨天晚上是个意外。我只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流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喝醉。”
程程看到自己亲妈这一会儿对着老爸疯狂献媚的样子,一脸的无语:这么快就怂了,昨天晚上可不是那么容易说的。程程看着背背说:“妈妈你昨天告诉我,还孩子喝酒才更像一个男子汉。你说自己就是女汉子。一个人就能撂倒七八个爸爸这样的男人。你说要是爸爸回来自己一定表演给我看。”
贝贝坚决否认:瞎说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是她说得,她没事找死呢?说那干嘛?
贝贝伸手又一次捂住程程的嘴巴说:“小孩子,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情,妈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妈妈说最温柔。最善良的小仙女,不可能会说说那种话。”
厉景辰起身给贝贝拿了纸和笔,对贝贝说:“写。”
贝贝:“能不能不写?”
厉景辰回头看看看着贝贝:“你说呢?你要是嫌写的慢,可以坐在飞机上一边写一遍想总是有足够时间给你,让你写的?”
贝贝:“算了,我还是自己写吧。”
厉景辰看了看贝贝,然后由到一边去打了一个电话。
昨天厉景辰给贝贝打电话的时候,是程程接的电话,程程在电话里看起来了已经醉的迷迷糊糊,厉景辰本来觉得孩子已经这样,也说不了什么啊。”
于是他对程程说:“给妈妈那个毯子给她盖上。”
程程醉的迷迷糊糊的,仍旧照着厉景辰说的话去做,但是让他没有像想到的是,贝贝马上就醒过来,她眉眼疑惑的看着程程。又看着程程手中的手机,对程程说:“程程你的手机里面怎么会我一个爸爸?”
贝贝开着车跟在他们的后面,显然他们非常害怕贝贝一个人会偷偷开车跑开,所以就前面一辆车开道,后面一辆车,将贝贝自己的车子夹在中间,看起来好像是保护,其实是监视,贝贝虽然很不喜欢被别人这样子威胁,但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的真相,她也就只好这样子将就了。
贝贝开车跟他们去了老远的位置,终于在一个偏僻的郊区停了下来。贝贝下车以后,就被人带到了一个庄园里面。
那个庄园虽然在很偏僻的地方,但是整个庄园无论从设计还是从规格来看都无疑是顶级奢华的,和厉景辰的那个庄园有的一拼。
整个庄园里面名贵的花花草草遍地都是,有可能别人不注意一脚下去,就可能让这些宝贵的名花名草完蛋。
所以,不过贝贝毕竟是被人威胁着来的,显然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并没有心情去观赏这整个庄园的有没景致。
客厅里面,贝贝一进去,就发现了一个看着眉目威严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拄着一根拐杖。
贝贝愣了愣:“……”
这怎么又是有一个老者,她最近是特别的老者喜欢还是怎么了,怎么看最近一个两个的老者都找来了自己。
贝贝一进来注意力完全被之前的那个老者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上次见到的那个老者,叫做管家的老者。
钟管家就在客厅里面,对坐着的那位老者的态度可谓是恭敬非常。
从贝贝一进来的时候,林老爷子双眼全部放在贝贝身上,拄着拐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贝贝与林老爷子对视的那一刻,林老爷子激动的站起来看着贝贝,不可置信的看着贝贝,口中念着:“清歌,清歌,我的清歌。”
贝贝对于清歌这个称呼已经不陌生了,钟管家之前就已经在她面前叫过清歌这个名字,似乎他们都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叫清歌的女孩。
林老爷子过来要握着贝贝的手,被贝贝躲开并说道:“老爷子我不是清歌,我的名字不叫清歌,你们怕是认错人了。”
贝贝态度诚恳不卑不亢顿了顿说:“老爷子,还有一点,你们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就随意的派人跟踪我,这件事情,您觉得是否欠妥,我知道您寻找孙女心切,但是您这样随随便便就让人把我抓来,我看我不是您的孙女,更像是您的囚犯。”
贝贝一股脑儿的将自己的不满全部说了出来,老爷子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贝贝,听着贝贝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倒了出来。
旁边的钟管家看到贝贝这个样子,一直焦急的给贝贝使眼色,贝贝眼睛看到了,却压根没有理会,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他们做的事情,虽然她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旁边的钟老爷子已经在心里为老爷子悄悄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