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无奈的摊开手,“管不了,我惧内!”
“姓江的,我跟你二十年的感情呢!”白子期十分委屈的说道,本就精致的面容,此时配上些梨花带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受气包小媳妇。网
桑栀忍不住抿着嘴偷笑,看着白子期继续表演。
“我跟她还有好几个二十年呢,做人呢,总要往后看,不能只顾以前。”江行止揽着桑栀的肩膀,“小王爷,您就认命吧,男人一回,别叫我媳妇瞧不起你。”
“你……你……哼!”白子期生气了。
虽然江行止口口声声的喊他小王爷,可是却对他没有半分的尊敬,“再说了,你霸占着望京楼这么好的地方,却把生意做成这样,简直是浪费,让我家娘子接手肯定风生水起。”
“你家娘子?”白子期冷哼一声,“你家老太太同意了吗?我那皇帝侄子同意了吗?禔凝那个丫头同意了吗?”
“这个不用你管,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这里出去,从现在开始,望京楼归桑栀了。”江行止得意的说道。
“江行止,你这么怕女人,你的百万大军知道吗?”白子期幽怨的看着他。
既然望京楼是非给不可了,他也就不在这上面多花心思了,本来钱财对他就是过眼云烟,只是这次输的不心甘情愿罢了。
“乡下丫头,江行止没有告诉你吧?他呀,是要给我那个皇帝侄子当女婿的,我那个小孙女,长得可是美若天仙,你看看本王就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差的。”
桑栀点点头,“您说的可是禔凝公主?的确倾国倾城。”
“你们见过了?”白子期一拍脑门,好像是有些日子没见过禔凝丫头了。
“嗯!”
“她居然没把你给用针扎死?这回怎么心慈手软了呢?”白子期深吸一口气,“不光禔凝丫头不好对付,他,江行止,桃花多多,京城之内本王是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他仅次于我。”
“难道不是江行止胜过于王爷吗?京城的女人眼光怎么这么差呢!”
“牙尖嘴利,你看看他,哪里好了?”白子期嫌弃的打量着江行止,“整天就知道带兵打仗,一点儿都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冷的要死,也不温柔,哪有本王知情识趣啊。”
桑栀觉的白子期嘴里说的江行止,跟自己认识的江行止,可能不是一个人。
他说的那些缺点,江行止都有啊。
“哼,丫头,别以为搭上了他你就能够乌鸦变凤凰了,我告诉你,京城里的女人们,可是会吃人的,一不小心就让你尸骨无存,啧啧,江行止,这个丫头太丑了,我不能再看了,我想吐。网”
白子期说完就想要带着手下离开,然而桑栀却及时的出声了,“慢着,小王爷,您可是说好了望京楼归我了。”
“嗯,给你了,本王明天就在你对面再建一个望京楼二号。”白子期愤愤的说道。
“您随便建,您既然把望京楼给我了,那么这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您不能带走任何一样东西,还有人!”
“什么?”白子期脸都绿了。
“桑栀,你别太过分了啊?本王是看在江行止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你……你别得寸进尺。”
“王爷,我哪里有得寸进尺啊,若是真的得寸进尺的话,您也不能走啊,您也在望京楼内,您也得留下给我当伙计,不过我不喜欢笨手笨脚的人。”
“不行了,江行止,今天谁说什么都不管用了,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气死本王了,抢了本王的望京楼也就罢了,居然还跟我抢人,啊啊啊啊……江行止,你哪里弄来的女人?我要跟她拼命!”
江行止看了眼桑栀,“不能退一步?”
桑栀摇摇头,现成的伙计,她干啥不要呢?
江行止叹息了一声,“你府上人那么多,不差这几个,改天我再给你送几个得力的去。”
“那你干嘛不给她送啊,江行止你偏心。”
江行止朝着桑栀宠溺的一笑,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那没办法,谁叫她是我娘子呢!”
桑栀的脸微微一红,嘴角的笑容洋溢着幸福和甜蜜。
白子期受不了,捂着眼睛走了,而他身后的伙计们都懵了,“王爷,您这就要走了啊?”
“不然留下来干嘛?肉麻死了,我瞎了,江行止,你变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江行止了。”
“不是,您好歹把奴才们带走啊!”
“没听见吗?你们被我给输了,留下吧 ,好好祸害她,我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哼!”
白子期走了,留下的伙计们一个个的哀声叹气,跟着小王爷多开心啊,有吃有喝,还不用看客人们的脸色。
这个小丫头一看就不好惹,连小王爷都不是她的对手,想要浑水摸鱼以后怕是不可能的了。
“开心了?”江行止问道。
桑栀点点头,“当然开心了,京城真好,不用花钱就能够弄来这么大的酒楼,江行止,你还认识这样没脑子的朋友吗?”
江行止摇头,“就认识这么一个,不过……”
桑栀挑眉看着他。
“不过多坑他几次没关系的,他这人没脑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治好的,何况,他以后会主动来找你的,你多赢他便是。”
“嗯,那我还缺个大一点儿的宅子。”桑栀道。
江行止想了想,“嗯,他现在的王府就不错。”
一旁的伙计们听的胆战心惊的同时也是十分的鄙视,大将军您这样坑您的朋友,真的好吗?
以后桑栀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了,伙计们纵然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当面造次。
等到桑栀和江行止计划完了如何坑白子期后,桑栀这才抽空审视了一遍十几个伙计。
“你……以后就当掌柜的。”桑栀指着之前拿痰盂给白子期的小伙计,“你叫什么名字?”
“陆有!”
“嗯,你先带着大家伙回去休息五天,之后咱们望京楼正式开业。”
“真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桑栀笑了笑,“去吧。”
她听到伙计们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大概是觉得她不懂得如何经营什么的,或者是想要看好戏。
桑栀狡黠的笑了笑,好戏是有,不过谁是看客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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