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美女竟主动投送怀抱!
这让阿奇尔怎么不兴奋?怎么不激动?
因为太过兴奋、激动的缘故,阿奇尔的整张脸都变成潮红色。
他忙不迭地点头:
“愿意!当然愿意!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凯洛尔,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吧!就算你那未婚夫想把你抢回去,我也会帮你把他赶走的!”
阿奇尔的这番话,让凯洛尔破涕为笑。
因为凯洛尔破涕为笑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让阿奇尔都忍不住看呆了。
擦干净眼眶中的所有泪水后,凯洛尔从床边站起身,然后微红着脸说道:
“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来帮你脱衣服吧……
帮你脱衣服吧……
你脱衣服吧……
脱衣服吧……
衣服吧……
服吧……
吧……
……
凯洛尔的这句话,在阿奇尔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
阿奇尔此时的心情,光用“激动”这个词汇来形容,似乎也有些不够格了。
他现在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头上涌。
被**彻底冲昏头脑的阿奇尔,现在似乎也失去了判断能力,僵硬地上下点动了下头颅。
凯洛尔缓步走到了阿奇尔的跟前,然后伸出自己的柔荑,双手十指如翻飞的蝴蝶一般,迅速解开了阿奇尔的外套纽扣。
此时因**的影响,而判断能力大跌的阿奇尔,并没有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富商出身、家境优渥的凯洛尔,为什么在解开男人的衣服时,会如此地熟练。
凯洛尔一边解着阿奇尔的衣服,一边红着脸夸奖道:
“你的肌肉好发达呀。”
“当然!”阿奇尔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平常可是一直都有在锻炼身上的肌肉!不是我吹牛,大理石可能都没有我的肌肉硬!”
“呵呵。”凯洛尔掩嘴笑道,“我最喜欢你这样的肌肉男了。”
凯洛尔的这句夸奖,再次让阿奇尔感觉自己似乎飘在了云间。
凯洛尔缓步走到了阿奇尔的身后,想要从后面帮助阿奇尔脱下他身上的那件已经解下了所有纽扣的外套。
而阿奇尔也十分配合地将双臂朝背后伸去。
就在阿奇尔乐滋滋地期待着今晚的美妙夜晚时——
一股剧痛突然从他的后脑勺处传来。
这股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这股剧痛消失时,阿奇尔也感觉自己的视野越来越黑、意识越来越恍惚……
……
……
“哈……哈……哈……哈……”
凯洛尔一边喘着粗气,平复着加快的心跳。一边伸出脚,踢了踢已经躺在地上的阿奇尔。
“死透了吗……”凯洛尔自言自语道。
随后蹲下身,伸出自己的手指摸了摸阿奇尔的脖颈。
确定阿奇尔的脖颈大动脉不再跳动后,凯洛尔便将目光转到手上的那根细长的铁锥上。
“看来的确是死透了。不过也是,中了我这招,不可能不死透的。”
在走到阿奇尔的身后,假意帮助阿奇尔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时,凯洛尔掏出了一直藏在她衣袖里面的细长铁锥。
在嫁给苏诚后,时间空闲了许多的凯洛尔,为了打发时间,学了不少防身术。
其中,就有学过这招“铁锥杀人术”。
将细长的铁锤从脑后插入头盖骨的枕骨大孔,然后快速搅动脑浆。
不可能有人类顶得住这招。
这个招数,是凯洛尔练得最熟练的招数,所以出门在外,凯洛尔除了会带着把匕首外,还会带着根又细又长的铁锥防身,为的就是在紧急关头,可是使用这招。
刚才,凯洛尔就是靠着这招,将阿奇尔一击毙命。
为了好好“享用”凯洛尔的阿奇尔,不让自己和手下们碰凯洛尔,所以自然也没有搜凯洛尔的身。
这才给了凯洛尔使用自己随身携带的这柄铁锥,将阿奇尔给击毙的机会。
编故事、演戏,都是为了骗取阿奇尔的信任,好获得绕到阿奇尔身后、用铁锥搅烂他的脑浆的机会。
望了望手中那残留血迹的铁锥,以及惨死在地上的阿奇尔,第一次杀人的凯洛尔的脸色变得苍白了几分。
但她也还是很快调整好了心态。
一脸厌恶地朝惨死在地上的阿奇尔吐了口唾沫后,凯洛尔嘟囔道:
“哼!你罪有应得!”
随后,凯洛尔一脸钦佩地自言自语道。
“真是佩服我自己……”
“真希望能让诚、阿兰、艾丽莎他们都来看看我刚才的表现。”
“我刚才的演技,感觉优秀得都足以进剧团表演了。”
在被这帮土匪掳走后,为了从中脱逃出来,凯洛尔一直快速转动着大脑,思考着计策。
或许是求生欲对凯洛尔的大脑产生了刺激吧,让凯洛尔想出了这招“通过表演来骗取土匪头子的信任,然后趁机刺死他”的计策。
现在细细地回想起来,凯洛尔仍感到不可思议——并没有学习过如何表演的她,竟然能在刚才做出如此精湛的表演。
凯洛尔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竟然能如此自然地编出这么一通从头到为尾全是假的故事,以及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么一大通违心之言。
现在一回想起自己刚才竟然红着脸说出“我喜欢肌肉男”这样的话,凯洛尔便感觉自己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凯洛尔一边用阿奇尔的衣服擦拭铁锥上的鲜血,一边朝嘲讽的语调朝还犹有余温的阿奇尔的尸体说道:
“真是抱歉呀。”
凯洛尔用完全没有歉意的语调说道。
“我刚才都是在骗你呢。”
“我不喜欢肌肉男,更不喜欢像你这样又臭又恶心的肌肉男。”
“我喜欢的类型,是像诚那样的男人。待在他的身边,会感到很安心、很舒服。即便一言不发地和他一起待上一整天,也不会感到腻烦。”
“不过——就算我的面前,真的又出现了一个相处起来会让我感到很安心、很舒服的人,我也不会动心的。”
“毕竟诚只有一个嘛,不可能有人能替代诚。”
擦干净铁锥上的血与脑浆后,凯洛尔收起铁锥、站起身。
“好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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