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昊怎会知道纪克礼的想法。
紫檀木在古玩市场上价格居高不下,那是因为檀木不仅珍贵,而且还是一味重要的中药材,历来为医家所重视,谓之“辛,温;行心温中,开胃止痛”。
外敷可以消炎去肿,滋润肌肤;熏烧可杀菌消毒,驱瘟辟疫。能治疗喉咙痛、粉刺、抗感染、抗气喘。有调理敏感肤质,防止肌肤老化的功效。同时还有具有安抚神经,辅助冥思、提神静心之功效。
从檀香木中提取的檀香油在医药上也有广泛的用途,具有清凉、收敛、强心、滋补、润滑皮肤等多重功效。
曾学礼就有一个紫檀制成的小书桌,还是去年华从古玩市场高价买回来的,当时花了两万多元,是华文昊帮他搬回家的。
按照那个书桌的大小,这个盒子六七仟块钱就是高价了,华文昊哪会想到纪克礼本意是要三仟。
“大叔,三万有些离谱了,这个紫檀盒子放到古玩市场五六仟块都是高价”
“小伙子,你要是不要,我还真不卖,我又不急着兑钱,放上几年兴许能卖上五万八万的,哪天去天南的古玩市场,要有给上高价的,我不是赚了!”
纪克礼早从华文昊的眼神里看出他的不舍,他收了半辈子废品,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就是要yu擒故纵。
华文昊即便知道纪克礼的想法也没办法,从他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就志在必得,要知道这个盒子可关系到他脑子里的《青囊经》,不搞清楚这一切,真让他寝食难安。
不由急道:“大叔,我身上可没带那么多钱啊!”
“那没事,你回去取,我给你留着!”纪克礼听华文昊这么说,就知道华文昊一定是认准了这个盒子,心内窃喜,故意漫不经心。
华文昊没有办法,掏出手机,走到屋外给王雷拔打过去,手机响了十几声,王雷却没有接电话,华文昊又拔打了几遍,还是没人接,也不知道他这个铁杆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华文昊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想把这个紫檩盒带走是不可能了。他银行卡上还有不到五仟元钱,自从毕业后,他经济上就开始du li,在没向父母要过一分钱。
每次回家都要给老人带些礼物回去,去除租房、ri常花销,基本上所剩无几,如果再处个女朋友,就更加捉襟见肘了,还好有王雷这个铁杆在,可惜不知道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纪克娟最了解她这个兄弟,把纪克礼拽到一边问明情况,不由生气。
华文昊好心帮他追小偷受伤,他不管就算了,现在人家喜欢上他手里个破木盒,他张嘴就要人家三万,简直是太过份了。
她见识了华文昊接生的手段,知道这小伙子不简单,心思就有些活络起来。
“克礼,你个破盒子,要人家三万块钱,宰人也没这么宰的,在说这小伙子还帮过你,你怎么能这么办事!”
纪克礼了解姐姐的为人,他们两人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是为人处事却完全不同。纪克礼为人小气,纪克娟却为人大方,喜欢帮助人,两人xing情完全不同。
“姐,这两码事,不能归在一起,亲兄弟明算帐,这盒子它确实值那些钱,就算是你要买,低于这个价我也不能卖!”
纪克娟最了解他这个兄弟,一但涉及到钱财上,那是谁说也没用,气得拿眼直瞪他!
华文昊无奈的走进来。王雷不接电话,他还真凑不够那些钱,纪克礼这个人一看就是个jing细鬼,他这样主动,不遭他宰割才怪,碰上这样的人华文昊也只能苦笑,谁让他一定要买到这个盒子,就算为了脑袋里的《青囊经》这个价也值了。
狠了狠心对纪克礼说道:“大叔,三万就三万,我认了,不过我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你容我两天,这紫檀盒子您给我留着!”
“那成!”纪克礼喜上眉梢。“你身上有多少钱,先留个订金,剩下的明天给我送过来,怎么样!”
“那也好!”华文昊拉开背包,取出钱包来,他只随身带着3000多块钱,数了数要递给纪克礼。
纪克礼眼晴转了转,摆手道:“那不成,小伙子,我这紫檀盒三万块钱,你得先交一万元订金!”纪克礼可怕华文昊睡一觉后反悔,交上一万订金,即使华文昊后悔也没办法!
“这”
华文昊没料到纪克礼如此行径,虽然心中有气,也只好忍下来。
纪克娟实在看不下去,“克礼,谁身上能带着一万块现金,你这不难为人吗?”
“那我不管,今儿不交一万订金,明儿这盒子,三万块钱我还不卖了呢!”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弟!”
纪克娟气得够呛,正生气呢,就看到李秀梅从屋门走进来!
李秀梅看到纪克娟和华文昊都在这里笑得合不拢嘴,拉住纪克娟说道:“大姐啊,今天多亏有你带这小伙子过去,保住了我那儿媳和大孙子的命,要不是你们,今儿可就不是喜事了。我和儿子商量了,就这么一点心意,你和这小伙子可得收下。”
说完取出两个红包,一个塞给纪克娟,一个塞到华文昊手里,塞到华文昊手里的红包明显厚重了许多。
华文昊打开一看,好家伙,差不多一万块钱。
华文昊连忙推掉:“大婶,只不过随手之劳,怎以能要您这么多钱!”
李秀梅见华文昊不要,就有些急:“那怎么成,我们家可是两条人命,不收可不成!”
纪克礼一搭眼就断出来多少钱,一把从李秀梅手里把钱接过来。
“小伙子,你要这盒子,正好这一万块钱做订金!”
李秀梅不知道怎么回事,纪克礼连声解释,这才明白过来。
“那可不成,我怎么能要您这么多钱”华文昊还要解释,李秀梅笑着说道:“小伙子,就这么着,你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这点钱你必须得收下,不然我可不依!”
“这样,大婶,这钱算你借我的,明天我把钱还给你!”华文昊也不拖泥带水。
李秀梅这才乐得离开。
纪克娟可知道自家兄弟的事,那可是个烂赌鬼,三万块钱都到他手里,指不定几天就赌光了。
皱着眉对纪克友说道:“这三万块钱不能都到你手里,嫣然还有两年才毕业,这两年的学费、生活费必须给我留出来,不然你就先把欠我的两万块钱还我!”
纪克礼陪笑道:“姐,你看你,我不是说过不在赌了吗!”
“拉倒吧!你以为我是嫣然她妈,信你那鬼话!今天这事我说了算。”转身对华文昊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子,住在天南市?”
华文昊自报了名字,纪克娟说道“那就好,我那侄女叫纪嫣然,在天南医科大学读书,你把身份证留下,把紫檀盒子带走,那两万块你给我侄女送去,就够她剩下两年的生活费了!”
华文昊想了想,那样更好,免得还要过来一次。
临走之时要了李秀梅家的农行帐户,华文昊可不想占她那一万元钱的便宜。
要勒紧裤腰带过ri了,华文昊坐在车上发起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