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殿下。”
“下去吧。”李昶隆挥了挥手打发宫人退下。
郑佩芝起身笑嘻嘻的行礼:“佩芝见过姐夫。”
“不得无礼。”郑佩兰笑着骂道,“我知你从小顽皮,但是这里是东宫,不是在家中,不可忘了规矩。”
“无妨。”李昶隆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随意一些。”
“殿下明日可是要娶太子妃了,佩芝在这里先恭贺殿下了,只是殿下有了新人,可不要忘记我姐姐对殿下的一片真情啊!今日说上一句大不敬的话,若是殿下负了姐姐,佩芝是不会饶了殿下的!”郑佩芝说着,一双美目盈盈的将李昶隆瞪了一眼,似哀似怨,纯真之中透露着几分魅惑。
“你是越发的放肆了。”郑佩兰骂道,“爹爹宠着你,你便无法无天,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不快写向殿下请罪!”
“让她说吧,她这张嘴要是不让她将她想说的话说出来,只怕是不会罢休的,何况她今日所言,也是因为你们姐妹情深的缘故,本宫又怎么会苛责与她呢!”李昶隆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本宫与佩兰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本宫又怎么会辜负佩兰的一片深情呢!”
“看来姐姐与姐夫还有体己的话要说,那佩芝就先退下了。”郑佩芝调皮的一笑,“我今日就宿在东宫了,这里这么多房间,分我一个应该没什么吧!”
“来人,带二小姐下去休息。”李昶隆说道。
立即进来了一个宫人,给郑佩芝引路。
郑佩兰佯作嗔怒道:“就是你这么的惯着她,才叫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她啊,如此蛮横,将来也不知道水才能将她给管住。”
“她是你妹妹,你们感情好,我自然也要带她好一些。”李昶隆笑道。
“佩权是妾身的弟弟,我们姐弟的感情也不错,那你为何待佩权如此苛刻?还不是见佩芝貌美,你当真以为你的心思妾身猜不到?”郑佩兰悠悠的说道。
李昶隆坐下,将郑佩兰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在她耳边哈气道:“男孩子如何跟女孩子比?对着男孩子要严厉,对女孩子自然是要呵护,,待你生下孩子,我也是这般的。我对佩芝温和可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可不要随便吃飞醋啊。”
他解开郑佩兰的领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个紫红色的吻痕,淫邪的笑道:“在下人们面前端庄贤淑的如同仙女一般,眼下只要本宫一人在,你也要如此?平日里面那股风骚劲儿哪儿去了?”
“殿下!”郑佩兰媚眼如丝的撒娇道,“妾身待殿下那是真情流露,妾身只想要将妾身拥有的一切都给殿下,只要殿下开心,妾身什么都愿意的。”
李昶隆被她撩拨了一番,正要解开她的衣衫,她却一把抓住李昶隆的手,浅笑道:“小心孩子,若是让姑母知道,又要责怪妾身不知节制了。”
“哎!”李昶隆大为扫兴,“你我已经成为正经夫妻了,我反倒是不能够碰你了。”
郑佩兰拉着李昶隆的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面,笑道:“殿下,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等孩子出生之后,咱们来日方长。”
她垂眸苦笑了一下,又道:“殿下明日就要迎娶新人了,还怕没有女人么?想来日后佩兰便要独守空房了。”
“白浅若?”李昶隆不屑的笑了笑,“庸脂俗粉,如何与你相提并论。娶她不过是为了白丞相的支持罢了,说是太子妃,也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这东宫之中,本宫只有你一个妻子。”
“妾身知道殿下的心意,为了大局着想,妾身也不会让殿下为难的,等姐姐进门之后,妾身一定会尊敬她,做好本分的。”郑佩兰幽幽的说道。
“委屈你了。”
李昶隆没有宿在郑佩兰这里,只是被她撩拨了一通,心火难去,这东宫之内尚且只有郑佩兰一位侧妃,故而让贴身的宫人去给他找个女人泻火。
路过游廊的时候,传来了一阵轻盈的笑声,李昶隆心中好奇,寻声跟了过去,只见着郑佩芝正在正在坐在栏杆上,双脚赤着,晃荡着,鞋袜放在一旁,静幽幽的看着天边的一轮残月。
一双白净的玉足晃得李昶隆眼花,他心中一动,走了上去,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殿下!”郑佩芝一惊,急忙将鞋袜套上,“今夜无眠,在此看着夜色呢,真是失礼了。殿下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姐姐的房中?”
“她身子不便。”李昶隆没有多做解释,目光在郑佩芝的一双玉足上面流连了一会儿,心中的火气更盛,负手而立,望着远处朦胧的剪影轮廓,说道,“夜色见谅,外面风大,早些时候回去休息吧,莫要感染了风寒。”
“是!多谢姐夫关心!”郑佩芝嘻嘻一下,“我这就回去休息!”
她站了起来,脚上不稳,一时腿软,竟然甩到了李昶隆的怀中,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诧道:“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李昶隆温香软玉在怀,心中一时升起无数的邪念,他揽着郑佩芝盈盈一握的细腰,抱在自己的怀中,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佩芝啊,本宫知道你与你姐姐感情笃厚,可愿意日后日日相伴?”
郑佩芝揽着李昶隆的脖子,双眸带这些惊恐,又有些肆无忌惮的调戏,笑眯眯的问道:“殿下指点,如何才能够与姐姐日日在一处?”
“你也入东宫,与你姐姐一起伺候本宫。”李昶隆笑道,“如此你们自然可在一处,你姐姐在孕期,有你陪着,她也会安心一些?”
“只是如此?”郑佩芝的手指拨动着李昶隆的袖口,“那我入宫做个宫女好了,如此还不是可以陪着姐姐!”
“以你的美貌,做个宫女岂不是委屈你了!”李昶隆凑近郑佩芝,闻着她脖子上面传出来的阵阵幽香,语气越发的轻佻,“眼见着你这小东西,最近是出落得越发的标致了,让本宫这心中时时挂念着,恨不得日日都能够见到你!”
他抬起郑佩芝的下巴,又道:“你顶着这么一张美丽的脸,时时出现在本宫的眼前,是不是在勾引本宫!”
“你是我姐夫,我不敢存钩心的心思,姐夫让我入宫,我以为是为了姐姐着想,未曾想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啊!”郑佩芝媚眼迷离,“不过姐姐是不会同意的。”
“此事我自有主张。”李昶隆一把将郑佩芝抱了起来,“你只管跟着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他日本宫登上帝位,许你宠冠六宫!”
“我不图这些。”郑佩芝在李昶隆的耳边吹着气,“我喜欢你,日后我们能够时时相守,耳鬓厮磨就好。”
李昶隆心中大动,一把将郑佩兰抱起,大步朝着一旁的房间内走去。
身后的太监急忙吩咐道:“都在这里守着,记住了,今日的事情不可泄露出去半分,不然当心你们的脑袋!”
皇宫,凤禧宫内。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福身行礼。
“皇后不必多礼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周帝入内坐下,淡然道。
皇后微微抿唇一笑,说道:“明日就是太子大婚之日,迎娶太子妃乃是大事,臣妾自然要费些心思的。不过陛下许久没有来过臣妾这里了,今日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臣妾么?”
“皇后这是在埋怨朕冷落了你?”周帝问道。
“臣妾不敢。”皇后垂眸说道,“臣妾只是好奇而已。”
“今年秋闱的时候,发生了不少的意外,天女以及长孙启那孩子先后遇刺,只是长孙启后来还是被行刺了,不过朕一直很疑惑,天女此前一直在侯府内,很少外出,也未曾与人结下什么仇怨,什么人会对天女动手?朕派人调查此事,也是遇到了百般阻碍,直到近日,才有了些许的眉目,皇后,朕问你,天女遇刺,可是与你有关?”
皇后急忙跪下,辩解道:“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那孩子臣妾之前从未见过,怎么会与她为难呢?”
“秋闱守卫森严,此刻是如何混进去的?朕查到曾有人拿着皇后手令调走过守卫的士兵,虽然只有短暂片刻,但是足够让此刻混进去了。”
“陛下!”皇后正色道,“臣妾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陛下怎么仅凭贼人挑拨之言,就认定是臣妾所为!”
“朕没有说过此事是你所为。”周帝淡淡的说道,“何况此事做的尚算是十分的周密,朕暗中调查许久,也只有这么一点纰漏被朕抓住了而已,朕没有证据指正此事乃是皇后所为。只是朕约莫能够猜到皇后的心思,橘安与贵妃有几分相似,故而你容不下她,十几年过去了,皇后心中的郁愤还是难消。”
“既然陛下心中已经断定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也无话可说,反正不管说什么,陛下也只会认为臣妾只是再狡辩而已。”皇后冷笑了一声说道。
“朕今日前来只是想要提醒皇后一句,橘安那孩子,朕很喜欢,你不要再试图对她动手,否则朕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朕今日言尽于此,你自己多思量一下吧,你既然是皇后,就该有母仪天下的气度!”周帝冷冷的说完,起身离开。
宫女立即扶着皇后起身,皇后一口银牙咬碎,冷笑着厉声道:“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将本宫当做过你的妻子对吗?今日竟然为了一个庶女贱人,如此折辱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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