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急于攻城略地!
倪荫能明显感觉得到他想要她的**有多么强烈,但他仍有条不紊地引领她,待她如处子……这种体贴,竟让她感动得有点眼睛发酸。
他埋首在她胸口,热吻细碎落下,时而绵长如膜拜,时而急骤如暴雨狂风。双手配合着攀上握住白嫩嫩的软肉,一下重过一下的揉捏,快要把倪荫给折磨死了!
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任谁都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架式,其实她在恋爱方面经验匮乏,和温元灏也是无疾而终,她甚至都分不清,那到底是感激还是寂寞的填补。所以,更别说床上这码事,除了那个晚上,她连谁都记不住的晚上……
当骆逸南的头埋在她腰侧时,倪荫再也没时间胡思乱想,脑袋嗡嗡地炸了开,下腹像拢起来一堆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短发,两腿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却被他强势分开——
他的吻在那里。
倪荫想要推开他,被他拉开双手,不过就是强硬了一会她就彻底投降了,整个人像溺在水里,大张着嘴,急需氧气!而他,竟有足够耐心,等她完全敞开自己,等她也如他这般享受极致。
她出声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眼神是醉的,却分外明亮。
“求我。”
倪荫恨恨地瞪他,咬紧牙不出声,他勾唇笑得邪魅,手指沿着她美丽的轮廓,开始细细描绘,直至她的湿泞……
倪荫再也扛不住,双手搭上他的肩,身子弓起,在他耳边的声音颤着:“该死!求你……”
她就认这一回栽了!
反正,是他的话,也无所谓,以后早晚有的是机会讨回来。
原本黝黑的眼开始发红,他突然一手箍紧她的腰,一手撑着,身子一点点埋进去,这过程对于倪荫来说,就像坐着直升机慢慢旋转腾空,总以为下一秒就是顶端,可他偏不让你如愿。
无视咬紧的牙,额上渗出的汗,他有意让她记住这种折磨,是他带给她的,也唯有他能带给她!
终于,再也没有空间让他压榨,她长舒一口气,原以为这是结束的终点,不曾想,只是开始。他退得慢,进得缓,望着她脸上渐渐扭曲了的小表情,他在嘴角掀起恶魔的微笑。
尽管,这过程同样令他备感煎熬。
“该死!你就不能……快点嘛!”倪荫吼出声,身子就要翻过去骑到他身上,可他不许,这可是他的阵地!
“你说的。”一声低笑后,他不再隐忍。
若说这是灭顶的快乐,怕也不为过。
倪荫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张着嘴巴只能细碎的哼哼唧唧,双手除了攀住他的肩头,再也使不上劲。连想告诉他缓一点,都没有机会,她仿佛彻底唤醒了一头沉睡的野兽,不知疲累,将她吞噬入腹。
她早已累瘫到,他在旁边却精神抖擞,眼神更亮了。
倪荫瞅着他,有点气:“你到底憋了多久?”
骆逸南拿水给她喝,笑着:“反正挨上你的身,就把持不住,你说多久就多久吧。”
这答案就转移视线的嫌弃,可倪荫也懒得跟他掰扯了,喝了水,润了喉,这才舒服得又窝回被子里。
“逸南……”
“嗯?”
他站在地上,背对着她在调空调,倒三角的身材,让她百看不厌。
“你真的不介意?”
在这个问题上,连她都免不了俗,又何况是他。
温度调得适中,他才回身又躺回她旁边,一手从她脖子下面伸过去,把她捞过来,“我也不是什么处男,凭什么要求你是第一次?”
她摇头,“那不一样。”
他笑笑:“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有个像你的孩子吗?”顿了下,他说:“我想换个大点的房子,回头你把他接过来。对了,他叫什么?”
倪荫没说话,坐了起来,双腿勾起,抱着膝盖。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从她腋下探过去,握住那侧圆润。
倪荫侧头瞥他:“骆队长,这就不矜持了啊。”
他一笑,又把她抓回去,“你以为一次就矜持了啊?今晚我都没打算睡。”
倪荫侧过身背对他,她是真的累了。
“后入?这个姿势也成。”
“……”
抚着她通红的耳垂,他凑近,用牙齿轻咬,喃声说:“不管是什么不愉快的记忆,打从现在开始,就都忘了吧。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他跟我姓,他就是我骆逸南的儿子。”
倪荫还是什么也没说,突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他。
那个孩子……
是她记忆以外的片段,她总是刻意避开他的区域,就当他不存在。
事实上,她有机会选择放弃,却仍执意带他来到这个世界,又怎轻易遗忘?
当初她从诊所落荒而逃,温元灏曾问她:你连自己的人生都负担不了,你如何负担他的?她没有答案,只知道,她其实不够残忍。
后来,有了他,她不得不停滞学业和打工,像个废人。
那一刻,她将怨气都发泄到他身上,甚至都没再好好看过那孩子。
她还是太年轻。
温元灏让保姆带走了他,对她说,她可以选择在这一刻重获新生。
她成功了,她是业界闪闪发亮的新星,拥有大好的前途!她拼命让自己忙碌,没有空闲,没有私人时间,更加没有机会想他!因为温元灏的包容,她自私地学会了心安理得。
原本,这是个秘密,正如温元灏说得那样,这一辈子都不必告诉任何人。
但她遇到了骆逸南。
向他坦白一切,后果不是没想过,要嘛继续,要嘛分手。可她不在乎,她就是要告诉他,她有一个孩子,一个陌生到她都快要遗忘的存在。
“你哭了?”他低头看她。
她还埋在他胸口,摇头说没有,声音却是哑的。
他叹息一声:“早知道你这么容易感动,我就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早点搞定你就好了。”
她抬头,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皱眉问:“你看轻我?”
他笑了声:“你允许我看轻你吗?”
她没说话,他又抱紧她:“男人其实很简单,爱你就想要睡你,所以,我想睡你,这没什么好羞耻的。而且,是想睡一辈子的那种。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顺眼吧。”
这么浪漫的话,如果别说得这么粗俗她会欣然接受的。
她瞪了他一眼,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有点扎手,有点痒,“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闷骚呢?”有几次她刻意**,都被他给推了开,那正经的样子还挺吓人的。
“跟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女人闷骚?”他摇头:“不好那个。”
她垂下眼眸,无声笑了。
“嘟嘟。”她缓慢出声:“听保姆说,生下来的时候,小脸肉嘟嘟的……他还没姓,我也没让他跟我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都不要姓倪。”
骆逸南静默片刻,说:“骆家按家谱起名,他们这一辈犯‘初’字,就叫……骆初璟吧。”
骆初璟,骆初璟……
倪荫念了两遍,居然很好听。
她问他:“早就想好的?”
“嗯。”他说:“你跟我说有个儿子时,我就在想叫什么好。璟,玉的光泽,适合漂亮的小男生。”
“你怎么知道他很漂亮?”
他抬头看她一眼:“看你就知道了。”
她笑了,“他长得不像我。”
不过,的确很漂亮。
他抱着她问:“什么时候去把他接回来?”
沉默一会,她说:“他跟着灏一起生活。”
身后的男人一滞,不用问也猜得到,她和温元灏是怎样一种牵扯了。
半晌,他的声音不容置疑:“那就更应该把他接回来了。”
“嗯。”她闭着眼睛,有些困意:“听你的。”
第一次没有排斥孩子的话题,反而,隐隐期待,她很清楚是身边的男人带给她想要面对的勇气。
之前不是没有过挣扎,忘记多少次了,每每想要承担想要面对时,随便什么理由都能岔过去。所以,做母亲她绝对是不合格的,索性不想太多,摸黑过河,走一步看一步吧。
见她要睡,他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一怔:“还来?”
“嗯,”他开始忙活着:“你睡你的。”
她被气乐了,他的动静那么大,她哪睡得着啊!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确没打算今晚放过她,总是有力气变着法的折腾。倪荫算是看出来了,之前几次欲求不满,这回是把劲儿都攒一块了。
天微亮,她的头总算挨到枕头上。
临睡前,她放狠话:“骆逸南你等着,等我养好精神,看我怎么治你!”
他笑着搂住她:“人就在这,随便你想治哪都行。”
下一秒,她的呼吸变沉。
他没想到她这么不中用,他侧身躺她身后,一手撑着头,手指顺着她身体的柔软曲线游走,从肩头到柔软的腰侧……
他不年轻,有过经验,却在她的身体里鲁莽得像个毛头小子,冲动起来只想横冲直撞,一而再地索取,只想榨干她最后一寸汁蜜。她说他是憋太久了,可他清楚自己的定力,遇到外出任务,个把月时间里也没见得有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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