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别多问。”
“我去!臭小子!就不信拿你没辙了,肯定是学校的,名字带九字的!看我明天回学校不扒拉出来。”
小不点微微眯了眯眼道:“你可以去打听试试看。”
“我不止要打听,等打听出来我还让你的暗恋变成明恋,哼,让你有秘密不跟我分享。”
“那你的慕宁,我可以让她失踪一段时间。”
“卧槽!这么凶残,别以为你国外混过的,你就牛『逼』了!”
“牛不牛『逼』,拳头上见真章!”
两人打过架的,凌南不是小不点的对手,全方面压制的那种。
只是被压制久了,总想翻盘。
大人们见了,也知道他们兄弟两个是在玩闹,并没有当一回事,依旧有说有笑的。
只是见他们聊起了暴力话题,忙将孩子抢了过去。
一副你们要打出去打,可别吓到孩子了的表情看着他们。
凌南,小不点:“……”也就嘴巴说说,兄弟之间真打起来,会挨外公和爷爷的揍的好吗!
厉老爷子可是对他们很严厉的,还有厉老夫人,都乖乖懂事什么都好,干坏事儿也会拧耳朵的好吗。
才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拧。
一晚上过去,两个孩子全被几个老人家和凌夫人分享了。
殷骜这个亲爷爷居然都没机会抱到,又不是主动出击说要抢来抱抱的人。
只是那视线却一直没从孩子身上离开过,孩子上哪他的视线追随哪。
阮随心都看乐呵了。
等到天晚了,厉老爷子,厉老夫人,凌夫人,小不点和凌南该回去了,孩子才被归还到美丫和阮随心手中,殷老夫人,殷老爷子和殷骜三个主人亲自出去相送。
算是对这一家子的礼遇了。
以前本来就是关系极好的世家关系,此生能够和好,也算是圆满了。
说来殷家的儿子还是害死厉家女儿的凶手,但厉老爷子和厉老夫人思想开明,冤有头债有主,并没有将那些罪名归结于整个殷家头上。
不过说起来,还是因为殷琉璃的关系,毕竟,都是他的至亲关系,真结仇了,关系处不好,夹在中间为难的人会是殷琉璃。
殷老爷子和殷老夫人回来后,有些乏了,直接去歇息了。
殷骜一个人默默的回到房间,没抱到孩子,心里挺遗憾的。
但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跑去殷琉璃房间看孩子……
一回到房间,殷骜就看到床上趴着俩娃儿,当即连心跳都有些静止一般的感觉。
就听身后阮随心的声音传来道:“爸,我和美丫先去洗刷,帮忙照看下孩子,一会儿我们洗刷完了再抱过去睡觉。”
殷骜内心激动道:“好。”
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个孩子,看得是那么的仔细。
那是他儿子的儿子和女儿……是他的孙子和孙女,亲的!
眸光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了起来,走过去,挨个的抱了起来。
声音柔和道:“多多……小匪。”
“啊……啊!”回应他的是几声『奶』音。
“爷爷陪你们玩……”说着,又将俩孩子放回到床上,转身去柜子里翻了两样东西出来。
白金手镯,上面带着铃铛的那种,一个四个,两个娃儿四只手,一只手上带一个。
一动,就有铃声响起。
两孩子被这声音给吸引了,开始很安静的研究起手上的玩意儿了。
殷骜就那么默默的陪着他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琉璃小时候,他也曾这么陪伴过他……也曾,内心那么的柔软过。
可惜,一切过往人烟,全部一去不复返了。
阮随心是一个小时候和美丫一起过来抱走孩子的,看着孩子手上多了个玩意儿,微笑道:“呀,谢谢亲爷爷送的礼物呀!”
殷骜默默的拿出几个礼物盒子道:“这些都太重了,孩子太小,带着不合适……给你收好。”
“哟,还有呢,这爷爷当得可真像话,哈哈!”
“你带孩子……辛苦了,等琉璃回来了,会补偿你的。”
阮随心微笑道:“我知道,谢谢安慰……等他回来,他欠我的自然会还我。”
“嗯,应该的,早点休息。”
“爸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俩孩子,一只手拧一个,走人了。
殷骜:“……”有这么抱孩子的吗!
可偏偏孩子似乎已经适应了,被拧着也没不舒服,注意力依旧在手上的铃铛上面。
看起来简直可爱极了。
阮随心一走出殷骜的房间门外,就看到美丫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看着她道:“哎哟,爸……喊的可真顺口。”
阮随心直接翻了个白眼道:“等你以后要改口喊闵修爸,爸爸的时候,看我不笑话死你!”
“别!我脸皮薄,你可别当众笑话,怕了你了!孩子给我吧!”
阮随心将多多递给她道:“今晚一起睡吧。”
“好啊,住客房我还不习惯呢!正好晚上你好好睡,『尿』不湿,喂『奶』我起来就好。”
这些活儿,美丫一直觉得是自己分内之事。
平时她没在阮随心身边贴身伺候,就已经是阮随心在开恩,给她们优待了。
这才来七天时间,美丫只想对她和她的孩子好好的。
因为她觉得阮随心对她的好,这辈子估计都还不完。
回到房间,美丫看到孩子们手上多出来的白金手串,问道:“这是他们爷爷送的呀。”
“嗯,挺轻便的,带着好玩儿。”
“还不错,主要有声音,小孩子都喜欢有声音的东西。”
“嗯,还能给他们磨牙,这么大孩子总喜欢咬东西。”
“在过两个多月,差不多就要长牙了,牙齿长出来前会痒嘛,咬点东西好受些,明天我去买点磨牙齿的饼干回来让他们咬。”
“嗯,交给你了,睡吧……好困呐。”
“你早点睡,我给他们喂点『奶』,换个『尿』不湿就睡了。”
“好。”
阮随心是真困了,主要白天受了点惊吓,一下午都在煎熬中度过。
好在孩子找回来了。
只是临睡前,阮随心依旧想好了,明天怎么对付夜北极的章程。
极度严重的洁癖是吗?
那就别怪老子对症下『药』了!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