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
慕将军非常的固执,坐在小床上又点上了一支烟。他吸的是最便宜的那种中南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啊?我已经告诉你了,他们不会同情你的。”
“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真是服气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将军竟然会如此的固执。
“我也相信,可是现在这种环境你还看不明白吗?所有人都在维护自己的权利,没有人会拿你的清白当回事的,你如果这次被定义成叛国贼,那么以后就真的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林家难道还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我平静了一下,然后也坐在了床上。
“我心里憋屈。”
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还不憋屈的话就可能真的是圣人了。就连八风不动的王紫萱尚且也有底线,更何况是一直雷厉风行的慕将军了。
“憋屈有个屁用啊?你是大老爷们吗?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也是个孬兵。”
“林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评价我?”
作为一个军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是一个孬兵,更何况说他还是一个叛国贼的父亲呢。
“我一直都说自己就是一个刁民。可是刁民也他娘的有尊严啊。反正我就是这种性格,别人惹我,我一定要还回去。”
我大声的对他说道。
“你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难道还不想拼命吗?荣誉,尊严,这些东西根本就是虚妄的,说没就没。”
我使劲的摇晃着慕将军,目的就是要让他清醒过来,无关礼貌。慕将军沉默了,他把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这一刻竟然无助的像一个孩子。
“慕叔叔,你现在必须要跟我走。如果你还在这里的话,可能连命都丢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我点上一支烟,然后也递给了慕将军一支。我们两个一直在吸烟,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慕将军抬起了头。
“好,我跟你走。”
慕将军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来,不过眼神却是非常坚定的。
“好,咱们现在就走。”
“我洗漱一下。”
慕将军这两天应该是异常颓废的,他走进卫生间很快便洗漱完毕了。
“好了,可以走了。”
慕将军挺直自己的腰板。这种宾馆也就不用再退房了,估计押金也交不了那么许多。
“您暂时先住在我们的城市吧,我会尽全力把慕姐姐救出来的。”
慕将军一直吸烟,一路上没有说任何的话。
“这栋楼只有一个人住,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我把慕将军拉到了铃木美黛所在的小区,让铃木美黛给我送下来一把钥匙。
“这里面有饭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自己做吧。这辆车就先留给您了,这一万块钱您先拿着,不够的话直接跟我要就可以了。”
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伺候他了,必须立马去省城。
“我不能要。”
“您就拿着就行了。”
我放在茶几上,然后上楼。
“把你的车给我用一下。”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弄丢了多少辆车了。
铃木美黛把车钥匙放在了的我的手里,依旧是一辆越野车,林千夏早就已经睡着了。
“赵姐,你睡觉了吗?”
我拿出手机给赵姐打了一个电话。
“还没呢。”
“你在家还是在公司啊?”
“我在公司呢,怎么了,你现在在省城吗?”
“没有,不过我很快就要到省城了。”
“好,那我就在公司里等着你吧。”
我挂掉电话之后便飞快的往省城赶了过去。一个多小时便下了高速,然后来到了赵姐的公司。
“您来了啊?”
“嗯,辛苦了。”
这次的保安还是之前见到的那个,他见到我之后很热情的说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赵姐看到我来了之后便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问道。
“慕姐姐现在正在省城的监狱里面,而且担了一个叛国的罪名。你有办法把她先弄出来吗?”
“这个旨意是上边来的还是省城的?”
“肯定是来自京城的,毕竟慕姐姐的级别可一点不低。”
“那就没办法了,除非你让上面还她清白。现在人人自危,没人敢做这么冒险的事情的。更何况,这明显是有人要整她,而且级别也不是省城那些人可以比的。”
我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难道我又要打开杀戒了?可是国家又会容忍我多久呢?慕姐姐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可是监狱那种地方也绝对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好的,那我知道了。”
我把烟头用力的掐灭在烟灰缸里面,然后直接起身,我决定要去监狱把慕姐姐救出来。如果实在不行,那么监狱里的那些人就怪不得我了。
我之前也说过,从老和尚那里出来之后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要一遇到触犯我底线的事情我就会燃起很大的杀戮之心。
省城监狱我自然是熟悉的,因为之前是我把李姐从里面接出来的。
我没有开铃木美黛的车,而是打了一辆车去了省城的监狱。
“什么人?这里是你能来的吗?”
大大的铁门外面有两个站岗的狱警,直接拿强力的手电筒照在了我的身上。
“我来找你们监狱长的,是他给我打电话的。”
在两个人犹豫的时候我直接把他们给打晕了过去。然后直接上墙,到了监狱的里面。
大大的操场上有巡视的警察队伍。
“喂,哥们,有个姓慕的美女在哪个房间啊?”
那一队巡逻的警察停了下来,枪也是上了膛。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你们监狱长让我进来的,你们这明显不是招待客人的态度啊。”
我趁他不注意,直接就把他手里的枪给抢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我刚才已经问过了,那个姓慕的女人在哪个房间。”
“她已经被人转移出去了,就在今天傍晚。”
因为我的枪指着他,所以他也不太敢反抗。
“谁把她转移的,转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