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服务行业智能机器人不能超过30%的规定,星辰集团并不在其中之列。
制造一个智能机器人,要比培养一个服务员的成本要低得多。
而且,就能机器人在服务上面,甚至是比人类都能够做得更好。
在医院这个行业里面,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加班几乎都是一个常态。
如果有智能机器人能够替代部分工作的话,绝对是一件好事。
除了他们的外貌故意做成区别于普通人类之外,智能机器人能够满足绝大部分患者的需求。
现在左权遇到的智能机器人正是医院里面,最为普通的一名服务型智能机器人。
左权作为星辰集团总部工作的人,对于智能机器人早已经见怪不怪。
在他们办公室也能够经常看到智能机器人服务大家。
面对智能机器人建议,左权表示感谢道:“谢谢你,麻烦带我过去。”
在智能机器人的带领下,左权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
智能机器人开口说道:“左权先生,现在里面有患者正在就诊,还需要你在门口等一等,请你随时关注你的呼叫号码。”
“谢谢你,机器人先生。”左权笑眯眯的道了一声谢。
智能机器人收到左权的感谢,显得非常开心,唱着愉快的歌曲离开了。
可能是因为前几天一直在忙着体检,今天他们拿到体检报告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在犹豫,并没有多少人在门诊看诊。
左权抬头看了一下,排在自己前面,还有三人。
稍微等一会儿,应该就能够轮得到自己了。
果不其然,左权才刚刚坐下来,就听到广播里面传来自己的名字。
“皮肤科八号左权,请到三号就诊室就诊。”
左权立马站了起来,向三号就诊室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三号就诊室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公司总部超过10万人,左权并不认识对方,不过从对方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显然在里面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对方看到左权,也下意识的笑了笑。
左权并没有在意,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医生是一名大概三十来岁的医生,面相看上去非常年轻。
左权不禁怀疑,这样年轻的医生,真的能够治疗自己的海利病吗?
虽然不能够以貌取人,年轻的医生并不代表着医术不好,但是在医生这一个行业,年龄大的医生,相对比还是给人比较放心。
医生看到左权,开口问道:“左权是吧?刚刚看了一下你的体检报告,你是来复诊海利病的吧?”
“是的,医生,不知道我这个病能不能够医治?就算不能够医治,有没有什么特效药能够抑制?不让他继续发展。”
左权微微一愣,随后很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随着年龄的增长,糜烂的面积越来越大,最后占据了一大半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左权不愿意体检,不愿意回家的重要原因。
明明兴致来的时候,忽然之间这么一大块糜烂的地方,得多讨人厌啊。
左权说完,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医生,希望能够从医生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被这个病痛折磨得太痛苦了。
说实话,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话,也就算了。
但是最近几年他发现他的儿子也有类似的毛病。
虽然只是非常小的地方,而且糜烂的地方也没有像他那样子在一个尴尬之处,而是在脖子上面。
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不能够治疗的话,相对比自己,可能儿子的位置更加令人尴尬。
他这一问不单是为了自己而问,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而问。
或许在儿子长大之后,有能够治疗海利病的特效药。
但是他知道现在并没有,而一切的希望都只能够寄托在眼前的医生。
在左权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医生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海利病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遗传病,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快就能够痊愈。”
左权蹭的一声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医生的:“医生,你没有骗我吧?真的能够治愈吗?不用担心我,就算是能够暂时的压制住,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左权生怕医生是为了安慰他而说出的结果,实际上他也知道,医生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故意撒谎,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是非常激动,生怕这只是一个泡沫。
医生拍了拍左权的手,轻声说道:“你放心,只要是海利病,一定能够治愈。
不过,现在你把患处给我看一看。”
听到医生的话,左权顿时有些尴尬,因为他患病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尴尬了。
医生似乎明白左权的心里面的想法,开口安慰道:“不用害羞,在医生面前,都一样。一定要看一下患处,才能够更好的对症下药。”
左权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之前其他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们都需要进行检查。
按理来讲,已经经过好几轮检查,心中的羞耻感早已经放下。
但是当再次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左权依然有一些放不开。
不过比起以前面对女医生的时候,又相对要好一点。
左权犹豫了一会儿,先是把医生的门给反锁了,随后来到一旁把裤子脱掉。
脱掉裤子,里面露出了包扎的纱布。
包扎的纱布已经溢出淡黄色的液体,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左权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扯开,很快,在其根部位置,有两个巴掌大小的地方,已经全部糜烂。
因为长时间的纱布包扎,甚至已经呈现了一层粉色的肉。
左权小声说道:“医生,你看,就在这个位置。”
在左权脱裤子的时候,医生早已经在一旁做好了准备工作。
医生小心翼翼的仔细观察了一下左权的患处,过了一会儿,对着左权说道:“先穿好裤子,纱布就暂时不要包扎了,越包扎可能会引起周围皮肤的感染。”
左权看了一下手中已经被染黄的纱布,他就是想要重新包扎,也包扎不了。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把裤子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