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阳担心那股能量时,小依直接怼道:
“主人,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那股能量可以增加你的精神力。”
“啊!不会是吸取中院那些人的精神力吧?”
“不是的,是法阵通过那些石头,引导世间的五行元素相互作用产生的一种能量,滋润你的大脑和身体。”
“那就好,那就好,免得我成为吸血鬼,也不知设置这个阵法的人什么时候启动法阵。”
“主人,我估计这个人很快就有动作,否则,他的那些血会白流,你用神识看看埋在坑里的血液。”
刘阳用神识感应那些阵基,他感应到一个神奇的现象,
那些倒在坑里的血液竟然没有渗透到地底下,那些五行属性的石头,好像形成一个无形的器皿,将那些血液装着,不过毕竟是无形的,仔细感应,还是有少量血雾向下渗漏,暂时对阵法影响甚微。
“小依,你是说,这些血液一旦渗漏完,这个阵法就没用了?”
“是的,主人,半年之内,他绝对会启动这个法阵,而且,他可能算计好,在半年内,你可能拿到最后两把钥匙打开宝藏。”
弄明白法阵的原理后,刘阳没有继续关注,进入空间继续修炼和练习外科手术。
而此时的贾家,有了动静,由于张翠花还是没有改变好吃懒做的习性,贾东旭两口子没有搬回来住,只是每个月给点钱,每星期回来看看,
张翠花也慢慢习惯独居生活,手上有钱,她的日子过的还是挺滋润的,偶尔去餐馆打打牙祭,
前几天在餐馆里吃饭,认识一位大妈,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就听从这位大妈安排,收取五块小黄鱼为报酬,挖坑埋下那些石头和玉佩,
今天刚完成任务,张翠花有点累,她在床上躺了一会,体力有所恢复,她惦记起那些小黄鱼,
她爬起身,站在床上,伸出双手扶住横梁,然后摸着横梁,熟悉的找到那个夹层,她在夹层中拉出一个布袋,
把布袋拿下来后,她坐在床上拿出五根小黄鱼,微弱的灯光下,看着这几块小黄鱼,她心里别提多开心,她幻想着有了这些小黄鱼,她可以天天吃肉,天天吃白面馒头,穿新衣服,说不定儿子还会回来住,
想着各种美事,她抱着小黄鱼倒在床上慢慢睡着,
在梦里,她拿着小黄鱼换到好多钱,到处海吃海喝,买了大房子,儿子媳妇都回家了,街坊邻居都羡慕,
可是,她被人举报了,公安要将她带走吃枪子,她趁机逃走,没想到公安竟然开枪,一枪打中她胸部,她感觉胸部好痛,她吓醒了,
原来是她的胸部压在小黄鱼上,小黄鱼顶着她的肌肉久了造成胸痛,
她慢慢坐起来,平复心情,拿起布袋,心想拿一块小黄鱼去鸽子市换点钱,可是一打开布袋,这哪里还有小黄鱼啊,只剩下几块和小黄鱼一样大小的石头,
她一下子瘫软的坐在床上,刚想大声喊叫,又急忙捂住嘴巴,
她又仔细检查房门和窗户,门窗都从里边关的好好,没有人进来过,
她的心里不由的想到,不会是老贾回来过,听说金子在下面也能用,张翠花越想越感觉背脊发凉,她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
“老贾啊,金子你拿去就拿去,你快点回去吧,我不想和你一起走,我再也不召你回来了。”
突然,他的耳中传来“哼!哼!”的声音,她抬起头,仿佛看到老贾满脸鲜血,正生气的瞪着她,
张翠花感到非常害怕,她鼓起勇气,从床上跳下来,急促的打开房门就往外跑,
“咦!张翠花,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光着脚,披头散发的,你见鬼了?”
张翠花一听到鬼,也不知怎么,立刻吓得飞快往院外跑,
院里的大妈发愣的看着张翠花狼狈的跑出院子。
张翠花此时的心里不知怎么,一心就是想离开这里,离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一大清早,街道上没什么人,但是一个光着脚的肥胖女人披头散发的狂奔,还是引起路人驻足观看和议论,
“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光着脚死命跑,又没人追她。”
“是啊,真奇怪,一大早的,真是见鬼了。”
张翠花没有任何目的狂奔着,她不知疲惫,不知方向,有路就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她实在跑不动,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刘阳可没想到那几块假金条会让张翠花变成这样,小蜜蜂把张翠花跑出院子的情况告诉给刘阳时,刘阳觉得有些奇怪,
“不会啊,即使发现小黄鱼是假的,也不会疯掉啊?”
这时小依的意念传过来,
“主人,这个胖老太太应该被人控制心神,她在挖那些坑填埋石头和玉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她肯定是被人控制心神,背后的人看到法阵设置完毕,想杀人灭口,不过这种控制手段有时间限制,到了一定时间,自动解除。”
“啊!这老太太是有点贪心,但是也罪不至死啊,算了,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我还是去救救她。”
“主人,小蜜蜂已经跟过去啦,她应该没事。”
果然,刘阳通过小蜜蜂,看到一位老大爷正拖着人力车载着张翠花,看样子是去医院。
刘阳看到张翠花暂时没事,就没继续跟踪,他骑着车带着水果来到六院,来到江德贵病房,二丫正在给江德贵擦脸,
“江叔,我来看您了。”
江德贵瞥了一眼刘阳,然后呆滞看着天花板,二丫接过水果,热情的搬来凳子放在旁边,边给刘阳倒水边说道:
“阳子哥哥,你快坐下,给我爸看看。”
刘阳并没有因为江德贵的态度而生气,他坐下来,不客气的拉住江德贵左手,直接抚脉探查,同时,神识感应在脉诊中发现问题的部位。
上次手术还是非常成功,那块脊椎碎骨已经长好,但是神经和经络还没长完整,没有完全连接上,就像电路接触不良,病人暂时感应不到下半身。
怪不得江德贵心情不好,这么要强的一个汉子,突然感到自已变成一个废人,肯定抑郁焦虑,
检查完毕,刘阳放下江德贵的手,
“江叔,你的伤恢复还不错,等下我会和你的主治医生商量给你做针灸治疗,您看看治疗效果。”
江德贵好像没听到刘阳说话,像个聋哑人,刘阳可不惯着他,
“江叔,您的心情我都理解,不就是暂时变成废物吗,有什么了不起,
战场上那么多生死都经历过,这点伤就扛不住了,想想那些牺牲和伤残过的战友,你算是幸运的,
你这又不说话,又不理人的,给谁看啊!
再说了,我爸当年和您一样瘫痪,还不是被我治好了,您这算什么?
我向陈婶保证过,一定能让你站起来,但是也需要您配合,是个爷们,您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