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正在生闷气不吭声,魏秀芹走过来气冲冲的说道:
“下午,那些大妈向二大爷告状,说我们家为什么那么有钱,买那么多东西,
二大爷来询问钱的来源,山哥理都没理他,把他们赶走了,
随后他们向厂里报案,厂里保卫处的人过来抄家搜查。
本来我们还想给院里的人发发喜糖、瓜子、花生,现在全免了。”
刘阳听了也很生气,愤怒的拍打桌子。
“这帮长舌妇真是没事找事,闲得慌
山哥,你也消消气,这些邻居又不是今天才这样,大不了以后不和他们来往。”
这时候秦山已经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有些歉意的看着刘阳。
“阳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因为刚才的事,饭还没弄好,我把菜交给大力,他正在弄。
你先等一等,刘叔、李姨还有燕子等会也过来。”
“没事,我去那大力那边看看,帮帮他,争取早点开饭,你先把家里整理整理。”
二十多分钟后,肉香、鱼香飘满整个院子,但是谁也不敢上门来讨要吃食。
这顿晚饭算是秦山的婚宴,刘阳一家人、牛大力和牛小妹一起为秦山两口子送上祝福。
整个婚宴的气氛非常的温馨、和谐、热闹,
特别是刘燕和牛小妹,两个活泼的小女孩,很快就和魏秀芹熟络,
她们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将整个婚宴推向高潮。
刘利民和李湘云看到秦山结婚,也非常的开心,
因为太仓促,他们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送了秦山一张手表票,这还是刘阳给他们的。
“山子,你今天成家,我们很开心,也替你父母感到高兴,我们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张手表票送给你们,希望你们俩相互珍惜,好好过日子。”
“谢谢刘叔、李姨,谢谢你们全家对我的照顾,我会永远记住你们对我的好。”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矫情啊?好好和小芹过日子,争取年底给我们添个胖小子。”
魏秀芹听到李湘云的话,脸色微红,她有些害羞的看向秦山。
“是啊,这院里这几年除了秦淮茹家生小孩,还没看到哪家添过丁?”
刘阳听到这话,心里也觉得有点怪怪的。
吃完饭,刘阳一家人回到后院,刚坐下就听到敲门声。
刘阳打开门,何雨柱提着东西正站在门外。
“哟!柱子哥,好多天没看到你了,你在忙啥啊?”
“瞎忙呗,这快过年啦,很多人家摆酒,我一直在外面给人家做席。”
“啊,那没少赚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
“刘叔,恭喜您啦,您的脚好啦,李姨,这是我卤的一些牛肉给你们尝尝。”
“柱子,都是街坊邻居的,搞那么客气干嘛?”
刘阳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他看到何雨柱欲言又止,知道他有事,
“柱子哥,你今天来肯定有事,有什么话直说,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何雨柱见刘阳看出来了,不再藏着掖着,他放下茶杯看着刘阳。
“阳子啊,我知道你的医术一定很厉害,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给我丈母娘看看。
我本想带他去医院看看,她已经对医院非常失望,不想去。”
刘阳想了想,直接点点头。
“柱子哥,我看可以,但是,如果治好了,你们也不要说是我治好的。”
“这没问题,我家就四个人,我会给他们交代的。”
“好吧,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刘阳来到傻柱家的时候,宋小芳正在耳房给王秋菊洗脚,雨水正在看小人书。
“刘阳哥哥,你来啦。”
刘阳掏出今天的喜糖递给雨水和宋小芳母女俩,并和大家打招呼。
王秋菊洗完脚躺在炕上,刘阳走上前,
“王婶,柱子哥叫我来给您看看身体状况。”
“阳子啊,我这身子骨儿一直这样,让你费心啦。”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顺便过来给您看看,我先给您把把脉。”
刘阳先给王秋菊把脉探查,初按脉象悬细而紧,重按则沉濇无力,
在妇科实习两个多礼拜,刘阳已经熟悉妇科诊断模式。
他查看到王秋菊的舌苔薄腻少津、脸色苍白、按压腹部有硬块,
他又问了妇科方面一些问题,王秋菊20多岁到现在没来月事。
“王婶,您是不是站着的时候老是觉得腰酸肚子胀,头晕又想睡觉,躺下了又睡不着。”
“是啊,你说的太对了,还有,就是晚上老想起夜,上厕所。
去了医院,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王婶,您以前吃药的方子都留着吗?能给我看看吗?”
王秋菊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叠纸递给刘阳。
刘阳仔细查看以前的药方,这些药方有些是温补的,有些是攻破类的。
刘阳看着这些药方仔细的思考着,初步判断王秋菊是血症气瘕之瘊,
因为王秋菊长期闭经,攻补之药吃的太多,
攻破之药过猛会损伤冲任,而温补之药吃的太多又引起气血壅滞,逐步形成了妇科“症瘕”。
说白了就是西医里的子宫肌瘤和卵巢囊肿,而王秋菊的症状已经非常严重了。
看着王秋菊那消瘦孱弱的样子,刘阳有些于心不忍,他想快速的帮王秋菊解决病痛折磨。
若真的让他开药治疗,他还真没有把握。
他神识扫过王秋菊的腹部,果然王秋菊的子宫壁和卵巢都有肿块。
他想先通过针灸,利用回春术恢复王秋菊的生殖系统,调和好冲任,再开些滋养肝脾,理气活血,宣络通经的药物。
通过对李胜男的治疗,刘阳对回春术的施展已经非常熟悉。
“王婶,我先给您扎针,扎针的时候,腹部可能有些痒、酸胀,您先忍忍。”
宋小芳扶着王秋菊躺在炕上。
有了上一次的治疗经验,刘阳这次回春术施展得非常顺利。
而王秋菊躺在炕上,感觉自己的小肚子痒痒的、酸胀酸胀的,最后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不过尴尬的是好像有一些东西要流出来了。
刘阳收针后,把宋小芳叫到一边,交代一些事情,就走出耳房。
过了一会儿,宋小芳提着东西出来了,她捂着鼻子,将东西交给刘阳。
一股恶臭的腥味传到刘阳的鼻子,刘阳仔细的查看,袋子里是紫黑的血块。
“嫂子,这些东西辛苦你丢到茅厕去,我再给老太太做一次检查。”
刘阳重新进入房间,
“王婶,现在感觉怎么样?”
王秋菊躺在床上,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精神比以前好些。
“阳子啊,你可真有两下子,我现在肚子不疼了,也不酸胀,不过头还是有点晕。”
刘阳重新诊查,脉象玄细,尺部沉濇,舌淡红,这是体弱气虚,不能行血。
“王婶,您病得太久啦,身子虚,需要调理调理。
我给您开个药方,您按时服用,过不了一个月,您就会好的。”
这时宋小芳走进来,听到刘阳的话,她激动的跑过来。
“阳子啊,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