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宁因为兴奋，并没有留意到郭丽娟不同以往的神色，笑着：“丽娟，你放心，不用多久，我们肯定会赢回来的，到时候，李暖君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狗而已！”
郭丽娟眸底划过惊讶：“你还想做什么？”
郭丽娟是怎么也没想到，都闹到这个地步了，陈书宁一心还想着报复李暖君？难道她的心，真的是全黑的吗？
陈书宁依旧笑着，有着疯狂在里头：“她给我的，我会以一千遍一万遍，还给她。”
“……”
*
下午放学，陆清恒和李暖君走在校道上，大家都非常有默契地不去讨论陈书宁归校的事。
就在两人走到停车坪的时候，那里侯了一个人，身影消瘦，甚至难掩颓废。
“白凡？”李暖君远远就认出了那人，毕竟，能把她的照片卖钱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
“嗯！”陆清恒眸底也划过惊讶，白凡找他？是他想不到的。
前面，白凡转身就发现了两人，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气色很差，怔了片刻后，他才抬步向着两人走来。
“他找你干什么啊？”李暖君并不清楚白哥的事，老鹰护小鸡一样将陆清恒护在身后，冲走近的白凡嚷嚷：“你要干什么？”
白凡脚步顿住，飘忽无力的视线越过李暖君落到了她后面的陆清恒身上，声音更是有气无力：“陆清恒，能聊聊吗？”
“不能！”身后陆清恒还没来得及发话，就被气鼓鼓的李暖君打断了，撑着双臂，一副怎么也不会让白凡靠近陆清恒的模样。
白凡没说话，却也没走，只是静静站在那。
“乖！”陆清恒抿唇，伸手拎小鸡一样将李暖君拎回到身后，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轮到媳妇儿来保护了？
清冷的视线与白凡对上：“你想说什么？”
白凡抿唇：“李暖君能不能暂时走开？”
陆清恒蹙眉，李暖君炸毛：“凭什么？我就不走，我就不走！”
白凡声音里多了几分乞求：“求你了！”
“……”陆清恒默了，转身，抚上李暖君的头发，“乖，先去车里等我？”
李暖君抿唇，看看陆清恒又看白凡，最后才松口：“那你小心！”
“没问题！”陆清恒莞尔，点头，开了车门，目送她走远。
李暖君一步三回头，经过白凡时，还不忘挥舞自己的拳头：“你给我注意点！”
“……”白凡默！
待李暖君上了车，白凡才红着眼眶出声：“我爸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陆清恒也没有隐瞒，点头。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白凡因为激动，双手微微握拳。
陆清恒依旧神色淡然，摇头：“暂时不知道！”他还没查出来。
说完，又加了一句：“节哀！”
希望破灭般，白凡整个人泄气了，耷拉着肩膀，许久才抬头：“我爸让我给你带话！”
“你说！”
“他说，让你注意姓陈的人！”
“好！”
白凡并没有多说，离开的步伐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让人看着隐隐难受。
“他到底怎么了？”李暖君蹙眉，看着那个背影。
“没事！”陆清恒扣上安全带，伸手将她的脸掰正，“别看了，想看，你可以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