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今天有明星莅临演出,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在舞台那边,所以整个会所,除了舞台那边,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人。
会所大厅的3号电梯口本就在尽头偏僻位置,此时更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一分钟后,电梯口突然出现一抹鬼鬼祟祟的高瘦身影,只见他肩上扛着一人,快速溜进了电梯里。
电梯门开了又关,旁边显示器上,数字不停往上,最后在11楼停下。
11楼,肥硕的酒吧经理早就侯在电梯出口处,电梯一开,立马就迎了上去,并伸手拍了拍被服务员抗在肩头的许焕奕的脸,确认药效是不是生效了。见拍了几下都没有反应,才放心地撇嘴角,扯出一抹阴险又不屑的笑来。
高瘦服务员抬眸看了一眼酒吧经理身后跟着的两个西装革履保镖一样的强壮男人,心头微赫,问酒吧经理,“你,你们要抓小奕是去干嘛?”
酒吧经理不答反笑,示意身后的保镖从服务员身上接过许焕奕,又是从兜里抽出一叠现金,塞进服务员兜里,笑不及眼底地拍了拍他赫然的脸,“别多问,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那俩架着许焕奕的保镖也随着酒吧经理的话,抬眸看了过来。
服务员被两人盯地腿一软,脸色煞白,连连点头,不敢直视俩保镖的视线。
酒吧经理看着他这怂样十分不屑,“你上来的时候没人发现吧?”
服务员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这会儿大家都在看明星演出,没人发现。”
“那就好,你走吧!”
*
1105房
俩西装革履的保镖将许焕奕扔到了卧室内的大床上,又是在萍姐的示意下,颔首退到了外面客厅。
站在一旁的酒吧经理肥硕的脸上满是奉承又讨好的笑,看着仅仅穿着浴袍的萍姐,眼神闪了闪,“萍,萍姐,你看,这人我给你带来了!”
萍姐侧眸,看着床上一动不动明显昏睡过去的许焕奕,笑地鱼尾纹明显,“很好,继续。”
早些在大厅,许焕奕对她嫌弃的目光让她不悦,再看现在,原本的不悦消散,萍姐脸上兴奋难掩,指使酒吧经理继续动作。
酒吧经理心头一颤,暗叹萍姐的手段,却也听话笑着走近,扶起许焕奕的头,将早就准备好的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并接过萍姐递过来的水,将药灌了下去。
一系列的动作完了之后,酒吧经理便被萍姐遣出了卧室。
外面客厅,四个保镖走近,又是将酒吧经理遣到了门外。
“彭!”毫不留情,关门的声音。
酒吧经理摸摸鼻子,嘀咕着朝那宏伟的酒红色木门呸了一口,“嗤,不就是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架势的?我呸!”
“许焕奕,敢得罪我,我就让你尝尝被女人折磨,生不如死的滋味!”
酒吧经理站在长长的走廊上自言自语了几句,继而又快速下楼离开了。
卧室内,萍姐反锁了卧室门,脱下浴袍,露出里面红色的性!感睡衣,坐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着许焕奕的脸,甚至伸手,抚上了那令她着迷的眉眼,“我想要得到的人,又怎么逃得了?”
“今天过后,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我的人了!”
……
就在萍姐那涂着红色豆蔻的指尖伸向许焕奕的衣领时,床上刚还闭着眼晕过去的许焕奕牟地睁开了眼。
皱褶明显的大眼,朦胧中,迸射出一股骇人的狠戾和厌恶并存的目光。
他没想到,酒吧经理会联合萍姐一起算计他,更没想到,平日里他友好相待的同事会为了钱对他下手。
幸好那饮料他喝的不多,刚刚被高瘦服务员扛着一颠一颠的时候,胃部不适的同时头脑也在慢慢转醒。半昏半醒的状态下,他是有知觉地被带来了这里,只是当时身体尚未恢复知觉,没有能力反抗罢了。
而且,刚才人多,反抗的下场他能想到,如今,室内只有他跟萍姐,即便头脑依旧混沌沉重,却也明白,是时候该反抗了。
刚刚被他抵在舌底下的药丸化了一些,药效带来的难受让他不适的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他必须在还勉强清醒的情况下离开这里。
联系不了人,因为手机掉了,刚刚他拨通李暖君的电话时掉了……
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到仅着吊带睡衣的萍姐身上时,忍不住一阵恶心。
萍姐被突然醒来的许焕奕吓了一跳,收回了手,刚反应过来又被他厌恶的目光刺地发怒,扬唇笑着,十分不屑:“没想到你的意志力还挺强的嘛!!”
“滚!”许焕奕硬撑着从床上下来,远离了萍姐,并将嘴里没有完全融化的药丸吐到了垃圾桶里。
“小奕,你以为你吐出来,就没用了?”萍姐不怒反笑,光着脚,一点也不着急地向着许焕奕走去。
“滚!”许焕奕皱眉,头脑沉重,难忍的冲动将他包裹,再看萍姐的动作,恶心地脸都黑了。
“小奕!”萍姐伸手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卷发,又将自己的肩带往下拉,露出肩头,“你看你这么难受,我帮你好不?”
“滚!”许焕奕咬牙切齿,满眼都是厌恶与愤怒。
“小奕,你能忍吗?”萍姐继续逼近,却不想她话音刚落,就被突然扑过来的许焕奕伸手捂住了嘴。
许焕奕硬撑着自己不去理会身上的躁动,一手抓着萍姐的手,另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怕惊动外面的保镖。
萍姐呜咽着,猜到许焕奕的药效生效了,不停蹭着许焕奕,那眉眼,直勾勾的,活像要将许焕奕吃到肚子里一样。
许焕奕极力在忍,视线之处,只有浴袍和床裙,动作有些迟缓,先是将浴袍塞住萍姐的嘴不让她发声,再是用长长的床裙将萍姐的手脚一并绑住。
“呜呜呜~”萍姐挣脱不了,唯有不停呜咽着,还想撞旁边的柜子,引来外面保镖的注意。
许焕奕又是快速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开了电视,将音量调高,确认萍姐发出的声响惊扰不到外面的保镖时才像是虚脱了一般,蜷缩到床上。
很难受,越来越难受,意志很难集中……
即便他知晓自己非常厌恶这个女人,但难受的感官让他有要靠近的冲动。
这个认知让他变得十分狂暴,不安地用头撞墙强迫自己清醒,又是将床上被子整个盖住了萍姐。
最后,视线落到了床头柜的座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