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妩媚!
明明平时就是个废物的欧阳风雪,在这个时候竟然如此妩媚!我甚至差点就要忍不住动心了!
“那个……”我吞了口唾沫,在心里使劲地想着说词,小声道,“你这样不紧张吗?”
让我意外的是,我没有得到欧阳风雪的回答。
原来,她已经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今天可真是尴尬坏了。但我脑袋也是晕得难受,就也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起来,我头疼得难受,是张晓雅叫我起来的。
“吴峰,你该去报道了……”张晓雅与我说道,“可别第一天就迟到,免得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嗯了一声,抬起头正好看见欧阳风雪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此时我难免想起昨天的事儿,一时间有点尴尬,但觉得也该跟她说些话,就说道:“雪儿,早上好。”
“早……”欧阳风雪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跟我嘟哝道,“赶紧去报道,别把饭碗给丢了。你这家伙本来就比较无能,千万别让人发现你还是个不守时的废物。对了吴峰,我说你是不是变态,睡觉的时候竟然敢抱着我。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头发给烧了。”
诶?
我顿时一愣:“不是你主动抱上来的吗?”
欧阳风雪一听就急了,她举起桌上的杯子朝我砸来,没好气道:“你个变态,大早上就跟我耍流氓?”
我躲过了杯子袭击,看着欧阳风雪这模样,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此看来,欧阳风雪是喝断片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记得昨晚的事儿,那还挺尴尬的。
我飞快地洗漱一番跑出了宿舍,授课堂距离宿舍也不远,走路就五六分钟的路程,应该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听课。
等进入授课堂,我发现这儿造得跟学校的教学楼没什么区别。当来到指定的教室后,这儿已经有几个人在坐着了。教室里并不是学生听讲那样的桌子,而是放着十一把真皮沙发,沙发旁边还有放水果和烟灰缸的茶几。
里面的人们见到我,都是对我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我也是报以微笑说了声早上好。
在这种地方上课,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坐下来数了数,发现我们这儿一共有九个人。也就是说,除去给我们授课的师傅,还有一个弟子没过来。
此时因为时间快到了,大家都是保持着安静不说话。当时间刚好准时的时候,在外面的走廊,忽然就响起了脚步声。
教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们看见一位穿着灰色披风的男人走进屋子,顿时愣了一下。
原来给我们负责教课的,竟然是玄阶的弟子。
“各位好……”他走到最前边的位置,面对着我们坐下,翘起二郎腿,微笑着说道,“我是你们的授课者池欢南,这是你们在杜门上的第一堂课,所以我将教导你们基础的近身战,从而对你们有一个评估。那么,我先来点名了。”
说到这的时候,池欢南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如果我没看错,有个弟子迟到了是吗?”
我们都是不敢说话,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大条。这里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在杜门接受授课,照理说根本没人敢迟到。可现在的问题是,明摆着有个人迟到了。
“没关系……”池欢南又展现出笑容,轻声说道,“我先点名,要是点到他的名字却没应,就直接扣一年的保底工钱。”
一年的保底工钱可是七千二……这还真够凶狠的。
池欢南拿起点名簿,对我们笑道:“好,点名开始了。吴峰……”
想不到第一个就是我的名字,我连忙喊了声到,随着池欢南的点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到。
忽然间,就在喊到第六个人的时候,池欢南喊出了一个我听着很熟悉的名字:“于白。”
诶?
怎么会有个叫于白的?
我正好认识一个叫于白的,然而那家伙可是号称南方道教之星,那样牛逼的人物应该不会在这里出现。
“到……”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我们循声望去,却见一名男子穿着杜门的衣服,睡眼朦胧地走了进来,明显就是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可看见他的模样,我却是整个人都懵逼了。
真是于白!真是那个于白!真是那个特别自大又被称为南方道教之星的于白!
此时于白打了个哈欠,刚好我的身边有个沙发,他就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正好他看见了我的模样,惊讶道:“哎呀好巧,竟然在这儿遇到你了。”
“什么巧啊……”我忍不住说道,“你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杜门的黄阶弟子里?你不是南方道教那边的吗?你应该是加入南堂的吧?”
于白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跟我解释道:“本来是要加入南堂的,但因为一些事情没加入了。来到杜门的时候,他们还要我考核,说看看要将我安排到地阶还是玄阶去。我一听有点不高兴,就说你们北方人全是傻逼,我这么牛逼的人物竟然也要考核。”
我顿时一阵无语,无奈道:“那你估计被群殴了吧?”
于白点点头,此时教室里的人们都用不太友善的眼神看着于白,因为这里坐着的都是北方人。而于白根本没看见他们的表情,还一脸嫌弃地跟我说道:“然后他们就不高兴了呗,几个弟子跟我打了起来,但你知道的,北方人都是垃圾,被我轻松地干趴下了。谁知道出来了一个挺厉害的人物,竟然把我给打趴下了。我怀疑他肯定用了某种禁药,你也知道的,就北方人那种弱鸡的样儿。”
你是不是傻逼啊喂!
你身边坐着一群北方人啊喂!
你这是在作死啊少年!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道,“这是你的论点,不要强加在我身上,我跟你不熟。各位道友,我跟他真的不熟。”
此时有个女孩忍不住了,对于白喊道:“这位自大的道友,你能不能安心听课?”
于白转过头看向那女孩,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道友,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说话?”
“安静吧……”
池欢南微笑地打断了我们的话,他轻声说道,“大家先出去一下,我要跟于白谈话一会儿。”
人们顿时明白了池欢南的意思,连忙就走出了教室,我则是同情地看了于白一眼,也跟着走出教室。
当我们走出去后,教室内顿时传出了东西被砸烂的声音。约莫十分钟过去,教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只见池欢南一脸微笑地站在门口,温柔地与我们说道:“进来吧。”
我们顺从地走进教室,只见教室里的茶几被砸烂了两个,于白鼻青脸肿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用袖子擦去鼻血,看着极为狼狈。
池欢南吩咐我们坐下,随后依然笑吟吟地对于白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无论北方人还是南方人,大家都是华夏好儿女,都是好样的,都是同胞……”于白口齿不清地呜咽道,“别打了,快被打死了。”
我看得心中震惊,这池欢南竟然能单挑将于白打成这个德性。如此看来,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玄阶弟子这么简单。如果说玄阶弟子能这样轻松地打败于白,那我怎样都不会相信。
“好了,那我们开始讲课……”池欢南对我们笑道,“因为上的是第一节课,没什么好讲的,只能讲些简单基础的知识,那么,我来教你们怎么炼制道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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