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上原信眼中,慈弦的实力应该不比他弱多少。
像三尾那种尾兽,想要抓取的话,大概率,不过是动动手的事情。
······
“信,现在想那么多,并没有多大用处,现在的我们,也只能尽力修炼,做好最完美的准备。”
水门走到上原信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的,”上原信笑了笑,心中却对影像当中的慈弦忌惮不已。
听到上原信这样说,水门这才放下心来,“我先去修炼了,信。”
水门毕竟是木叶的第四代火影,在他心里,如果光靠上原信一个人保护木叶,那他还当这个火影干什么。
要不是波风水门不打算让上原信一个人搞定的话。
那他也就不用拜托大蛇丸这样大费周章,将阴九尾转移到他的身上。
水门说完,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上原信面前。
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望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上原信不禁一脸苦笑,心中却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
另一边。
位于土之国附近的一处地下基地内。
阿玛多看着一个个在慈弦手中忽然变大的精密仪器。
在他的安排下放置好后。
阿玛多这才敢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对着神色平淡的慈弦说道:“新基地的搬迁就这样结束了,慈弦,新的实验体找到了吗?”
背对着阿玛多的慈弦,听到阿玛多的询问,脑中却忽然想起矢仓。
慈弦的摇了摇头,脸色阴沉的说道:“没有。”
“噢!”阿玛多轻抬鼻梁上的平光镜,一脸好奇的望着慈弦的背影。
毕竟慈弦这阴沉的脸色可不多见啊。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慈弦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回答阿玛多的问题。
“我现在消耗了不少查克拉,需要闭关几天,这几天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了,等我出来后会多找几个手下。”
“好,”阿玛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阿玛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个磁盘,放入机器当中,随即坐在电脑前,整理起因匆忙搬迁导致纷乱呈放的资料。
回到会议室后。
慈弦挥手将门关好后,这才走到会议室正中间,缓缓坐在一只刻有勾玉轮回眼的石椅上。
在地下基地的能量供应下,他快速补充着消耗巨大的查克拉。
慈弦望着周围的一只只石椅,怔怔出神。
毕竟补充查克拉是一件枯燥,且无聊的事情。
每当他坐在这里。
慈弦便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附属,大筒木辉夜。
眼下这个脆弱的身躯,却不太适合他过度使用,稍不留神,要是太兴奋了,容器就会废掉。
这是慈弦自己所不愿看到的。
现在,他只能期望阿玛多在那些失败的产物上,多给自己制造几个有用的手下。
这样慈弦也就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了。
他心中已经打算好,不再去那些大忍村寻找目标了。
······
······
自从矢仓死后,不论是五大国,还是小忍村,都开始对慈弦忌惮不已。
不过,也正因为矢仓死后,慈弦的消息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后。
这一度让这些小忍村们,以为这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慈弦好似失踪了一般再也没有再忍界出现过。
不过,波风水门却从边远地区的小村庄内,探查到不少慈弦的消息。
那个叫慈弦的男人,花费了不少钱财,在一些吃不上饭的家庭里,购买了一些孩子。
这些年,就因着这些消息,使得波风水门的修炼日复一日,好似从未停歇过的样子。
上原信也是想了许久这才明白,真屑老板,慈弦,再没有给某个容器刻上楔的情况下,估计是不会轻易冒头了。
因为,人一旦死了,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换位思考的情况下,上原信觉得,如果自己是慈弦的话,估计会比他更苟。
这么多年,上原信也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强者都是苟出来的。
虽然上原信现在不用担心慈弦会突然袭击木叶。
不过,眼下烦人的家伙却又多了一个。
那就是他的儿子,上原白。
原本忍者学校那些慵懒的学生,在看到波风水门经常出现在修炼场附近,锻炼身体的时候,也不禁被水门的朝气所感染。
更何况,在这些忍者学校的学生们的眼中,火影一直是他们眼中的最强者。
毕竟他们村子的最强者都这么努力了,他们这些忍者学校的孩子,还有什么资格不去努力。
基于对四代火影的崇拜。
这些学生们,也加大了对自己忍术上的修炼和身体上的锻炼。
因为水门的努力。
不少家庭更是被波风水门所影响。
上原信更是其中之一。
自从上原白在忍者学校,利用剑术劈开了佐助的豪火球之术后,他逐渐喜欢上了上原信所教他的剑术。
再加上水门的影响,每天,上原白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
原本上原信以为,自己的儿子只不过是稍微起了一点兴致,估摸着几天后那股兴趣也就下降了。
谁知道,上原白居然会有如此毅力。
直接整得上原信,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爸,你看水门叔叔都那么努力了,你还不起来教我修炼?”
上原白看着摊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电视遥控的上原信,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伸手夺过上原信放在茶几上的遥控,转头直接用遥控将电视关掉。
唉~
又来了。
看到这上原信忍不住叹了口气。
上原白随即双手叉腰看着沙发上的上原信:“老爸,你觉得,仅仅是早上修炼那么点时间,就能够变得比水门叔叔强吗?”
喂喂~你就这么看低你老子。
听着自己儿子对波风水门的崇拜,上原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听着上原白的喋喋不休。
上原信满脸无奈的看着正在叠衣服的妻子:“喂,香惠,你管管你儿子,”
“噗呲~”
旋涡香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上原信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香惠却没有丝毫想要帮助上原信的意思。
看着一脸兴奋,想要学习新的招式的上原白。
上原信就忍不住叹道,真是的,水门那个家伙,修炼也不找个好地方,天天在村子里晃悠啥呢。
不过,自己的儿子能努力修炼,他也不好打击儿子的兴致。
毕竟他可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到上原白。
雏鹰总有展翅飞翔的那一天。
想到这,上原信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他猛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就这样直瞪瞪的看着上原白,说道::“这样,你能做到我早上那样的修炼,我就教你新的招式,怎么样?”
“真的?”上原白眼睛一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答应了他。
“嗯,”上原信点了点头,用着不容置于的语气,指着趴在他脚边的橘猫说道:“比它还真。”
“喵~”
橘猫轻叫一声,眼神呆滞的看着一旁的铲屎官,不明白他喊自己做什么。
上原白愣了愣神,“要不老爸你的要求提高一点,不然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就那简简单单的两千下挥刀,我分分钟就完成了。”
简单?
要是真像上原白说的那般简单,上原信感觉自己的嘴,都能笑歪了去。
要知道,他可是花费了二十多年,才能够将每一次挥刀,做到标准,直到无可挑剔。
不过,既然自己的儿子都将刀递到他手上了,他要是不用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上原信忍不住挑了挑眉:“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满噢。”
“你怕了?”上原白眯着眼睛,一脸挑衅的看着上原信。
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
让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呵~”上原信看着上原白那嚣张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一抽。
看着争锋相对的两父子。
在一旁帮助香惠叠衣服的上原雪,不禁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妈他们这是怎么了?”
旋涡香惠笑了笑,附耳到上原雪身边,轻声说道:“你哥哥又要被你爸爸教训了”
“啊!”上原雪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被教训,自己的母亲会这般高兴。
看着上原雪的眼神,香惠忽然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随着一声“喵”叫声响起。
上原雪的注意力被胖胖的橘猫吸引过去后。
旋涡香惠这才松了口气。
院子里。
上原信做出标准的挥刀姿势后,缓缓收刀而立,转头看着上原白说道。
“一会你就像我刚才那样挥刀,两千下,只要能够保持一年,我就教你新的招式,怎么样。”
上原白低着头沉思了一会,随即微微抬头注视着上原信:“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要教我的那一招?”
上原信愣了愣神,心中一想,也是,不能光让驴干活不给驴吃草。
“行吧。”
上原信将一只苦无轻轻扔起。
随即神色严肃的看着身旁的儿子。
“看好了。”
上原信念叨了一句,刚要拿起木刀时,上原白的话却拦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等等,我要检查一下。”
上原白为了防止自己的父亲忽悠自己,赶忙跃起,伸手抢过半空中的苦无。
毕竟被自己父亲忽悠的这种事情,他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以前他还见过上原白利用手指将巨石分成两半。
可后来他才发现那石头是提前被石匠分好的。
上原白摇了摇头,连忙挥散心中杂乱的思绪。
苦无在他仔细检查之下,发现这仅仅是普通的苦无而已。
并没有任何异常。
为了防止父亲再度忽悠自己,偷偷将苦无调包。
上原白随即从忍具包内掏出苦无,将另一个苦无上刻画了一个印记。
是不是以前玩的太过火了?
看着一脸警惕的儿子。
上原信满脸无奈的,接过他手中的刻有印记的苦无,轻轻抛起。
随即拿起木刀信手一挥。
令上原白诧异的是,父亲挥刀时,居然没有任何声音。
而落下的苦无,在上原白的眼中,被木刀悄无声息的划过。
转瞬间,却变成了两半,掉在地上。
“这·····”上原白张了张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快速跑到苦无掉落的地方,将裂开的苦无捡了起来。
上原白拿着苦无仔细端详了一会。
发现是刚才那个刻有记号的苦无,没错。
而且,苦无上光滑的断裂处,更是让他惊讶不已。
看着手中变成两半的苦无,上原白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
上原白这才拿着断裂的苦无走到上原信身旁::“木刀居然能够劈开苦无,老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上原信摸了摸下巴,没有回答上原白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现在觉得剑术怎么样?”
“很强!”
上原白面色严肃道。
看着上原白那一副小大人一般严肃的样子,上原信忍不住张嘴一笑,猛地用手在上原白的头上快速揉搓着。
直到,将其揉成一副鸡窝。
在上原白那不情愿的目光下。
上原信这才悻悻的放下手,“刚才你看到的那招,是剑术的第二个境界,斩铁。”
“斩铁?”上原白一脸不解。
上原信撇了撇嘴,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连基础都没打好,就不要好高骛远了。”
“那个警境界还不是现在的你所能够接触到的。”
“每天最低限度的两千次挥刀,上不封顶,”上原信说着,拍了拍上原白的脑瓜子:“加油吧。”
随即扔下木刀,转身回到屋内。
看着上原信的背影,上原白不禁愣了愣神。
他不明白,既然自己的父亲有这般实力,为什么不是忍者。
父亲好像经常对着几张照片出神。
上原白记得,那几张照片就锁在上原信卧室里的床头柜。
这不禁让他再度燃起了想要探寻下父亲过往的心思。
看了看走廊上挂着的时钟,时间刚好处于中午的十一点半,看到这,上原白的眼睛猛地一亮。
“再过半个小时就是正午了,再过一会,父亲就该出去了吧。”
虽然,上原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每天中午都会消失那么一会。
但这并不妨碍他心中的计划。
没一会,看着时钟上的时间。
上面显示着,距离正午十二点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