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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思考了一会:“或许,我们能够从他的身上,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是,我立马去办,”白云早间点了点头,一个瞬身消失在原地。

波风水门忍不住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打算回往家中。

忽然,眼角处的灰色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什么时候。

波风水门猛地僵住了身子。

“走了吗?”

一袭灰袍的上原信,咯吱窝下夹着一个纸箱,另一只手指了指消失的白云早间。

“你都听到了,”波风水门神色惊讶的望着上原信。

随即一脸恍然,以前他还能感知到上原信的气息,如今,上原信接近了他居然都不知道。

看来,信的实力再度提升了。

不知是震惊还是骇然,波风水门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没有,我只听到了慈弦这个名字,”上原信摇了摇头道:“慈弦是谁?”

波风水门默然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慈弦到底是谁。

能难得倒水门的事情,按理说,不多吧,而且就连水门也不知道慈弦是谁,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原信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波风水门叹息一声,随即向着上原信解释起了事情的缘由。

还有,最近外村给木叶委托了大量的寻子任务。

但是那些孩子,明明是失踪。

而那个慈弦却是光明正大的去收养孤儿。

而且,也仅仅只是收养了云隐村附近的小村落中,一个名叫考德的两岁小孩而已。

按理说很难能够将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可是,如果用另类的思维去思考事情的始末呢。

可惜,上原信并不擅长分析这类事情,他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不是一个存粹的忍者。

上原信挠了挠头,时不时的杵着下巴,他忽然想起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大名的残党。

“或许,可能是泷忍村那些被推翻的大名的手下做的,也说不定。”

上原信苦思冥想,也只想到了这个。

大名?波风水门猛然间,忽然感觉到眼前一亮。

听到上原信这么一说,他忽然感觉,过往的线索也就说的通了。

抓捕那些幼小的孩子,除了培养势力,剩余的,就是将小孩子弄残疾,然后让他们乞讨。

可是,现如今的五大联合国内,并没有多少乞丐。

那也就剩下培养势力着一个可能了。

毕竟是小孩子,容易洗脑,也好忽悠,更有培养的潜力。

“谢了,信,我有点事情,先失陪了,”波风水门双手一拍,对着上原信说了句。

不等上原信回应,随即一个飞雷神消失不见。

看着忽然消失的波风水门,上原信愣神间,天空的雨滴逐渐落下。

“糟了,家里的灯还没搞定,”上原信念叨了句,匆忙奔向回家的方向。

······

另一边。

村子西面的一栋两层小楼。

昏暗的客厅内,伸手不见五指。

唯有餐桌上的一道烛光,勉强照亮那么点地方。

“老爸怎么还不回来?”上原白趴在桌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烛光。

“快了,快了,”旋涡香惠笑着安慰道:“说不定,爸爸就是出去买灯泡了呢。”

上原雪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老妈,你就不怕老爸背着你,出去乱搞?”

上原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了一句。

旋涡香惠的脸色当即一沉。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爸。”

上原白神色僵硬。

这时候,旋涡香惠忽然话锋一转,眼中泪水涌动,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原白的眼睛:“怎么办,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咳咳~”上原白猛然咳嗽两声,忽然慌了神:“老妈,那是我瞎说的,爸爸怎么可能不要我们呢。”

“噗呲~嘻嘻嘻嘻嘻~”

旋涡香惠一改悲伤的神色,捂着嘴巴,猛地笑出声来。

“被骗了吧。”

唉~

看到戏精附体的旋涡香惠,上原白不禁愣了愣神,叹息一声,脸上写满了无奈。

他不禁心中暗道: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妈妈啊。

就在这时。

院门响起嘎吱声。

“爸爸回来了,”上原白一脸解脱,连忙奔向玄关。

恰好看见上原信拿着箱子,打开屋门,走了进来。

“老公,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旋涡香惠跟着起身,跑向上原信。

看着一大一小抱住自己的母子两人,上原信怔了怔神情,随即解释道:“我刚才在院子里,看见灯泡坏了,就出去买了。”

这时候,上原雪也在开门声中,蓦然惊醒。

她抱着布娃娃,坐起身子,就看见上原信三人抱在一起。

所以,我是被抛弃了吗?

上原雪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旋涡香惠见状,哭笑不得的赶忙跑去安慰起上原雪。

上原信和上原白,父子两人相视一笑。

上原信随即走到客厅当中,换起了灯泡。

没多时。

当上原信打开电闸后,屋内恍如白天一般。

院子也被白色灯光给照亮。

这时候,上原白也问起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问题。

“老爸,你白天有没有看见雨是怎么停的。”

上原白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一直注视的上原信的面庞,生怕错漏一丝细节。

可上原信好歹也是经受过忍者教育的人,哪里不知道上原白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上原信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仅仅是思考了几秒,就摇了摇头回答道:“雨就这么停了。”

“我也没去注意是怎么停的。”

“真的吗?”上原白一脸怀疑的看着上原信:“可是,天空上的大雨,明显是被某种力量给强行停止的。”

“而且,老爸你平时不是很少带忍刀出门吗,怎么,今天下午忽然就带着忍刀出去了。”

说到这,上原白嘴角微翘:“老爸,你是不是该解释下。”

这小子不好对付啊,上原信神色不改,内心却掀起了一丝丝波澜。

不过,上原信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

“最近忍刀的刀鞘有些破损,我拿去忍具店修理了一下,不信你去看看,”上原信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忍刀。

崭新的乌木刀鞘,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