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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孙彪的调查,宋怀周言等人很快就采取了行动。

谢临整日追着沈千昭跑,活像是怕她伤了,瘦了,掉毛了。

更有乘风在,这两人碰到一块,便没有一刻是消停的,耳边永远叽叽喳喳。

最终,为了把这两人拆开,他领着谢临,去了一趟县衙,留乘风在客栈里照看薛铮。

马车上,见沈千昭闭目养神的放松模样,谢临翘着二郎腿,靠着马车,“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京?”

良久,才听见她沉声答话,“等宋怀这边的案子都查清了,再回去。”

想及京中的一切,谢临还是提醒道,“我可提醒你,你这次这么贸然跑出来,皇上十有八九是知道你和宋怀的事了,所以才让我来把你追回去,你可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等回去,京中肯定有很多要处理的事情,皆时,沈小昭还要分神处理和宋怀的事。

皇上是绝不会同意她和宋怀的事,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谢临光是想着,就为沈千昭觉得身心疲惫,事事都要操心,活得这么累做什么呢?

这吃一天,轻松一天,不是挺好的?

这一时间,他还真有些怀念以前无拘无束,混吃等死的日子。

沈千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皮掀动,一双眼睛里,都是漫不经心,“放心,我已有打算。”

谢临叹了叹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这能帮的,他都会帮,谁让他谢临,为人仗义呢。

听谢临这么说,沈千昭目光投向他,带着几分复杂,“你若想帮我,不如早些定亲,也好打消了我父皇的心思。”

谢临顿时警惕的看着沈千昭,往后缩了缩,两手抱着自己的胳膊,一副戒备的模样,“我是说帮你,那前提是在不害我自个儿的情况下。”

“定个亲,就是害你了?”沈千昭眉梢一扬,从前是知道谢临的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可也没有想到他这么抗拒。

“何至啊!那简直就是在把我往火坑里推!”

谢临这一副活像是要被人剥皮抽筋似的模样落在沈千昭眼里,根本没法看。

她摇摇头,“不就定个亲么,看你这出息。”

谢临立马回嘴,“嘁”了一声,“你有出息,那也没见你定亲啊?”

这半斤八两的,谁也甭说谁。

下了马车,门口的侍卫领着两人进了府衙,往议事厅走去。

让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议事厅中,除了元琛,周言,宋怀之外,还有一个人。

谢临脚步顿住,停在厅门口,看着眼前已经两年多未见的人…

还是一样令人讨厌。

沈千昭是真没有料到,应谨竟然会在这里,看样子,这几人应该是聊了有一会了。

谢临率先反应了过来,笑呵呵的走了进去,“昨日就听说了你在这里,好久不见啊,言之兄。”

见了门口二人,应谨抿唇笑,“昨日听阿昭说你也在,本是想着晚些时候去客栈找你,倒是未想到,你先来了。”

谢临提着袍子,在一旁坐下,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那倒是赶巧了,阿昭在客栈觉得无聊,我也只能是陪着她出来逛逛。”

应谨笑意颇深,目光落在自门口而进的沈千昭身上,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阿昭,坐这,昨日还有好些话未同你说。”

此话一出,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均齐刷刷落在沈千昭身上,包括宋怀。

对上某人酸溜溜的目光,沈千昭:“...”

这也就只剩这么一个位置了。

她这是坐也不行,不坐,也不行。

就在这时,谢临拍了拍手,“阿昭身份尊贵,坐那么后怎么合适呢。”

“阿昭,坐我这。”说着,谢临提着袍子起身,将离首位最近的位置让了出来,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应谨旁边的位置,依旧翘着二郎腿,笑眯眯。

见应谨面色似有不悦,他倒是乐了,又故作姿态问,“怎么,言之兄难道只有话同阿昭说,却没有话同我这个旧相识说?”

应谨笑,“确实没有。”

空气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沈千昭见怪不怪,提着裙摆,走到谢临让出的位置坐下,冲着对面的宋怀甜甜一笑。

视线交汇的那一瞬,心思都在不言中。

宋怀唇角微扬,目光像是在问:你怎么来了?

沈千昭眼角弯弯:当然是来接你回去。

茶水上桌,应谨手搭在茶盏上,看向沈千昭,“此处有家不错的酒楼,做的汤食最是开胃,阿昭,我记得你从前最是爱吃汤食,不如一同用膳,由我做东,如何?”

突然被点名,沈千昭愣了一下,目光却不是看向应谨,而是看向宋怀。

此时,宋怀正喝着茶,面容平静,见沈千昭看向自己,亦是回望。

沈千昭只觉,宋大人现在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像是哪家的夫君,在看准备红杏出墙的妻子....

她轻咳了一声,“只怕是会给你添麻烦。”

应谨笑意柔和,“是你,便不会。”

一看这情势,谢临一拍桌子,大声叫好,“既然言之兄这么好客,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这有机会宰他应谨一顿,岂能放过。

想和沈小昭单独用膳,花前月下?

有他谢小爷在,想都不要想。

应谨笑眸半眯,“舒予,我并未邀请你。”

明明脸上挂着笑意,可偏生说出口的话,却半分不带客气。丝毫不掩饰与谢临的争锋相对。

谢临“啧”了一声,一副可惜的模样,“那恐怕阿昭也不能同你去了,我来之前,陛下就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接近阿昭,要我务必时刻守在阿昭身旁。”

周言放下茶盏,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应家公子,确实是对这永乐公主有意,不过这谢家小郎君,又是闹的哪出?

好似受了宋怀的唆使似的,将本该是宋怀的事,全给担了去。

宋怀这会儿,倒是心无旁骛的同永乐公主眉来眼去,任由这两人针锋相对。

元大人连忙出来打圆场,“诸位,此处乃河县,不如今夜由我做东,诸位一同如何?”

谢临的话,应谨可以不留情面的怼,可元琛的面子,却是得给。

几人到底,是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