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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青州还有多远?”曹问道。

“大概还有两百里路!”荀彧回禀道。

曹想起冀州大败,不禁叹了一口气,随即振作精神对众将道:“我等回青州整顿军备,定能卷土重来!”

众人见曹如此充满信心,不禁深受鼓舞,一起抱拳道:“主公英明!”

曹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众将之中少了满宠和于禁两人,于是问道:“伯宁、文则两位将军呢?”

众人的目光四下搜索着。这时,夏侯惇禀报道:“主公,满宠将军在城破之时被杀!而于禁将军率队留下对后,此刻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现场登时安静下来,每一个人都不禁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曹长叹一口气,悲声感慨道:“两位将军追随我多年,想不到……!”

“主公,两位将军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也可谓死得其所了!主公不必过于伤悲!”荀彧抱拳道。

曹默默地点了点头。

曹等在破庙中休息了大约一刻钟,随即起行,此刻太阳已经从天边升起,清冷的阳光有气无力地洒在这一片大地之上,万余曹军残兵有气无力地行进在前往青州的官道上,很多人的脸上还有惊恐之色。曹军原先在冀州共有近四十万大军,然而历时一月的冀州之战过后,这四十万大军几乎灰飞烟灭,仅余万余残军逃入青州。目前曹军总兵力只剩下十来万人,并且多数是战斗力羸弱的新军,曹虽然还占有一州之地,然而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吕布率领追击的虎啸营骑兵在中午时分回到冀州。手中提着一颗人头进到刺史府中拜见陈楚。

“奉先,这颗人头不会是曹的吧?”陈楚笑问道。

吕布有些沮丧地说道:“曹贼就跟个兔子似的,末将没能追上!”

陈楚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不过这情绪在心中一闪而过,笑道:“奉先不必懊恼!曹现在不过是一丧家之犬罢了!”随即冷冷一笑,“虽仍有一州之地,但将士已经丧胆,并且无可用之军!”

吕布抱拳请命道:“主公,请予布十万精兵,过黄河,杀入青州,取曹项上人头!”

陈楚一愣,随即苦笑道:“奉先啊,只怕咱们暂时是无法进军青州了!”

吕布不解,“这是为何?”

陈楚朝徐庶使了一个眼色,徐庶随即将巨鹿粮草被焚之事道来。

“沈涛是怎么搞的!手中有两万精锐,竟然还被曹仁给得逞了!”吕布显得非常恼火的样子。

陈楚点了点头。对吕布道:“有一件要务继续处理,我正愁无人堪当此人,正巧奉先回来了!”

吕布听陈楚如此说,不禁感到有些得意,抱拳道:“主公尽管吩咐,布万死不辞!”

陈楚摆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随即将刚才同徐庶商量的事情给吕布简要说了一遍。

吕布虎目中闪烁着绿油油的光芒,抱拳道:“主公尽管放心!不一定将他们压箱底的布料都给搜刮来!”语落,便急匆匆地朝大堂外走去。

“等等!”陈楚叫住了吕布。

“主公!”吕布转过身来抱拳道。

陈楚起身走到吕布面前,非常郑重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吕布心头一动,虎目一亮,“主公可是要布将这几家的美女都带来!”吕布的神情很少有地流露出猥琐的味道。

听到这话,陈楚差点没当场栽倒。抹了抹额头,狠狠地瞪了吕布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胡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吕布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陈楚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待会儿去抄家,你给我注意两点,一是不可主动杀人,二是不得对女人动手动脚!违者军法处置!明白吗?”

吕布点了点头,朝陈楚抱拳道:“布记下了!主公尽管放心!”陈楚点了点头。吕布急步离开了刺史府。

吕布离开后不久,铁卫来报,“启禀主公,有个叫卫度的求见主公!”

陈楚不禁一愣,喃喃道:“是他!他竟然在这里!”对铁卫道:“把他带进来!”“是!”铁卫退了出去。

“主公,这个卫度可是同主公有旧之人!”徐庶轻声问道。

陈楚点了点头,面带回忆之色地说道:“要不是当年有这个卫度,只怕也没有今天的我了!”陈楚对这个卫度一直怀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既然卫度对主公有恩,主公应当回报!”徐庶抱拳道。

“嗯!”陈楚点了点头。

正说话间,铁卫引领着一个须发花白的儒服男子来到大堂之中。这人便是同陈楚有好几年没有见面的卫度。

陈楚看着眼前这人,脑海中不禁闪过当日那一幕幕的情景,不禁有一种沧海桑田般的感慨。卫度看着陈楚,也有一般的感慨。

徐庶看了两人一眼,轻咳了一声,卫度回过神来,连忙向陈楚行礼,“草民卫度拜见大将军!”

陈楚上前扶起卫度,拍了拍卫度的拳头,不无感慨地说道:“多年不见,老哥一向可好!”

听到陈楚如此称呼,卫度顿感受宠若惊,同时又感到有些惭愧,连忙一脸惶恐地朝陈楚拜道:“草民不敢僭越!”

陈楚呵呵一笑,扶起卫度,和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记得老哥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过我!”卫度连道“不敢!”

陈楚请卫度在左首处坐下,然后落座。卫度感到非常拘谨,不知该从何说起。

陈楚指了指坐在右首处的徐庶,介绍道:“这是大将军府的长史,徐庶!”

卫度连忙站起,朝徐庶抱拳道:“草民见过徐大人!”

徐庶站起来回礼道:“卫先生客气了!”

待卫度落座,陈楚开始与卫度闲话家常,卫度表现得非常恭谨。最后,陈楚问道:“老哥,你今次来找我,是否有事?”

卫度犹豫了一下,朝陈楚拜道:“草民此来特为请恕家族之罪!”

陈楚笑了笑,“卫家有何罪?”

卫度面露难色,回答道:“协助叛逆,对抗大将军不败之师!”

陈楚哈哈大笑起来。

卫度面带惊恐之色地看着陈楚,“大,大将军因何发笑?”

陈楚笑道:“老哥你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我绝不会因此事而怪罪卫家!”

听到这话,卫度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徐庶接着说道:“卫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主公已经下令对卫家相助曹之事既往不咎!”

卫度连忙朝陈楚拜道:“多谢大将军厚恩!”

“不必多礼,起来吧!”陈楚笑道。

“大将军,您难道不担心如此厚待卫家会使那些相助叛逆的家族有恃无恐吗?”卫度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楚笑了笑,淡然道:“争夺天下靠得是兵锋之锐和天下民心,而不是靠杀鸡儆猴此种小人手段!老哥你不须想太多!”

“是!是!……”卫度连声应诺。

陈楚又同卫度说了一会儿话。有铁卫前来并报军情,卫度见状,知道自己不宜留在此地,于是站起来抱拳道:“大将军有要事,草民告退了!”

陈楚笑道:“待忙过这一阵子,我定要同老哥把酒言欢!”

“草民一定恭候大将军!”卫度一脸谦卑地说道。

卫度回到家中,秦文迫不及待地上来问道:“二哥,见到大将军了吗?”

卫度点了点头。

“那大将军他说了什么?”秦文非常着紧的样子。

卫度面露感慨之色,“大将军与当年简直判若两人了!我几乎都无法将现在这位大将军同当年的那个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看到秦文一脸焦急的模样,卫度笑道:“你不用担心!大将军已经亲口承诺,绝不会因曹之事怪罪我们卫家!”

秦文松了一口气,仍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将军他说话算数吗?”

卫度呵呵一笑,“你太多虑了!大将军纵横天下,怎可能食言而肥?”

秦文想想也是,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小弟杞人忧天了!”

一名家丁突然急匆匆地闯进内堂,“二爷,不,不好了,一支军队把我们卫府围起来了!”家丁一脸惶急的模样。

卫度、秦文大吃一惊。秦文注视着卫度,卫度则份外疑惑,“怎会如此?”

就在这时,卫府的管家卫福引领着一名身披重铠的征北军校尉朝内堂走来。卫度、秦文见了,连忙出内堂,迎了上去。

“草民拜见将军!”两人战战兢兢地行礼道。

校尉连忙扶起卫度,抱拳道:“卫先生不必多礼!在下是大将军麾下第一军团的校尉,特奉主公之命率领两百士兵前来保护卫家!”

卫度、秦文闻言,不禁一愣,卫度连忙抱拳道:“怎敢劳烦将军!”

校尉笑道:“先生不必客气!若有护卫方面的须要,卫先生可尽管对在下说!”

卫度连忙拜谢。

待校尉离开后,秦文份外激动地对卫度道:“二哥,看来这位大将军还是念着旧情呢!”

卫度点了点头,颇为感慨地说道:“若非如此,大将军如何能纵横天下不败!”

“对了!二哥,大哥那里该如何去说呢?”秦文不无忧虑地问道。卫度的大哥卫文是当代卫家的家主,他同曹关系匪浅,而且卫文的儿子卫弘与曹之间更是莫逆之交,这个卫弘已经被指定为卫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他掌握着卫家三分之一的资源。在卫家掌握实权的是三人,卫文、卫度及卫弘,各掌握着卫家三分之一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