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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步步为营之凤倾天下 > 第422章 ? ? 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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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绣云说雨燕被活活杖责而死了,那个曾经在祠堂里对自己趾高气昂的女人,已成为了一缕亡魂。

那毒当真是她下的么,梦菲不想去深思什么,毕竟,王府中的一切明争暗斗,都与自己无多大的关系。

对于雨燕的死,也没有多大的感触,因为曾经作为杀手的她已经杀过太多太多的人,对于生命的消逝,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

她向往外面的自由天空,却是身不由己地被困在王府,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儿,想飞,已经飞不起来。

要怎样在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赢得燕王真正的宠爱呢

梦菲凝眉深思起来,毕竟,早点得到他的心,她的计划也可以早日完成。

只是没想到燕王居然是如此难对付的一个主,也许比当今皇帝城府还要深,要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心,实属不易啊!

轻轻一叹,叹出的是无奈和悲哀。

燕王爷回王府的时候,便听到小厮禀告说是王菲回朝华居去了,燕王只是面无波澜,一言不发地去了书房处理政事,一整天,都是没有再出来。

而梦菲这一天也难得得清净,直到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梦菲站在窗户边,白衣飘飞,迎着一缕缕的月华,身上渡上一层银辉,柔和的光芒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极其纯美,头顺及腰的长发垂在腰际,鬓前有几丝狂乱地飞舞着,她像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望着天空静静地出神,侧脸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几乎是一瞬间,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心疼,每次对她表现出不该有的感觉和悸动的时候,燕王的心情就会变得十分的狂躁,他站在她的身后,凝视她许久,梦菲缓缓地转身,在见到燕王后,微微一楞,柳眉微蹙,面色冷然。

燕王扯了扯嘴角,低语:“到底哪一个才是你。”放浪形骸的,恶言相向的,楚楚可怜的,冰冷无情的,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方才,他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她,身上不自觉地透露着一股忧伤,如烟,如雪,如风,如云,也就是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掀起了涟漪,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梦菲蹙眉望着燕王,只是不语。

今晚的他看起来格外的柔和,眼神深幽温柔,就连语气也褪去了平日里的气势。

一身黑色的袍子,穿在身上,显得沉稳,二人之间,没有火药味,只有平静的对视。许久以后,梦菲低垂着眉眼,目光投射在地上,乍一看到如此平和温柔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燕王滚了滚喉结:“好生休息吧!”说完,如一道旋风一样,跨步出门,留下满脸呆滞的梦菲,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离开了?

夜色清冷,空中散发着幽幽的桂花香,银辉泄了一地,黑色的身影上渡上一层月华,男子颀长的身影被拉出一抹孤寂的味道,苍凉的感觉在周围一点点蔓延着,黑眸缀入点点星辉,看上去,却是痛苦和寂寞。

雁痕天举起酒杯,将一杯酒尽数灌入喉中,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了,一股辛辣的感觉冲入喉咙,带着烈性的酒味。舌尖酒香萦绕,他再倒下一杯酒,喝下,如此重复,直到石桌上的酒坛一坛坛都空了去,心中巨浪翻滚,惊涛拍石,浪花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胸口,疼痛的感觉如潮涌一般疯狂地席卷而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一袭白衣的女子站在一株桂花树后,远远地望着苦闷饮酒的男子,扯了扯嘴角,似乎,今晚的他似乎变得善感和沧桑.

“既然来了,就陪本王喝一杯。”磁性的嗓音远远地传来。

而梦菲也没准备逃避,踩着轻盈的脚步迎了上去,燕王倒上一杯酒,递到桌边:“坐。”

梦菲就着桌沿坐下来。

燕王笑道:“今晚的你我,只是两位喝酒的朋友。”

抛下一切的身份,不想再有任何的思想束缚,以及不必要的困扰。

眸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梦菲还是抬手举起了酒杯,燕王的酒杯递过来和她碰了杯,他豪气干云地说道:“干!”随后举杯到唇边一饮而尽。

而梦菲遮起袖子,也将杯中酒饮尽。

燕王哈哈一笑:“好酒量,再来!”

他偶尔的会说一些话,而梦菲只是喝着酒,始终是一言不发。

一杯酒,二杯酒,三杯酒

直到头晕目眩,眼前重叠着好多个燕王的面容,梦菲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是傻了不成,居然在这里陪他喝酒喝到醉?!

无力地趴在石桌上,觉得有人抱起了自己,浑身软软的,无力反抗,梦菲没有推开那人,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她朝那人的怀中蹭了蹭。

不承认就是代表默认吧,燕王心中是这样想的,欣喜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布满着心房。

“明日中秋,皇宫将举办宴会,你随本王一同去。”

中秋宴会

早就想到他会带上自己,所以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是点了点头。

梦菲躲避着他太过火热的眼眸:“王爷,你醉了”

这场游戏,到底是谁俘虏了谁,还只是单纯的被欲望所引领和主宰?!一场美梦,谁主沉浮

风,吹得纱帐轻舞。夜,渐渐地沉寂。

梦菲在睡梦中,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只见她的五官精致而小巧,漆黑的瞳孔如星子一般璀璨,那红润的双唇微启,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力,雪白的粉颈线条优美充满了弧度,而敞开的衣领内,那春光若隐若现,一看她纤细的身材,就知道她是一朵小稚菊,却偏偏装成妖艳的玫瑰。

这游戏,她玩得起?男人审视的目光里,有几分轻蔑之意。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上了车可就没那么好下了?“

梦菲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在他手掌刚松开时,她倔强的说,“我不后悔!”

男人挑眉,眼眸里的深意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或许就是他所说的,上了他的车可就不好下了?

梦菲脑袋顿时一片混乱。

男人冷笑出声,车子很快就消失在停车场内,朝*市最繁华的馥朵兰度假酒店驶去。

奢华的套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当男人大步迈进后,梦菲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房间内灯光突然大亮,男人手中勾着高脚杯已经站在吧*前。

她才偷偷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

梦菲随之心一紧,差点落下泪来,她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朝他走去。

一夜后。

哗啦啦的水声在开放式的浴室内响起,雁痕天矫健的身姿完美无瑕的映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梦菲睁了睁眼,看到,很快就闭上了双眼,她不敢看他。

背后似乎有轻轻的呜咽声,雁痕天淡淡的吐了一口烟,微眯的眸光里,他还是不经意瞟到了床上缓缓站起来的女孩。

“我恨你!!”身后突然有东西砸过来,他没有躲闪,看到的是床上的靠枕。

他唇角勾了勾,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梦菲,她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抵抗而充满敌意的盯着他。

恨他?他想笑!

“不要过来……”她有些恐慌的呵斥他。

“你……你说什么?”梦菲舌头打结,脸色泛红。

“你……”梦菲听到,眼眶顿时泛红,原本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此时竟然含满了泪,她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

雁行俯瞰着她,冷然开口,“说吧,谁让你找我的?”

梦菲含住泪,羞怯的答,“我爸爸……”

“噢?什么事?”雁痕天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懒懒的问。

“只有你可以救我爸爸的公司!”梦菲低着头,实在不想说这些,太羞耻,对她这样一个国中生来说。

“噢?你爸爸叫什么名字?”雁痕天拧了拧眉头,深刻的五官顿时变得有些冷冽。

“郑大东!”

雁痕天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闷得慌,他忍不住再问,“你多少岁了?”

“十七……”梦菲细细的答。

雁痕天随即便冷冷嗤了一声,尽管他没有说任何话,但梦菲还是从他表情里看到一丝鄙夷与嘲弄,她愣愣的看着他,顿时,心就开始刺刺的疼,眼角随见开始变得酸涩,眼泪再一次哗哗落下。

其实梦菲自己是知道的,她本该只需要好好读书的年纪,有自己的梦想,想做最美的芭蕾舞演员,可是,这些她现在都实现不了了,今天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床上狼狈醒来,她无言为自己再辩解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她转过身去,将自己彻底埋在被单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雁痕天脸色逐渐冰冷,他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被蒙在被窝里女人,鹰隼的眸子滑过一丝不屑和愤怒。

他穿上衣服后,他随手掏出支票,开了一张放在床头,“这些是你的……希望下次你不要再让我碰到!”

套房内响起沉闷的关门声,梦菲这才揉着眼睛紧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床头压着的支票,那上面多少个零她没有数,她只觉得心抽着慌,伸手抓过,狠狠揉成团将那支票扔得老远。

雁盛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雁痕天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

“陈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

、很快,秘书陈就恭敬的出现在雁痕天面前,“雁总,有什么吩咐?”

雁痕天揉了揉眉心,皱着眉头问,“公司最近是否有需要融资的公司需要我来审核的…全部拿来给我看一下!”

“是”秘书陈有些意外。

雁痕天也没说话,只是凝着眉看着他,秘书陈这才尴尬的笑了笑,快速转身去取那早已堆在他办公桌上的项目书。

“陈秘书,明天通知这几位融资书的老板来公司,我想和他们谈一谈!了解一下情况!”快下班时,雁痕天合上项目书,淡淡的吩咐。

秘书陈这下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立即一口应承下来。

雁痕天眉头深锁,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渐渐在夜幕中点亮,他抽着烟,徐徐吐出长串的烟圈。

一天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女人还在不在酒店?

可是该死的是,他眼前总是晃来晃去那梨花带雨的脸,这让他郁闷之极,烦躁的扯开衬衣的纽扣,他还是拧起了旁边的电话。

“秦经理,帮我看下,我房间是否还有人?”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光滑的*面,其实在等待的分秒里,他的心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喂……雁总!”

“我在!”雁痕天声音特别沉,似乎从胸腔里挤出来两个字一样。

“抱歉,刚才服务生去房间看了,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对方很礼貌的回答。

雁痕天听到,心一沉,“行,我知道了!”

她果然是那种花钱就可以打发掉的女孩,雁痕天唇角忍不住噙出嘲讽的微笑,正欲挂电话,话筒内却传来急促的声音,“雁总……等一下!”

“你说……”

“房间里好像有一张很皱的支票正压在吧*上,我让服务生已经替你收起来了!”

”…………”他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急促的将电话掐断。

梦菲家,气氛特别诡异。

梦菲搅着手指,不安的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男人,一双阴郁的眸子看得她浑身轻颤。

梦菲猛然抬头,清澈的眸子顿时氤氲起委屈的泪水,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哦,她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

坐在她对面一直不怀好意盯着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继父郑大东,公司经营不下去,需要大额的资金来偿还的高利贷,前几日,郑大东便瞄准了还未成年的养女。

梦菲的爸爸在她出生后不久就离开了人世,全靠自己母亲白芬改嫁给郑大东,母女俩才有好日子可以过。

此时,还没等到雁痕天公司的来电,这边的白芬已经骂开了,她盯着自己女儿,一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妈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他只给我留下支票就走了……”梦菲实在不想回忆那一夜,她老老实实的答。

“支票?”白芬双眼开始放光。

“在哪里?快哪出来……”

“我扔酒店了,没要!”

“什么?没要,你傻了还是疯了,别人给你支票你不要?你知道你爸爸的公司现在是多么需要钱吗?”

“妈……别打了……”梦菲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白芬抓着她的头发,手掌奋力的扇着她的额头,一副打死她都不解气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郑大东眯了眯眼睛,目光一直停留在对面这具逐渐发育好的身体上,他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白芬,够了,菲菲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别打了!”

“还不懂事?真是蠢货,教都教不会!”白芬恨恨的扫了自己女儿一眼,一想到她连支票都不要,她就觉得来气。

“算了,算了,陪我进去吧!菲菲,你先回房间去,事情不急啊,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郑大东眯着眼睛,好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