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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镇山憋着一股子气,看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极不情愿地返回马上,掉头而回,出来回到那岔口,只见走左面岔道士兵已经在那里等待他了,牛镇山一看便知,这些人也没追上什么人,当下也不发问,铁青着脸便一直往外而行。

身后姬武王子所遣兵士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只好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牛镇山一路奔跑,此刻他的手下裘三等人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是生是死,这些人打仗毕竟不如这些正规士兵,他一路催马疾奔,回到原来里卓大营处,这时只见前方一群蛮国人正在不知道谈论什么,牛镇山对这蛮国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时却听到远处有人喊:“大王。”这声音颇为熟悉,回转身来望去,却也看不清楚,他循着声音驰马而去。

待得近了,却看到正是裘三和朱璟等人,一个个身上血水泥水混在一起,甚是狼狈,脸上却是笑逐颜开一帮人身后是个已经被砍得七零八落的营帐。这时远处还能传来阵阵喊杀声,但战事已经接近尾声。

“大王。”朱璟连忙迎上来接过马缰。

“其他人呢,就你们几个了?”

“是的大王,现在就这么几个人了。”裘三说道。

“那还笑个屁!”说完他翻身下马。

这时却看到那营帐下面是一帮女子。“这些是什么人?”

朱璟道:“这是犁泽国的军妓,一个也没跑掉,我们看着呢。”

朱璟话音未落,啪的挨了一个耳光。“你们就他娘的这点出息。怪不得死了那么多兄弟还有心乐呵。”

“大,大王,蛮军也抓了一群女人。”朱璟用手往不远处的一群人指去。

“什么女人?”

“是被里卓派人所抓的那些莫罗女子。”

“哦?你他奶奶的,那怎么叫抓!”

牛镇山远远望去,却见那群人中有一人踞于马上,与兵士一样赤着上身,身形健硕,牛镇山问道:“那人是谁?”

裘三道:“大王,那人便是蛮国王子狄申。”

这回竟然是莫罗王子亲率军队来战,看来派去的莫罗公主还真是不简单,可是在救得王子姬重时,不是说公主已经是逃回来的吗?那这蛮国又是如何出兵的?既然出兵,那蛮国老巫婆又为什么要杀了我莫罗公主和王子?

牛镇山心中不解,但他这时却想到,自己要找的娘子青荷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难道还是在蛮国?这不无可能。看来要和这位狄申王子弄好关系,说不定他回国之后能帮自己找一找呢。

想到这里,他骑着马走上前去,正在这时,刚到近前,却见一团白影驰来,那匹马通体雪白,颇为神骏,众人看得呆了,再看那马上之人,身形矫健飘逸,待得近前,只见那人翻身下马,朝狄申王子行了一礼道:“在下殷澈,不知可是狄申王子?”狄申早知殷澈的名字,忙下马回礼,“正是。”

“我王命我而来,请狄申王子进城,到宫中一叙。”此时祁志尚在陌石山隘口,而姬武已经派去兵马,要把祁志率领的蛮军换过来。

牛镇山看到,心中开始不舒坦,想着自己奋勇杀敌,这人只请了狄申王子进宫,对自己却不闻不问,心里忿恨,便欲转身而走,只听殷澈道:“请问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在下牛镇山。”

“哦,原来竟然这么巧,正要去找你呢,姬武王子有请壮士。狄申王子,牛壮士,请随我去吧。”

这殷澈,早知眼前这位是牛镇山,也就是抢了茗儿公主的牛镇山,他故意把他冷落在旁边。看他如何反应。

“殷兄,这些被抓的莫罗女子该如何处置?”

“哦?那就交给我吧。”殷澈走过去,掀开营帐,只见几十名莫罗女子仍被绑缚着。当下命令身边手下把这些女子绳索解开,让她们走出帐外。

这些女子个个花容月貌,看得兵士一个个眼珠子也转不动了。

殷澈给这些女子每人分发了些银两,让她们回家去,却也有没了家的,也没有亲朋可以投靠,他命人先把剩下这些无家可归,无处投靠的女子带进宫去,或许宫中能安排些差使。

狄申安排将士受伤的疗伤,没有受伤的休息,原地待命,随跟着殷澈进宫而来。牛镇山一帮手下,看殷澈召大王进宫,想着便要升官发财,个个喜不自禁,纷纷围上前来,要跟着一起进宫,殷澈也不说话,任由他们跟着。

此时姬武已经率兵入城,莫罗军有的进驻城中,有的城外值守,有的已经被派到陌石山隘口,同时征兵入伍,希望能快速扩充兵力。

城中被围这么久,早已弹尽粮绝,供给缺乏,莫罗城周围又因战争劫掠,一片荒凉,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征集粮食。虽然已经击退犁泽军队,这场危机解决不好,同样是个严重的问题。

城中百姓,虽然仍然面临饥饿,但都兴高采烈,城中时时有车马驶入,是从城外征集的粮食供应。这也让他们安了下心来。

进得大殿,莫罗王正在宫殿里坐着,这时起身迎上前来。“狄申王子,各位壮士,此次能解我莫罗城之围,全赖各位英勇作战之功,快快有请!”

茗儿在寝宫之中,她知道犁泽士兵已经被赶出了莫罗国,心中虽然已经放心,但欢喜刚过,忧愁又至,想着不日便要嫁与蛮国,从此远离国土,心中不禁伤怀。

莫罗王后走了进来。

“孩儿,前方大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快出去看看,你的父王正在大殿庆功,此次你的功劳很大,你父王召你去呢。”

“母后,孩儿能有什么功劳,我只想歇息会儿,母后,哥哥姬重在翠松山,让父王派人把他接回来吧。”茗儿先前已经告知了母后姬重的消息。

“那个叫牛镇山的已经派人把他送回来了,就快要到了。”

“哦,那便好。”

王后看茗儿神色有些黯然,忙问道:“定是有什么心事对吗,快说与母后听听。”

茗儿道:“没什么的母后,没什么心事。”

但这事情终究要让父王母后知道,不然又如何履行约定。可是茗儿知道,一旦说出,母后定会伤心,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得出口。

“不对,知儿莫若母,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母后。”

“母后,孩儿与蛮王有个约定,蛮王才派兵而来的,此战得胜,莫罗城围能解,孩儿便要嫁与蛮国,从此不能再在母后身前侍奉,孩儿不孝。”茗儿道。早晚是要说的,索性还是说了吧。

王后大惊:“什么?他蛮国倒还要乘人之危,提这等条件,两国本就是同盟之国,他早该派兵,一直拖到莫罗国生死存亡的这刻还不肯出兵,如若不是孩儿你,莫罗国现在说不定就已经不保了。”

王后气愤难当,“我去找那狄申王子,他还在前殿你父王邀他庆功呢。”

“母后,”茗儿赶忙把她拉住,“母后且慢,听孩儿说,现而今我国经此战乱,国立贫弱,母后三思。蛮国也没有那么可怕,母后但且放心就是。”

“不,孩儿,你姐姐绕笛已经离母后而去,而现在你也要远嫁蛮国,你让母后可怎么办,那蛮国乃野蛮未开化之邦,你却又能如何在那里生活。”

“母后不必为孩儿担心,孩儿已经去过蛮国,对那里的风土人情已经有了些许了解,母后莫要多虑。只不知蛮军几时撤走返回蛮国。”

“刚才听你父王所说,经此一役,蛮军损失了有两万兵力,现在让蛮军先撤走三万兵力。是要在七天之后全撤,甚至更晚一些。,莫罗军现在急需扩充整顿,如果蛮军这时刻全部撤走,万一犁泽卷土重来,后果难以料定。”

“那现在不撤走的怎么办?”

“待整顿之后,狄申王子会率剩下的士兵驻扎在莫罗城东北三十里的地方。”

茗儿喃喃道:“那便是说,七日之后,便是我启程出嫁,前往蛮国之日了。”

庆典结束了,这庆典简单但实在,莫罗王承诺从国库里拿出一部分开支来抚恤伤亡官兵,更包括蛮国伤亡的官兵,另拿出厚礼来答谢狄申王子,也准备了些礼物来准备由狄申王子转交给蛮王,但是狄申王子谢绝了。

莫罗王颇感到诧异,但看狄申态度坚决,想此时正是国库紧缺,百废待兴,这么想来,便不再勉强。

殷澈被封为大将军,迅即被派到陌石山隘口作为统领,严密镇守。此时这里尤为重要。

牛镇山受了些封赏,姬重在宫里养伤,只有殷澈知道他与茗儿之间发生的事,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而这也是茗儿的意思,他知道她是不愿意让牛镇山知晓自己的公主身份的。

牛镇山在大殿上看到了姬武,才知道自己在追杀仇人之时遇见之人竟然是王子,想自己当时态度,心下骇然,忙下拜。

姬武王子也不计较,道:“牛壮士,作战勇猛,而且救了王弟姬重,有莫大的功劳,眼下莫罗正是缺人之际,不若到我军中做一名统领如何?”

牛镇山面露难色。“王子不知,我牛镇山山野之人,向来不服管教,在军中如何呆得住,不妥不妥。”他也不管后面裘三等人挤眉弄眼。仍然继续说道:“况且我还有一事想拜托狄申王子。”姬武王子想这莽汉却又如何还有事去拜托狄申王子,心下纳闷。

狄申王子正颇感尴尬,因为姬武王子提到这牛镇山救了姬重,可见他已经知道姬重在蛮国所受礼遇,虽然已经向莫罗王与姬武王子陈述经过并致过歉意,但提到此时也未免脸上无光。

狄申王子道:“牛壮士请说,本王子一定竭力而为。”

牛镇山顿了顿,想着跟这帮人说话还真是累,说道:“我家娘子名叫青荷,在蛮国失踪,还请王子能多多相助,若能找回我那娘子,自当感激不尽。”

此时殷澈若还没有到陌石山隘口,身在当场,定会发笑。

“哦,这么回事,这有何难,你就放心交与我便是。”

牛镇山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裘三等人皱眉,这大王不说到军中立功,却还在一心念着那位娘子,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此时若不是看在多年兄弟情面,定已当面恳请姬武王子入军了。

姬武王子,牛镇山道:“若娘子寻回,牛镇山自当加入王子军中,甘为马前一卒。”姬武王子大喜,当下吩咐赏银,并承诺尽力帮其查找。

“姬武王子,我还有一事相求,同为寻人之事。”狄申王子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

“哦,狄申王子请讲。”

“我的妹妹雅萝公主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消息,可能会在莫罗境内,万望姬武王子能帮助查找!”

“雅萝公主?”

“是,此事还需细谈。”

姬武王子交代牛镇山,不可再行劫人钱财之事,并赏了写金银给他与那些弟兄们分了。牛镇山谢过,带着一帮兄弟暂且回翠松山去了。

看四下没有其他人,狄申王子道:“我那妹妹雅萝,是我唯一的妹妹,颇受宠爱,她与姬重王子的事不知姬武王子有没有知晓,茗儿公主有没有告知与你。”

姬武面露惊讶之色道:“暂且没有,这些天来如此匆忙,其他的事倒也无从顾及。”

狄申王子把个中详由说了,姬武点头,并承诺一定尽力查找。

莫罗王因为疲累,早已歇息去了,姬武王子送走了狄申王子,狄申王子去了营地。

此时的莫罗王已经睡熟了,王后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多少天了,他哪里睡过什么安稳觉,他时常从梦中惊醒,甚至自己也是,一个即将亡国的国君那是什么滋味,过的什么日子,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尝尽了,此时的他终于可以踏实地睡上一觉了。

她看到莫罗王熟睡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这是一种转危为安满足的笑,可是那笑容又很浅很浅。这场战争失去的太多了,代价也太大了。

王后想到了绕笛,想到了自己这个苦命的女儿,为了爱情,殉情了的女儿,她随萧子期去了,但愿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能幸福快乐吧,那里没有杀戮,没有痛苦,只有他们两人的天堂。

可是眼下莫罗国弱,城虽已解围,但国在强大之前仍是危国,需要做的还太多太多。她看到莫罗王斑白的两鬓,看到他这段时间突然似的变老了,她想到自己的儿子姬重所受过的折磨,她想到自己剩下的唯一的一个女儿茗儿还要即将远嫁蛮国,。这国家破碎,让自己倍觉冷清起来。

不,王后心中不服,蛮国无礼,却又如何能要挟茗儿来解我莫罗之围,如果刚沉浸在喜悦之中的莫罗王知道了,他又会作何感想。当莫罗王告诉在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狄申王子把什么财物银两,把什么礼物馈赠都谢绝了的时候,她看到莫罗王神情的不解和兴奋。

狄申王子要的是茗儿啊。

这就是这场战争的交易,这就是蛮国来兵交换的筹码。这真相在这宫中还只有茗儿和自己知道。

是茗儿救了这全城的百姓,救了王宫所有的人,可是这是以牺牲她自己的代价换来的。

王后睡不着,她起身,想去看看茗儿和姬重,她走到门外。

“王后,奴婢有事想恳请王后。”她回身,是个自己刚挑来的宫女,此时正侍立在门前。这个侍女的名字,她感到有些诧异。在这夜晚这弱小的女子又有何事相求自己。

“王后,奴婢骊裳有话想对王后说。”原来这个女子名叫骊裳,王后这才想起来。此时周围没有人,显得很是安静,骊裳低声说道:“奴婢想请王后恩准奴婢代替公主嫁与蛮国。”

什么?王后心中一震,这小女子如何有此等想法,她感到万分的诧异。但见这女子却也满脸认真,不禁皱起了眉头,看那女子望着自己,她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个女子,就像刚见到这个女子似的。

“你跟我来。”王后唤道,说着便闪身走入旁边一处房内。王后道:“你怎么知道公主要嫁与蛮国?

那女子双膝跪下道:“小女子骊裳,自从前日跟了王后,在王后面前侍奉,今日在门前候着时候无意之中听到的,还请王后恕罪。”

王后叹了口气:“起来吧。”

女子道:“谢王后,”说着起身,“奴婢听到王后和公主着实难舍,奴婢早已没了爷娘,想奴婢母亲在世之时也是如此疼爱奴婢,因此奴婢深知王后的不舍,就请王后恩准,让奴婢代替公主去吧。这样王后便可以把茗儿公主留在身边了。”

“骊裳,你有这份心着实很让我感动,可是那蛮国,那狄申王子是已经认识茗儿公主的,又不是生平未曾谋面,又如何能换人替得。念你初进宫中,不懂得轻重礼数,此事万不可再提起。”

“王后,请相信奴婢吧。”说着那骊裳又朝王后跪了下来。

“你才跟我三天功夫,说话多不过十句,莫说如此,任何一个女子替代都是悬心之事,蛮国岂不是要大怒,我何尝不是最想把茗儿留在身边,留在莫罗宫之人,可是,两全之策却是难寻。这是两国之间的大事,岂可乱来。,此事非同小可,一着不慎,这可是误国的大错啊,别说你一个骊裳,一百个一千个骊裳也承担不起!”

“王后,”骊裳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一名卑贱的怒子,可是奴婢不愿看到王后如此郁郁寡欢,为公主的事而劳碎心神。只请王后能成全骊裳此心,骊裳定当不辱使命。”

细细看去,王后也发现眼前的这侍女生得眉清目秀,自是有一番姿色,她的心中举棋不定,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明知不可为,你却为何如此坚持。”王后思忖良久。那骊裳就在下面跪着。

“你且起来,让我来考虑一下吧,”王后道,“对谁都不要提起。”

“是,王后,”骊裳道,“王后,奴婢请几日出宫一次。”

“哦,你要出宫去做什么?宫女岂可随便出宫。”

“王后,”骊裳向前,与王后耳语了几句。王后沉吟起来,没有答话。

“哦?”王后尚还叫不清这个侍女的名字,她感到有些诧异。在这夜晚这弱小的女子又有何事相求自己。

“王后,奴婢骊裳有话想对王后说。”原来这个女子名叫骊裳,王后这才想起来。此时周围没有人,显得很是安静,骊裳低声说道:“奴婢想请王后恩准奴婢代替公主嫁与蛮国。”

什么?王后心中一震,这小女子如何有此等想法,她感到万分的诧异。但见这女子却也满脸认真,不禁皱起了眉头,看那女子望着自己,她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个女子,就像刚见到这个女子似的。

“你跟我来。”王后唤道,说着便闪身走入旁边一处房内。王后道:“你怎么知道公主要嫁与蛮国?

那女子双膝跪下道:“小女子骊裳,自从前日跟了王后,在王后面前侍奉,今日在门前候着时候无意之中听到的,还请王后恕罪。”

王后叹了口气:“起来吧。”

女子道:“谢王后,”说着起身,“奴婢听到王后和公主着实难舍,奴婢早已没了爷娘,想奴婢母亲在世之时也是如此疼爱奴婢,因此奴婢深知王后的不舍,就请王后恩准,让奴婢代替公主去吧。这样王后便可以把茗儿公主留在身边了。”

“骊裳,你有这份心着实很让我感动,可是那蛮国,那狄申王子是已经认识茗儿公主的,又不是生平未曾谋面,又如何能换人替得。念你初进宫中,不懂得轻重礼数,此事万不可再提起。”

“王后,请相信奴婢吧。”说着那骊裳又朝王后跪了下来。

“你才跟我三天功夫,说话多不过十句,莫说如此,任何一个女子替代都是悬心之事,蛮国岂不是要大怒,我何尝不是最想把茗儿留在身边,留在莫罗宫之人,可是,两全之策却是难寻。这是两国之间的大事,岂可乱来。,此事非同小可,一着不慎,这可是误国的大错啊,别说你一个骊裳,一百个一千个骊裳也承担不起!”

“王后,”骊裳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一名卑贱的怒子,可是奴婢不愿看到王后如此郁郁寡欢,为公主的事而劳碎心神。只请王后能成全骊裳此心,骊裳定当不辱使命。”

细细看去,王后也发现眼前的这侍女生得眉清目秀,自是有一番姿色,她的心中举棋不定,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明知不可为,你却为何如此坚持。”王后思忖良久。那骊裳就在下面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