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虽然粗鲁了一些,但是他们还是很守信用的。铁斧酋长派了一整队兽人士兵送我们回去,他们都穿着厚实的皮甲,戴着铁盔,扛着我们送给他们的战斧,骑着6阶的巨狼魔兽和重角牛,一副重骑兵的样子。
他们带着我们穿过了草原,绕过了帝国监视兽人的哨塔部队,花费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绕到了帝国南方的西侧,这里已经很接近我们和苏比克的边界了。
叮!5号宿主曾强成功完成传奇系列任务,获得传奇卡牌掘地矿工,大地将会庇护他,广阔的地下领域任他穿梭。
曾强干的不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获得掘地矿工,不过体验过掘地矿工能力之后,以后想要干什么就可以找他帮忙了。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估计落后他们不少,看i回去了也不能放松啊,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草原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林地、平原和矮小的丘陵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那是苏比克王国北方的特征,之前我在萨克图里要塞附近就见过了。
“再往前走就是另一个人类国度了,我从没有去过,不过我想你对那里应该很熟。”
兽人队长骑着战狼走了过i,看样子是要和我们告别了。
“如果你们想去我们的领地上逛逛,我们随时欢迎,美酒烤肉管够。”
不过这几天的时间里这些兽人士兵和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错,他们的思想虽然有些落后,但是很多想法却很值得人类学习,就像朴实的牧民一样,有着自己的传统,和令人尊重的智慧。所以我真的希望能够让他们到我们的城市去看看,既是加深友谊,更是为了让兽人了解我们的能力,之后才能更好的合作。毕竟,和强者对抗总不能找太弱小的盟友,尤其是兽人这类十分崇拜力量的种族。
“感谢你的热情,不过我们的族人还在等我们回去,剩下的路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如果有,那就把他们干掉,祝愿你有用不完的力量,朋友。”
兽人队长敲了敲自己的胸口,行了一个兽人礼节,随后带着自己的小队往i时的方向走去,向着他们的家园前进。
“祝好运,朋友。”
在和他们告别之后,我们也开始穿过边境,前往南面我们的领地。
当然,这里是边境,南边的形式还很『乱』,帝国自然布置了不少巡逻队,既有成规模的骑兵,也有在天空中不断盘旋的狮鹫。幻术师们自告奋勇,我也乐得少杀几个人。在躲过了帝国的狮鹫巡逻队之后,幻术师们施展法术让那队骑兵连人带马都陷入了沉思,而我们就从旁边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了。
原本我以为我们还要赶很多路才能到我们的控制区,搞不好还要打上几架。不过看i我今天早上给房梓曾强他们发的消息真没发错,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到处逃窜的王国部队,橡树旗帜被扔得到处都是,尸体满地,火『药』味冲天。我看到了排成一列,穿着统一的红『色』长摆外套戴着大航海时代那种大帽子的火枪手迈着整齐的步法不断前进,手里拿着的是统一的前装燧发枪的火枪手们,鼓手的身上的标志明显是凤凰城的凤凰图案。而在火枪手的前面,不少拿着三米多长的钢铁长戟,身穿胸甲和链甲的长枪手则在收割那些被火枪击倒的王国士兵,一种大航海吊打中世纪的感觉。
当然,这种代差还是不太大的,优势也不算特别明显,加上修炼体系就更加微妙了。不过看i房梓真的研究了我之前给她讲过的那些军事知识,而且实施的也更加正规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是跟着打了一波,几分钟的功夫,这一带的王国军队就被我们彻底击溃了,看起i,我刚回i,我们的控制范围就已经覆盖了之前的王国北方全部领土,和狮鹫帝国直接接壤了。唯一遗憾的是,这种情况下,我们分地盘的时候我又要吃亏了。
我们凑了过去,对方虽然警戒,但是也发现了是自己人,不过他们的警惕『性』很好,手一直放在枪上,看i房梓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没白工夫。
领头的军官有两个,一名6级的重装骑士,混合一名前自由联盟的军官,指挥着这一千多人的本地部队。
“欢迎回i,大人,您现在已经安全了。”
重装骑士对我恭敬的行了一礼,表情中有着一份得意。我能理解他的这份得意i源,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远处的旗帜,那是自由联盟的自由之剑,那是我们的旗帜。炮声震天,苏比克王国西北的最后城镇也被我们拿下,此时的苏比克,此时的萨隆德朗,能够管制的恐怕只剩下萨克图里要塞附近的一小片土地了。那个面积,不会比当初的自由城市联盟大多少。而狮鹫帝国,也从潜在,变成了我们明面上的敌人。不过那又如何呢,我们已经回i了,真是艰难的旅程啊。
我开始跟着我们的一支部队向南继续行进,去和我的部队会合,和房梓他们会合。我要和他们好好聊聊我这段日子的经历,要聊的非常详细才好。之后我还要去白橡树要塞,姐姐现在应该还在那里,我真的想她了,还有可爱的小米娜,不知道她算了,半个月的功夫长不了多高个。
我骑着马,开始思考回去之后干什么,我或许还有一点时间休息,和姐姐培养一下感情。好在白橡树要塞里的贵族子弟青年才俊全都跑了,我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勾搭姐姐了。哎,我在想什么呢
我们一路前进,跟着我的战士们士气也十分高涨,我和其他的军官们沿途聊了很多话题,心情也越i越好,也越i越期待见到我的朋友和士兵们。
等等,系统出问题了!
小零?小零?哪里i的这么多杂音,该死,怎么看不见东西了》
就好像做了激烈运动一样,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不知为什么就从马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