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玉牌。”郭义看了段飞飞一眼,然后说道:“拿着这一块玉牌去找唐家,唐家自然会明白。”
“是!”段飞飞从郭义的手中接过了玉牌。
郭义笑了笑,然后说道:“好了,你们走吧。”
“不走!”杨蓉儿嘟着嘴,道:“我还没伺候主人呢。”
“我不需要你伺候。”郭义摇头。
“主人,难道你不是男人吗?”杨蓉儿翻了一个白眼,道:“哪有男人不要的?如果真的不要,那肯定是嫌弃我们了。”
郭义愣了一下,道:“谁说我不是男人?”
“既然你是男人,看到我们几个光溜溜的,你竟然还要赶我们走?”杨蓉儿盯着郭义。
“我只是不想占你们便宜。”郭义笑道。
“我们才没给你占便宜,我们是心甘情愿的。”杨蓉儿认真的说道。
“那也不行。”郭义摇头,背负双手:“我若与其他男人一样,那我还修哪门子仙?”
“我看你十有八九是功能障碍吧?”杨蓉儿抿着嘴。
扑哧!
丁小雨顿时捂嘴而笑,道:“主人才没有功能障碍,你别瞎说。”
郭义顿时有些怒了。
似乎有些被刺激到了。
你可以嘲讽一个男人丑,矮,穷。但是你不能嘲讽一个男人有功能障碍。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底线,也是任何一个男人内心的原则线。郭义虽然是修仙者,但他本身也是一个男人。
被杨蓉儿这么说,他当场就火了。
“你这是在嘲讽我?”郭义问道。
“我没有啊。”杨蓉儿急忙摇头,道:“我……我只是觉得,如果主人有这方面的困扰,应该及时就医才是。”
噗哧!
丁小雨再次笑喷了,她急忙说道:“傻丫头,主人可是天下名医,如果他都治不好自己的病,谁还能治好自己的病?”
“那可不一定。”杨蓉儿摇头,道:“铁拐李葫芦里的要可以治好天下苍生的病,但是却不能治好自己的瘸腿呢。主人虽然是天下名医,但是……也不一定能够治好自己啊。”
“你这丫头,你这是要气死主人啊。”丁小雨邪魅的看了郭义一眼。
郭义顿时一肚子火冒了起来。
杨蓉儿故意在郭义面前扭捏。
“算了,不和你们一般见识。”郭义一甩手,大步离开。
杨蓉儿以为自己计谋即将得逞。
她甚至都做好了被郭义狠狠蹂躏的准备。她甚至想好了郭义会用什么样极端的手段来蹂躏自己。
也许是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把自己按倒。
也许是用绳索把自己捆绑起来。
……
总之,不管郭义用什么方式对付自己,她都不会吭声,逆来顺受。
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郭义竟然转身走了。
这才让她们纳闷。
“他……他竟然走了?”丁小雨呆呆的说道。
“唉,没想到我这么激他,他竟然都没上当。”杨蓉儿很是无奈,从沙发上拾起自己的内衣和内裤,一件一件穿上。
“他若上当了,便不是郭义。”段飞飞叹息了一口气。
虽然勾引郭义失败了,但是,好歹拿下了东三省的市场。
三人穿戴整齐。
段飞飞说道:“走,我们去唐家。”
“这么快?”丁小雨问道。
“事不宜迟。”段飞飞看了两人一眼,认真的说道:“三年的时间,恐怕也是几百亿的大市场。如果不能赶紧签下合同,我始终感觉有一种心悬利剑的感觉。”
“嗯!”两人立刻点头。
随即,三人立刻离开了王者别墅直奔唐家。
三人一走,郭义顿时清静了许多。
看着几人远离的背影,郭义顿时轻松了些许,他转身对一旁的女佣吩咐道:“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
“是!”女佣点头。
没有了其他人的叨扰,郭义一个人站在西柳河边望着那烟雾弥漫的西柳河。
双生双世的考验。
这是师尊鸿儒道祖给自己的话。
什么考验?
郭义至今也没能弄明白,但是郭义记得鸿儒道祖说过,当郭义破神境之日,便是两人再见之时。
郭义一直以为鸿儒道祖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
却没想到鸿儒道祖竟然还活着。
郭义虽然不知道鸿儒道祖到底活了多少年,但最少也有三十万年的寿命了。
十万年的寿命已经是修仙者的极限。
唯有踏入了仙帝境方能够有十万年的寿元,而且不是每个仙帝都有十万年的寿命,普遍而言只有五万年,优秀一些的也仅有八万年,只有极个别的才能够达到十万年甚至十万年以上。
至于三十万年,这绝对不是仙帝境能够拥有的。
也就是说,鸿儒道祖早已经踏破了仙帝境。
那么,鸿儒道祖又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难道是神境?
亦或者说,在仙帝境之上还有其他的境界?
可是!
这么多年来,修仙大陆之上有无数的修仙者日以继夜的修炼,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够突破仙帝境。如果有,郭义肯定知道。
郭义呆呆的望着那灵雾弥漫的西柳河,幽幽的说道:“这里面一定有缘由。”
苦修一万年,仙帝境的境界虽然有显着的提升。
可是,境界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让郭义有些苦恼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上一世,郭义苦修十万年,也没有从仙帝境逃脱。哪怕自己实力问鼎修仙大陆,哪怕自己实力通天,更是傲居天下第一。可是,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修仙者,依然受天地法则束缚,依然无法逃脱天地的约束。
只要不脱离天地法则的束缚,自己始终只能称之为修仙者,只能是仙人。
对于凡人而言,仙人似乎有高高在上的实力。可是,对于郭义而言,没有摆脱天地束缚,没有创造规则的实力,与凡人无二。
纵然是仙人犹如何?
不过是一群活得比凡人久一些的人罢了。
他们同样也经受凡人的痛苦,生老病死。他们无法摆脱规则约束,无法摆脱法则的束缚。
“唉!”郭义重重得叹息了一口气。
“年纪轻轻,为何叹气啊?”背后,一道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