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张爱国点头。
陈明泉笑了笑,然后说道:“张老放心,我师父出马,首长的病定然药到病除!”
“好好。”张爱国大喜。
良久之后,玄明子眯着的眼睛顿时睁大:“竟然是天蛊之术!”
“什么意思?”张爱国问道。
“老首长是被人下蛊了。”玄明子悠然说道,眼神里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傲色。
“下蛊?”张爱国大惊失色,怒气十足道:“谁敢对首长下蛊!”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玄明子摇头,道:“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这下蛊之人绝对是一个高手。若非高手,绝对不可能拥有天蛊之虫。这种蛊虫在国内还未曾见过,还有南洋海外才有这种蛊虫。所以,可以肯定不是国人干的。”
“该死!”张爱国大怒,道:“南洋猴子,竟然敢做出这种阴险狡诈之事。回头我定要让人好好调查清楚。一定要让这些南洋猴子付出代价!”
张爱国恐怕已经知晓是何人所做。却不好明眼说出来。
“首长,这事情?”陈明泉看着张老。
“无妨,这是国事。”张爱国余怒未消,道:“先把首长的病治好,这才是重中之重。”
“是!”陈明泉点头。
张爱国急忙俯身问道:“大师,首长的病……可有办法?”
“有!”玄明子微微一笑,道:“这世间,没有什么疑难杂症能够难倒我!”
“那就好!”张爱国松了一口气。
如果首长出什么问题了,张爱国如何能够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
玄明子立刻开始下针。
可是,当第十八针下去的时候,老首长顿时惨叫连连,痛不欲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爱国吓得不轻,连首长的几个秘书也吓得跑了进来。
“没想到!”玄明子连连摇头,道:“真的没想到啊,对方法术如此高深。”
“师尊,这……”陈明泉尴尬的看着玄明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方在首长体内设置了禁忌之术。”玄明子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道:“若触之,首长之命必死无疑啊。金针未到,人却先痛起来了。如果继续下去,首长怕是……”
“这可如何是好?”陈明泉慌了。原本信誓旦旦的以为能够治好首长的病,没想到在这天蛊面前,师尊玄明子都显得措手不及。好在玄明子悬崖勒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爱国急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唯有一搏了!”玄明子脸色凝重。
他死都没想到,下蛊之人竟然还是一个道法尊人,不仅下了天蛊,而且还在天蛊之中设下了禁忌。天蛊虽然厉害,但是对于玄明子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处。但是,天蛊加上禁忌之术,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就好像在人体之中埋下了一颗炸弹,拆掉一颗炸弹并不难。难的是这一颗炸弹是定时炸弹,而拆弹的时间远远大于炸弹的倒计时。
“大师,有多少把握?”张爱国急忙问道。
“三成!”玄明子脸色更沉。
三成!
其实他并没有三成把握,对于他来说,三成把握已经是开放式的估计了。保守估计恐怕不足两成把握。这绝对是恐怖的一搏。
“太低了!”张爱国尴尬的说道。
“若不拼一把,怕是无解了。”玄明子急忙说道。
“若是失败呢?”张爱国急忙问道。
“若是失败,唯有一死!”玄明子开口说道。
谁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阴险歹毒,如此阴险狡诈。竟然在这天蛊之中设下了禁忌之术。而且偏偏一不小心还被自己碰上了,这才是让人头疼的地方。
玄明子也是一脸恼怒,后悔自己太过于冒险了。
同时,他也有些生气,张元素肯定早就知晓首长体内中了天蛊,而且这天蛊之中还有禁忌之术。恐怕这也是张元素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如果他实话告知自己,也许自己也不会这般狼狈不堪,甚至要放手一搏。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在国家元首面前,医者只是蝼蚁一般。若是首长有一个什么闪失,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行!”张爱国摇头,道:“绝对不行。”
“那怎么办?”玄明子一愣,道:“为什么不行?”
箭在弦,不得不发。
自己已经出发了禁忌之术,如果不想办法把天蛊去除,一旦激怒了天蛊,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天蛊若是发怒,肯定要侵蚀五脏六腑。所以,必须在天蛊发作之前把天蛊灭杀。
“我们现在还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张爱国摇头,道:“一旦首长有任何闪失,于内于外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与其冒险一搏,不如守着现在的状况也好。”
“呃……”玄明子傻眼了,他急忙说道:“事已至此,无法后退了。必须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张爱国愣了一下,脸色骤变:“坏事,坏事了!”
玄明子又何曾步知道自己坏事了,他急忙说道:“首长莫慌!”
“事已至此, ww 我如何能不慌?”张爱国连连摇头,捶胸顿足道:“首长若出意外,天要塌下来了!”
“我有保命丹一枚!”玄明子忍痛割爱,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丹药,道:“只要首长服下此药,生还的几率可以提高两成。这样,就有五成左右的机会!”
“五成?!”张爱国脸色稍稍好转。
只是,纵然是五成,也有莫大的危险啊。五成?也就是对半的机会。赌一个未知。不过,相比之前的三成,张爱国确实不敢赌。三成机会,实在太过于渺茫了,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
张爱国沉默了许久,悠然开口:“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一搏了!”
“嗯!”玄明子点头。
保命丹已经拿出来了,想要收回去是不可能的事情。玄明子也知道,这一枚保命丹保的不是首长的命,而是自己的命。如果首长一命呜呼了,自己恐怕也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