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和陆逊见到他们根本无法说动孙权,这两人也不禁叹气起来。
两人走出了大殿,陆逊跟再了鲁肃的身后:“看来这次主公无论如何都要出兵攻打曹操了,我们如何去说也是无济于事,只有相助于主公,这样就可以减少损失。”
“伯言啊,你也是看的出来,目前我江东战甲和铁骑,也就只有五万。曹操可是占据了三州的兵力,如果我们这样去做的话,就怕会得不偿失。”
“相比于曹军,我军在于水战自然是可以,可一旦是陆战呢?我们恐怕并非曹操的敌手。”
鲁肃十分的担心,“公瑾是江东的大都督,但是公瑾也是以作战为先,不知晓这局势对我们江东来说,到底会产生何种的原因。”
“不过要是阻拦主公的话,我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大人该知道主公一旦是决定好的事情,那可就无法改变,毕竟就算是张昭长者劝说主公都无济于事。”
孙策的骁勇,正好跟周瑜的好战有联系。
“嗯,伯言,你所说的对极了,的确要这样去做,我们目前只有相助于主公,才是最好的打算。”
两人都不想孙策会败得一塌糊涂,而且他们都预料道孙策必定会败,不过说下去,也是没有人可以相信。
董卓再长安城外遇到了徐庶,很快就招收徐庶归再门下,可惜的是李儒和蔡邕等一众效忠于董卓的官员都被囚禁再长安城内,现在想要出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董卓为此是十分的着急,翌日,那些百姓便作为呼应立刻进入道城中。
而徐庶建议董卓和诸位上将也是装扮成百姓的样子进入到城内,等到董卓等人进入到城内的时候,正好将城门给打开,大军轰轰烈烈的进入到城中!
“将董太后布置的这些余党都给拿下!”董卓对貂云坤吩咐道。
就在这时,王双纷纷来报:“主公,这些士兵都愿意投降于主公,他们都说不做董太后的狗腿,现在该如何处置?”
“主公,其实这些士兵以前都是跟随主公的旧部,主公如果要对付这些旧部,我看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招揽这些旧部,然后再进入皇城。”司马微道。
董卓点了点头:“德操,元直,其实你们二人以为我会严惩这些士兵吗?不,我完全不会,因为这些士兵都是我所布置下来的,我不可能去严惩于他们。”
徐庶脸色十分的镇定,他骑马跟再董卓后面:“只是怕皇城镇守的那些御林军,恐怕不会轻易归降于主公,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进入道长安城内。”
“为何?”
“这些恐怕都被董太后或者刘协给洗脑了,一直都说主公是篡汉逆贼,所以这就是我们所担心的事情。”
董卓嗯了一声,“德操,元直,你们觉得我该如何进入道皇城内?”
司马微看向了徐庶:“元直啊,看来又点看你的本事了,你现在为相国效命,相国很想知道你的才干所在。”
“德操,你堪比我恩师,我看就是在你面前班门弄斧罢了。不过也罢,其实在我看来,主公可以进入道皇城,现在主公只需要带着三人一起进入到皇城之内就可。”
“不过在皇城内的御林军部众可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服的,就怕这件事可没有所想的那么简单。”
“不,主公,我们可以率领大军包围住皇城,如果他们想要在这里挣扎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毕竟我们可以做好最后的应对,然后将御林军给除掉!主公在汉庭当中有着说服力,这些御林军自然不可能去听从董太后和刘协,而不去听从主公。”徐庶直言。
“那好,这样吧,貂将军还有元直跟我进入到皇城内,德操你就在外面接应。”
“只要看到我们的旗号,立刻就可以攻打皇城。”董卓一番吩咐,司马微领命就立刻离开。
皇城之内,防备十分的严密。
不过董卓和徐庶还有貂云坤三人进入皇城,完全是轻而易举,他们从北门进入。
这里都是布满着士兵看守,董卓未曾想到,自己作为堂堂的汉庭相国,却伪装成为一个士兵进入到里面?不过也罢,为了自己称霸天下雄心的目的,董卓不得不这样做。
皇城大殿,厮杀惨烈,就连大殿外面的石阶上都是士兵的尸体。
刘协和董太后两方势力厮杀的激烈无比,而董太后明显就是占据上风,刘协被逼的步步退去,他一脸害怕的看着董太后:“董太后,你……你如果再敢派人过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董太后冷笑起来,“陛下,大汉衰败,其实一开始就显现,自汉灵帝开始就这样。宦官张让,师常侍,再到董卓,那些诸侯外贼,你以为都是为了扞卫汉庭吗?”
“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想要取代陛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胆小如鼠,根本不足以继承大汉天下,我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但至少比陛下多出一些骨气节!”
刘协急忙怒斥:“可是……可是我始终是汉室之后!你只不过?”
“哼!刘邦也只是在乱世当中侥幸,所以才会开创大汉,别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丰功伟绩,其实跟谁比起来,都完全布置的一提!能者当立!杀了他!”
董太后一声令下,身边的两个将军持剑上前就要击杀刘协。
可没想到那玉玺官一下子挡在了刘协的面前,长剑刺入到了玉玺官的体内!
“陛下,臣对陛下和汉室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我都是被董太后所逼迫的,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于臣。这次……臣到九泉之下,也能面见先帝了。”玉玺官说完双眼紧闭,他倒在了血泊当中。
刘协双眼布满泪水,他浑身都变得颤抖起来,如今到了为难关头,他才知道谁是忠诚!
没想到大汉的忠臣竟然是一个玉玺官?
董太后恼怒:“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