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马微莫非是会妖术?如何躲得过,这断然是不可能的!”
荀彧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荀彧仔细观察着地图,然后恍然大悟:“不好主公!”
曹操赶紧凑了过来:“怎么了?”
“主公且看,这里有一条巫山岭小道,从这里进军的话,完全可以来到,我想董卓必定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无误!”
“这……可行吗?”曹操仔细看着地图。
“我记得当初袁绍扫平白波军的时候是出现在这里,这里已经变得荒无人烟,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出现在这里,而且杂草丛生,悬崖峭壁高耸无比,如何才会?”
荀彧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主公,这董卓的西凉兵早已习惯了环境的恶劣。这条小道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这样出现的话,完全是出乎意料!”
“哼!不管董卓到底是何打算,这次他亲自送上门来!我要打败他,等到群龙无首,立刻就可以摧毁进入到长安,等到那时候,我看董卓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在这时,曹彰来报。
“主公,不妙!”
“又怎么了?莫非董卓打进来了吗?”曹操不耐烦起来。
随着董卓出现,他们现在完全是阵脚大乱,“不是,主公,反而是……是关于汉帝,这次没想到的是,董卓竟然带着汉帝出现在这里,我所想的没错,汉帝必定是?”
“什么!”曹操站了起来。
“你说董卓带着刘协出现!”
“是的,这次刘协应该是被董卓要挟,所以才会挟天子令诸侯。这样打算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有了汉帝在手中,我们如果是要对董卓出手,根本就是?”
曹操恼怒无比,他几乎陷入到了抓狂的地步:“董贼!实在可恶至极!没想到却用这种办法来对付我!”
“纵然是汉帝在手,我也丝毫不惧!”
董卓何吕布汇合,而田丰何许攸何颜良文丑也是急忙赶来。
不到一天的时间,颜良文丑相继将出兵,不停的骚扰曹操的大营。
曹操拍马而出,两军对垒,杀气腾腾!战事一触即发。
“曹阿瞒啊曹阿瞒,你说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对付我,可现在看来,你曹阿瞒恐怕是得不偿失。”董卓骑在马上,立刻就对曹操嘲讽起来。
曹操最恨别人称呼自己为曹阿瞒,无论何时都一样。
曹操恼怒:“董贼,你不在长安好好呆着,现在却要来这里送死,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于我了!”
“是吗?曹操,要知道天子可是在我手中,这次我来到这里,也是天子的意思,你莫非是想要背弃于天子吗?而且有一点我十分不明白,你要对付我的话,就该拿出实际行动来。”
“董贼,你真以为你有取胜的把握吗?”
“当然,对于你,我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董卓继而回答。
当下董卓便在这时准备好了一切,文丑杀出,曹军中徐晃何许褚出现,两人截住了文丑就是一番的厮杀剧烈!而曹军没有任何的怠慢,曹操早已安排了后军从董卓的身后出现。
田丰看着后军骚动,他对董卓说道:“相国,如此形势,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不利。”
“如何不利?”
“相国且看,在这后面的阵势中,我们完全处于被动。恐怕是曹军的后援杀出。”
董卓冷笑:“我早就知道了曹操喜欢偷袭人的后方,不过这一点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困难。”
董卓在后方安置好了弓弩手,弓弩手拉弓搭箭,立刻就射了过去。
曹操后方杀出的士兵死伤惨重,完全不用任何的怀疑,这次曹操失算。
文丑被许褚何徐晃厮杀,颜良拍马而出,颜良神勇无比,立刻就将徐晃和许褚给打退。
两人退到了后面,完全是一副狼藉!董卓拔箭一指:“杀!”西凉铁骑立刻在这时冲锋过去,大批的铁骑完全碾压曹军,曹军如此怠慢下去,恐怕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战,曹操完全是处于下风。
不过曹操可不轻易善罢甘休,他立刻就让典韦和庞德去偷袭董卓的粮草大营。
可还未进入到董卓的粮草大营内,等待典韦和庞德的便是火势攻击,无数火箭从山上出现,这些火箭迅速落下,而在粮草大营内的粮草,都完全是沾上了油。
火焰燃烧起来,立刻便将曹军的前军部队给困在了粮草大营内。
曹军的前军部队进退无门,典韦和庞德就要离开。
忽然从斜谷一带,董卓和吕布杀了过来,董卓亲自来鏖战典韦。
典韦手持双戟,面对董卓的攻击,典韦丝毫不怯懦!
可是随着一交手,他现在发现董卓的武艺精进了不少,嗖的一声想起,董卓便来到了典韦的左侧,一剑朝着典韦的脑袋上挥了过去,典韦的双戟抗住了董卓的剑。
“董贼,看来这段时间,你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可喜可贺!”
“是吗?承让。”
董卓的剑法游龙似凤一般,每一招使出都是让典韦感觉到了吃力,典韦随后退去,变得有些为难起来。
而庞德根本不是吕布的敌手,庞德被吕布给逼入绝境,吕布冷笑看着庞德:“庞德,你主马超可是在相国身边效力,你何故要去投靠于曹操,我觉得你这样做,未免也是太浪费自己的一身武艺。”
“哼!曹公对我又知遇之恩,而我在马超的手底下,跟一个马弓手无异。”
“是吗?那在我看来,你这个马弓手或许还有利用的价值。没必要就这样循规蹈矩!今日,就看我如何将你给拿下!”于是吕布上前,手中的方天画戟挥出。
庞德且战且退。
“典韦将军,速速退去!董卓援兵已经到来!”
此时之间斜谷一边出现了大量的荒烟,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董卓完全占据了先机,颜良文丑随之出现。
“该死!”典韦恼怒无比,心中甚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