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黄巾军将领余涉呸了一声。
“你是女人家吗?我看你是想要找死吧!”
余涉立刻一挥手,那些黄巾军冲向了董卓等人。
吕布怒目圆瞪,他率先挡在了董卓的面前,待到那些黄巾军到来之后,吕布画戟挥出!直接扫的人仰马翻!
余涉大怒:“多管闲事!你们可是曹公的人吗?”
董卓一扫那些妇女孩子眼眶泪水,他十分的愤怒!
“我是你大爷!再不放人,别怪我不客气!”
“哼!那就看看你有啥本事!”这些人自然不惧。
余涉身边黄巾军冲了过来,吕布和司马微在董卓身边一起抵抗,黄巾军的数量有将近万人,完全不断!眨眼间,早已将董卓等三人围得是水泄不通!
“义父,德操先生,贼兵越来越多,你们尽管在我后面便可。”
吕布剑眉竖起,丝毫不惧。
而余涉也没想到吕布这么能打,董卓身手也是不赖。
“既然三位不是曹公的人,且跟我们回到山寨中去吧!我拜三位为将,然后一起在乱世开创大业如何?”
“掠劫妇女老幼为先,还想拜我们为将征讨?我看你是痴人说梦!”
董卓持剑,立刻朝着余涉杀去!
“乱箭射死!”
余涉再次命令,弓弩队伍准备好,当下就要放箭!
吕布一马当先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他手中画戟将那些黄巾军士兵给刺死,然后将妇女老幼救出!
“曹公队伍来了!”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余涉惊慌失措,他立刻就要离开。
董卓自然不能放任余涉离开,待到余涉马匹来到面前,董卓一扫在那马匹四脚上!这马匹立刻倒地上!余涉滚落在地,董卓持剑对准了余涉:“再敢动一下!我一剑刺死你!”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黄巾军余党慌作一团!
曹操历城附近驻军前来,领头一人甚是勇猛无比!他手持双戟,所到之处飞血散开,好比梨花带雨一般!
典韦!又是他?
上次函谷关一战,董卓差点被典韦给刺死马下,幸亏有了司马懿!
如今典韦再次出现!董卓知道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上次黄烟漫天,四周昏暗无比,必定没有看清楚董卓真面目!
典韦右边是一持长刀的大将,正是李典。
黄巾军余党被杀退!
客店老板急忙打开门出来迎接,“二位将军可来了!”
典韦和李典看向了董卓等三人,李典发问:“可是三位救了城中被掠老幼?”
“恩,是的。”
董卓猜的没错,典韦还真是看不出来。
余涉不停反抗起来,李典一挥手,两个士兵上前抓住了余涉。
“二位将军,如若没啥事,我们便告退了。”
董卓和吕布三人正要回客店,但是却被李典叫住了。
“慢着!”
客店老板见势不妙,客店老板急忙来到李典身边:“李将军,这三位都是我客店客人。”
“我说过我要刁难他们了吗?反而是这位好汉,你擒住了黄巾军贼头余涉,我家主公重重有赏,还请好汉跟我们走一趟。”
曹操?
吕布见此正要阻拦,董卓对吕布示意,吕布乖乖闭上嘴。
“不过曹公可应该不在历城是吗?”
“主公巡视三州,刚经过这历城,好汉切勿推辞。”
董卓也想见见这曹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于是便点了点头:“好,没问题。”
司马微有些犹豫。
“主公,这一去凶多吉少啊!”
“德操少忧,虽然曹操以前跟我在朝中为官,不过目前我这般伪装,他未必看的出来。德操且在客店等我回来便可。”
董卓拍了拍司马微的肩膀,然后便上马和李典还有典韦离开。
以前的董卓,至少都是大腹便便,属于三高的模样!
但自从林立穿越成为了董卓之后,就开始不停的习武健身,所以变成了翩翩少年!
说到底,料定曹操认不出。
曹军驻守在历城边上一土城中,这土城面积比历城大一些,土城内外搭建营帐。
士兵在整齐的操练呐喊。
董卓和李典等人骑马而来,董卓看着这土城问:“将军,这土城环境恶劣,虽有险地优势。但其实比不上历城。为何曹公要选择在这里驻军?”
“我家主公不想扰民,毕竟军民有别,作为明主,要知晓民生。”
“好汉,请!”
李典带着董卓下马,典韦自顾走向一边。
此时董卓看的清楚在营地内有一个巨大铁笼,那铁笼里面却关押着一头棕熊!!
这头棕熊实在太大,可以这么说直立起来至少两米多高!!
董卓惊讶住了!
李典一撇董卓惊讶的样子,他泯然一笑:“这是典韦将军进山抓来的玩物罢了,典韦将军经常用这熊来进行搏斗摔跤,我们已经司空见惯。”
董卓:“……”
大营之内,曹操早已在等待多时,郭嘉坐在一边。
“那位好汉你带来了吗?”曹操对进来的李典问。
“主公,这就是那位抓住黄巾军贼头余涉的好汉,还未请教好汉?”
“哦,在下林立,子平之。见过曹公。”
曹操走了下来,他身材矮小,那一双眼特别有神。
“林立?我们好像见过?”
林立哦了一声:“曹公说笑了,我只是一客商,不曾见过曹公。而且我很奇怪,为何曹公会知道我来?”
“很简单,因为刚才探子来报,有人抓住了黄巾军贼头余涉。我心想曼成必定会将人给带来,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平之,请。”
曹操向林立介绍了郭嘉,之后又询问起林立身世,林立只是草草回答。
“平之啊,你是做大事的人。今日我们相见乃是缘分,你对天下大势有何看法?”曹操举杯。
林立喝了一口,“曹公是要问在下如何夺取天下吗?”
“快人快语,正合我的口味,没错。”
郭嘉呵呵一笑,他看着林立道:“平之先生定是有高深之见,我家主公正要请教一二。”
林立将酒樽放于桌面,“只是平之所言不太符合曹公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