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鬟趴在地上,哭出了声。
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黑衣侍卫走了进来,将老丫鬟给拖走了,“主君已经结束朝会了,现在要将你带过去问话。”
很快,老丫鬟被拖到了上官腾的面前,上官腾刚下会,还在为捉拿王力王蓉父女的事情忧心,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老丫鬟,冷声问,“说吧,你跟王力是什么关系,王力现在藏在哪里?”
老丫鬟害怕的看着上官腾,浑身都在颤抖。
这时上官腾眯了一下眼,他来到老丫鬟的面前,狐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你见过我?”
老丫鬟充满了畏惧,两只苍老的手干巴巴的抠着地板,但是她很快就低下了头,然后缓缓摇头,“我…不认识你,咳咳。”
老丫鬟猛地咳出了一嘴的血。
有血溅到了上官腾的脚上,上官腾大怒,当即一脚踹上了老丫鬟的心口,“老东西,你敢脏了我的鞋!”
迅速有佣人上前,拿着干净的手帕蹲下身帮上官腾擦拭鞋了。
“主君,这个老妇人没气了,死了。”
老丫鬟被上官腾一脚踹出了两米远,现在趴在地上,就这样死了。
上官腾烦躁的挥了挥手,本来他还觉得这个老丫鬟面熟呢,但是老丫鬟在临时之前,什么都没有说,还弄脏了他的鞋,上官腾早已经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将这个老妇人丢到乱葬岗去。”
“是,主君。”
侍卫过来将老丫鬟抬走了。
……
夏夕绾还在王宫里,这时晴儿低声来报,“公主殿下,那个老妇人已经死了。”
夏夕绾并不感觉意外,刚才她把脉的时候就知道她大限将至了,“她在死前说了什么吗?”
晴儿摇头,“没有,本来上官腾觉得老妇人有点面熟,但是老妇人竟然咬着牙,什么都没有说。”
夏夕绾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一番话唤醒了老妇人心里最后一点良知,她和璎珞阿姨的这段母女缘分以她对璎珞阿姨的保护而画上了句号,“知道了,通知璎珞阿姨,让璎珞阿姨去乱葬岗收尸吧。”
“是。”晴儿快速的退了下去。
夏夕绾也打算离开的,但是这时耳畔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是谁?
夏夕绾迅速听到了上官蜜儿那娇俏的嗓音,“陆总,这是我妈咪婳妃,我妈咪早就想见你一面了,所以今日约你来宫中一叙。”
很快,婳妃的声音传来,“陆总,幸会。”
“婳妃客气了。”陆寒霆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传递了过来。
夏夕绾纤长的羽捷一颤,她没有料到今天陆寒霆也进了宫,而且是受到了婳妃的亲自邀约。
自她来到华西州,这个婳妃还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很明显她还没有引起婳妃的足够重视,但是现在婳妃亲邀陆寒霆,足以可见婳妃对陆寒霆的看重,这个婳妃想要干什么?
婳妃是什么时候将目光放在陆寒霆的身上的?
婳妃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陆总,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聊了,我们进去聊吧。”这时婳妃提议道。
夏夕绾迅速伸手推开了一个房间门,躲了进去,这时她感觉外面那三个人也走了过来,情急之下,她躲在了一个茶几下面。
刚躲好,陆寒霆,婳妃和上官蜜儿也进来了。
婳妃道,“陆总,请坐,蜜儿,上茶。”
在婳妃面前,上官蜜儿还是一副娇俏女儿的模样,她害羞又迷恋的看了陆寒霆一眼,然后乖乖的去泡茶了,亲手泡茶。
今天的陆寒霆穿了一身合体精良的黑色西装,上等的衣料被熨烫的没有丝毫褶皱,英俊倨贵,他举手投足都弥漫着优雅,睥睨之间内敛又强大气场竟然跟这座金碧辉煌的王室十分的契合。
陆寒霆想坐下,但是这时视线很好的他突然在茶几那里发现了一小截白色纱裙,有人躲在茶几下面!
陆寒霆挑了一下狭长的眼梢,英俊的眉眼里溢出了几分玩味的风情,他不动声色的用蹭亮的皮鞋尖将那截白色纱裙弄到了里面。
“陆总,坐在这里吧。”婳妃倡议道。
“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吧。”陆寒霆拔腿,坐在了茶几面前的暗红色沙发上。
夏夕绾一直躲在茶几下面,她不想暴露的,但是陆寒霆竟然坐了过来,她抬起一双澄亮的翦瞳,直接看到了陆寒霆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颜。
现在陆寒霆也低眸,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夏夕绾蹲在他的腿边,乖乖软软的像一只可爱软萌的小奶包,而陆寒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饶有兴趣,像是她的主人,故意逗弄她的。
夏夕绾的小脑袋“轰”一声炸开了,他应该早就发现她了,现在是故意坐到这里来的。
现在她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有点狼狈,而他两条傲人的大长腿就在她的面前晃,两个人靠的很近,她感觉她的小脸蛋都已经蹭到了他剪裁如刀锋的黑色西裤上。
夏夕绾想往后退,但是退无可退。
这时耳畔就传来了婳妃的声音,“陆总,今天邀请你过来,是想跟你谈一谈你和我女儿蜜儿的事情,陆总应该知道蜜儿很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很想嫁给陆总为妻,不知道陆总是什么意思,陆总喜欢蜜儿吗?”
上官蜜儿正在泡茶,闻言她娇羞的看了婳妃一眼,嘟唇撒娇,“母妃~”
说着上官蜜儿又一脸期待的看向了陆寒霆,等待着他的答案。
夏夕绾心里咯噔一跳,她没有想到这个婳妃竟然这么直接,迫不及待的要将上官蜜儿嫁给陆寒霆了。
夏夕绾仰起巴掌大的绝色小脸望着陆寒霆。
所有人都在等着陆寒霆的答案,陆寒霆的目光落在夏夕绾的脸上,她也在等待他的答案,以至于她的小脸向他凑近了几分,他两条大长腿没有优雅的叠加,而是向前舒展开的,现在的姿势就是她的小脸凑到了他西裤的裆部,她幽兰般的气息都拂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