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建仁寺有神秘武功秘籍出世一事在东瀛武林流传开来。 .具体是何秘籍除了寺内的弟子知晓外,只有一个白衣女人知道。
本来这事儿也无法吸引多少人关注,毕竟秘籍是在建仁寺出现的,而建仁寺乃荣西禅师所建,距今已有二百余年,堪称京都最古老的禅寺。
此寺的底蕴让江湖人对之保持敬意,故而,算是出现了武功秘籍,他们除了眼馋,便不会有什么其他行动。
然而,当某位建仁寺弟子不小心将君莫忘大佛遗留武功泄『露』后,建仁寺立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君莫忘是何人?寻常武者可能已经不知道了,但是那些底蕴深厚的家族,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那是武林神话!
在一百四十多年前,东瀛武林现在更混『乱』,那个时候有一恐怖势力,名为无神绝宫,其宫主石泽拳一号称拳道神,一双铁拳之下,不知有多少豪杰丧命,连当时的卜原剑圣也惨败其手。
自击败剑圣后,拳道神更是试图染指皇权,他想要一统东瀛,甚至还想吞并土。不过,不等他获得皇权、吞并土,武林神话君莫忘便出现了。
一招,仅仅只是一招,各大家族的卷轴清楚的记载了当年的情景,武林神话君莫忘仅使用了一招,便将拳道神压趴在地,拳道神浑身筋骨尽碎,没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拳道神死亡,无神绝宫自然也很快崩溃了,自那以后,君莫忘便被武林人奉为神话。
所以可以想象,当君莫忘的武功出世之后,会掀起何等的惊涛骇浪。
若非建仁寺底蕴雄厚,恐怕如今要被那些激动的武林人士给踏为平地了。但饶是如此,建仁寺还是被众多武林人士给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想要一睹神功,他们认为建仁寺不能那么自私,佛祖尚且割肉喂鹰呢。
建仁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寺内的方丈仓廉禅师焦急万分,他一方面销毁大佛背面的武功,一方面思索着破局之法。
将功法交出去?绝对不行,这是大佛留给建仁寺的,说什么也不能流传出去。
“可惜,我寺并没有可以独挡一面的高手。”仓廉禅师叹了口气,建仁寺虽说是禅宗正统,受到江湖人的尊重,但这也仅仅只是尊重,而且尊重的很大一部分是对幕府的。
如今,有绝世神功的诱『惑』,那些武林人士都疯狂了,他们快要克制不住了。而没有顶级高手镇守的建仁寺,也绝对无法保管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时,仓廉禅师看到了外面正在修炼的一休,不由眉头一挑,自语道:“一休倒是百年不出的练武才,可惜他还太年轻,若是再给他十几二十年……嗯?”
猛然间,一道灵光在他脑海划过,他沉思良久,做出了决定。
“一休,过来一下。”仓廉禅师冲一休喊道。
正在研习悲天悯人的一休闻言,动作一顿,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
……
那一夜,仓廉禅师将自己大半生的功力传给了一休。
半月后,在江湖人围堵建仁寺,建仁寺快要支撑不住之际,一休横空出世,以绝学悲天悯人,压制全场。
自此,再无人敢建仁寺所要神功秘籍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众人放弃了对于这门神功的凯觑。
亲眼见证过一休施展悲天悯人的霸气场面,让当时在场的所有高手都对此神功心生神往。
悲天悯人太强了,那简直是碾压啊!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世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变成了路。”
既然,建仁寺求神功这条路断了,难道没有别的路?呵呵,不要小瞧人类的智慧。
当某条康庄大路被堵死后,各种小道冒了出来。财大气粗之辈依靠金钱、美『色』、物质等诱『惑』当初见过功法的和尚;神通广大之辈则发现当初有一女子曾经也目睹过功法全貌,因为当时她离开时神『色』匆忙。
于是,一场暗流涌现,勾心斗角的武林纷争演了。
……
某个县城外郊,横躺着六具尸体,他们都有个共同点,那是心脏处有个致命的刀伤。
这已经云小蛮遇到的第三波袭击者了!
自从十天前,四个武士本着宁可错抓,也不放过的态度,想要抓捕云小蛮后,云小蛮的处境开始不妙了。
她当时只是教训一下,放过了那四个武士,如今看来这是个错误的举动。放了那四人,等于是捅了马蜂窝,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抓捕她。
“似乎是为了老大的功法……”云小蛮无语的望着天空,老大,你说你没事留什么功法啊,搞得我现在被人追捕。
等等,我个世界也被人追捕,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老大的功法!我靠,老大是坑货啊!为什么每次都逮着我一个人来坑啊!
我应该不是主角那种引祸体质吧,我是想找个靠山为所欲为而已啊,这点小小的要求不要设置难题了吧。
云小蛮一时间无语泪苍天,她容易嘛她,莫名其妙被追捕了,那些人都是神经病吧,有本事你们去找老大啊,欺负我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啊!
“唉,看来只好去深山老林里躲一躲了,等我神功大成,一定要大杀四方!”云小蛮恨恨的说道,“话说,这句话我个世界好像也说过……哼,这叫战略『性』转移,我才不会像小说主角一样,去和敌人硬怼呢,我有的是时间,我是要用时间耗死你们,等我神功大成,谁也无法阻挡我去华夏找人!”
这样,云小蛮在不同地区买了一大堆的日常用品,而后直接钻入人迹罕至的深山之。
很显然,小蛮同学深谙猥琐发育之道。
只是,她这一潜伏,可苦了那些在江湖闯『荡』的女子了。在遍寻不到的情况下,想要神功想疯了的武林人士不知道错抓了多少闯『荡』江湖的女子。这也直接导致了东瀛很长一段时间,在街看不到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