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一连下了三天,几个人就一直都躲在山洞里。
几个女人头一天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地坐在一起聊天儿。
分配着我们从那艘幽灵船上面找到的那些物资。
幽灵船里面找到的那些肉罐头,虽然都已经过期了,可是我撬开了一罐发现里面的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率先吃了一盒,也没有腹痛腹泻之类的症状。
因为现在在荒岛上面食物短缺,有了这些现代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珍贵的不得了,最后决定不扔了,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第二天一大早,刘娇娇就用着我们从船上卸下来的船板当成菜板,做了一锅子的面条,里面下了海带,野菜,还有一些贝壳肉。
味道香得简直让人舌头。
来到这个岛上,我们也终于吃了一顿类似于现代都市的食物。
几个女人高兴的不得了,晚上凑在一起还叽叽喳喳。
从船里得到了一面镜子,我拿了钢钉,废了好大的劲,最后挂在了洞里最显眼的位置。
每个女人都要上前去照好几次,看的我忍不住发笑。
可是,忙碌的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开始萧蔷先受不住了。
躺在草床上嘟嘟囔囔。
“外面的雨下的这么大,咱们山洞里留下的担柴眼看着就不够用了,等到过两天没有了篝火,这可还怎么过呀?”
刘娇娇因为是后来加入到我们团队里的,很是小心谨慎,再加上肖强平时说起话来总是一副非常厉害的样子,所以她一直对着萧蔷就有些惧怕。
小心的看了萧蔷一眼:“这个荒岛上的气候可能是利物浦气候,这是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特点是就是终年温和湿润,不过咱们现在的这个状况应该是碰到他们这里的大雨季了。”
我还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刘娇娇对于这个岛上发表过意见,此时看她条理清晰,忍不住看着她微微一笑。
刘娇娇脸色一红,冲着我点了点头。
萧蔷看见了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哼,管他是什么气候,没有了篝火咱们就没有东西吃,继续窝在这里,早晚是饿死。”
王晓晓这几天和萧蔷很是不对付。
听到萧蔷这么说顿时就翻了翻白眼,拽着刘娇娇不理会萧蔷坐一旁。
可是嘴里也不饶人的挤兑着:“怎么会饿死你啊?这洞里有这么多的鱼干,还有咱们之前烤好晾晒好的熊肉,就算是没有篝火也总也能再维持一段时间,更何况他这里的大雨季也不会持续多久,想必再下上几天应该也就差不多,我看你还是消消停停的在洞里待着,留好力气,到时候再去捡些干枝吧!别一天像是个大小姐一样,干什么都皱眉头。”
王晓晓这句话算是和萧蔷刚上了。
萧蔷听了顿时秀眉倒竖看着王晓晓叉着腰就开始发飙:“我说王会计你什么意思啊?咱们现在都流落在这一个荒岛上,我这说的不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吗?怎么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是没事儿找事儿了!”
徐薇一直都是个和事老,此时看着萧蔷和王晓晓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连忙一把拽了萧蔷。
“哎,萧蔷姐姐你别生气嘛,晓晓姐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估计这个大雨既应该也快过去了,咱们洞里的这些柴应该小心着用,还可以用一阵子的,不用担心。”
我原本是并不打算搅合到她们的战争里。
可是萧蔷听了徐薇的劝告之后反倒冷笑,开始胡乱开炮。
“哼,怎么,你们这是都向着她了?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就离开这儿,留给你们一片清净!”
说完转身就拽了她的鞋要走。
我头大,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啊!
我一把拽住了萧蔷:“哎呀,不过都是三两句说到了气头上,你这大半夜又下了这么大的雨去哪儿啊?”
萧蔷一把甩开我,眼圈都有些红了:“那你是什么意思?眼看着她们欺负我,就一言不发吗?”
“哎,我可没欺负你,你别在那里告黑状!更何况四海是什么性格我是知道的,你也别在那儿用道德绑架,绿茶啊。”
萧蔷扭头还想去和王晓晓吵,我眼看这洞里就要硝烟弥漫了,连忙伸手一转萧蔷,想先把她揽过来。
谁知萧蔷没站稳就直接身子一歪摔在了我的怀里。
温软的身子靠在我的胸口,让我一阵荡漾。
这下子原本还硝烟的洞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萧蔷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我眼睛眨了眨,随后脸上冒出一丝红晕,推开了我,瞪了瞪眉毛。
“算了算了,和她有什么好吵的,生气长皱纹呢,睡觉吧!”
说完转身看着我抛了个媚眼躺在了床上。
王晓晓看着我咬着嘴唇似乎很是生气,一扭头也背对着我躺了下来。
我也是有些尴尬,毕竟刚才我可没想到啊!
这绝对是个误会呀!
可是这会儿哪里是解释这个事儿的时候,我也连忙闭了嘴。
消停了山洞里就安静了下来,我们各自躺在草床上,没一会儿几个女人的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床旁放了那把****我心里也是安稳的不得了,闭着眼睛稀里糊涂的竟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时候就闻到了山洞里一阵阵的香味。
睁开眼睛才看到萧蔷竟然正在那里做东西。
看到我醒了,竟还笑呵呵的拿着木头做的筷子给我夹了一块肉塞到嘴里。
我尝了尝味道竟然还不错。
“早就知道你该饿了,昨儿晚上也没吃多少,我刚刚给你下的面,你快起来尝尝。”
我一起身,旁边的几个女人也都醒了过来,凑到锅旁边吃东西。
可是我一碗汤面还没吃完,山洞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叫嚷的声音。
我一愣下意识的跑到床边,将那左轮握到手上,随后警惕的走到门口。
几个女人这会儿也已经拽了木棍儿,拽了匕首,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
我推开了那用船板重新做的门,就看到王平和陈建正浑身湿淋淋的站在洞口。
两个人看到我同时脸色一白。
“你们来做什么?”
我看像王平质问,王平看着我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在心里作斗争。
好半天才低着头低声的说道:“我是过来道歉的。”
我一听心里乐了。
呵,他们这种人心里居然还能有对与错?
八成是这会儿又混不下去了,想跑到我这里来打秋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