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奎眉头紧锁,看着番然道:“各司其职,本官不了解自然也是情有可原,但辰王殿下一向爱民如子,怎可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你们所呈上的证供,难道不能是那武昌国的贼人恶意诬陷所致吗?”伍大奎难得的思路清晰。
“即便那些人武昌国的人证供不可靠,那辰王府的人难道也能都被收买了?若真的如此,那只能说辰王平日里的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否则岂会如此失人心?”
随着伍大奎的话落,立马便有大臣站了出来,他们原本就和辰王党对立,此时不踩一脚更待何时?
“就是啊!若真的得人心,又岂会如此轻易的被出卖?”
“是啊!这么想来就该是事实了!可是辰王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你没听到吗?辰王妃的口供里可是说了,为了这储君之位啊!”
“哎!这储君之位迟早是辰王殿下的,他又何必如此急切呢!如今可好,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不是吗?所以辰王还是太心急了!”
“不不,本官倒不这么认为,这七皇子如今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好了,那大皇子也已经回了滁州,若是能成功助大将军收回失地,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战功啊!”
“你这么一说,倒也说的过去了,辰王不是心急,而且压力太大了!他应该是想在大皇子回来前便先坐稳了这位置吧!”
“应该……”
“行了,都别说了!”朱超员眉头皱了起来,冷声呵斥了一声。
“皇上,老臣近日也是经常去辰王府,这王爷王妃的关系糟糕至极,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负责如此重要的事呢!”
朱超员上前一步,道:“而且那些所谓的证据,王妃身在王府之中,想要取来嫁祸也是容易的事。”
“另外那些证人,老臣听闻王妃之前在王府甚得人心,会不会是她错误的引导了府中的那些人?”
朱超员句句在理的说了自己的疑问。
倒不是因为他是锦宣诚的老师而故意为他开脱,他也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与见到的事实罢了。
“朱大人,下官也为着这些疑问问过了辰王府上的人。”番然淡淡的道:“那些证据平日里都是辰王自己看管,钥匙只有一把,若不是他同意,旁人根本拿不到!”
“至于他与王妃关系差,也不过是为了迷惑外人的。”番然道:“王妃身边侍候的婢女说,王爷特地帮王妃的院子清理过,还派了人保护,更是送了很多东西进去,如此,又怎么会是关系糟糕呢?”
“可是,本官看到的与番大人说的都不一样啊!”朱超员眉头微皱,看向番然,道:“若说是为了做样子,可是本官好几次都是突然到访的。”
“那看来大人是没有晚上的时候去过辰王府了!”番然淡淡一笑,一句话便解了朱超员的疑惑。
朱超员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是没有晚上去过,而是晚上去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