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铁了心不承认了?”蕙熙恨恨的道:“妾身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如今害得两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自己更是里外不是人!”
“武蕙熙,从头到尾,你所说的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人,莫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诬陷本王?”
锦宣诚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对着锦厉天道:“父皇!她绝对是为了报复儿臣,她肯定是将他们武昌国那些使臣的死算在了儿臣头上!所以才会故意安排了这些事,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啊!”
“父皇!您千万不能被她给骗了!她是什么人难道您不清楚吗?”锦宣诚气急败坏的道。
“父皇!儿媳没有说谎!若您不信,儿媳可以再次修书给我父皇,让他将之前的书信传回!”
蕙熙信誓旦旦的道:“还有王爷不单单给了儿媳信物,还送了一份信物给我父皇!”
“锦宣诚!”锦厉天狠狠地拍了桌子,道:“为了储君之位,不惜勾结外贼,陷朕和大池百姓与危险之地,你这心,当真比你的母亲还黑!”
“父皇!儿臣没有!您为什么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锦宣诚狠狠地咬着牙,目光直直的看着锦厉天,道:“还是说父皇您早就存了灭了儿臣的心思?好给您的容儿腾位置?”
“放肆!”锦厉天一听这话,立马便怒了,将一旁的茶杯直接砸在了锦宣诚的脑袋上,瞬间便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沾着茶水一并流了下来,看起来很瘆人。
锦宣诚眉头微皱,任额头上的伤口流着血也不去管它。
父皇如此暴怒,是因为自己一不小心真相了吗?
“父皇,儿媳知道自己有错,但这一切,只因为儿媳尊重大池的习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儿媳嫁给王爷,王爷便是儿媳的天,儿媳便要以他为主,所以,面对他的请求,儿媳才不能也不敢拒绝!”
“儿媳因为这些事,每日都在佛祖面思过前,希望能让自己的内心舒服一些。”蕙熙苦苦的说着。
“皇上,王妃住处确实有一尊观音像,且有日日熏香的痕迹。”番然在一旁淡淡的说着。
他也是听去请蕙熙的侍卫说的,毕竟这将佛像直接供在前厅里的很少最起码搞个小庵堂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摄政王说过,据实回答!
“父皇,儿臣没有别的请求,只是希望儿臣伏罪后,父皇能念在儿媳的这一点忏悔之心上,让儿媳不要与王爷同葬。”
蕙熙直接伏地磕头,句句恳切带着无尽的失望。
“父皇,儿媳这辈子跟错了人,只望来世能有个好归宿。”
锦宣诚简直要奔溃了,自己这罪都还没问呢!怎么就到了这死后同葬的问题上来了!
锦宣诚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拔凉拔凉的。
“父皇!请您一定要明查!儿臣没做过这些事!”锦宣诚同样对着锦厉天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即便锦厉天有心除了自己,他也希望,锦厉天能念在多年父子情上,饶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