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然带着锦宣诚他们入了宫,便直奔锦厉天的德政殿去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锦宣诚看着锦厉天,道:“不知父皇宣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何事?”锦厉天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将一封信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你自己看看!看看这五里屯的事!”锦厉天对着锦宣诚冷声道:“你真是枉顾了朕对你的期望!”
锦宣诚眉头微皱,一封轻飘飘的信砸过来,让他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既然锦厉天让他看,他便只能捡起来看了。
确切的说,这不是一封信,而且一份证供。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那几个带病之人是收了锦宣诚的钱,故意去的那五里屯。
目的就是要在必要的时候将疫症带进京城。
可惜了,被那些村民的无意行为给毁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就是如此回报朕对你的期望和栽培?你就是这样对待那些拥戴你的百姓?”锦厉天恨铁不成钢的道:“之前逼宫一事,朕不与你计较,你倒好,现在又来这么一回事!”
“你是真的觉得朕可以对你无限包容吗?”
“父皇!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的!儿臣从未做过这种事!儿臣更不可能是这种人!”锦宣诚拿着那所谓的证供,直接跪在了锦厉天的面前。
“父皇,儿臣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难道就是为了祸害自己的名声吗?”锦宣诚道:“而且这些人那么轻易便被抓到,一抓到便供出了儿臣?儿臣就是再怎么愚笨,也不会亲自去办这件事!”
“就是吩咐他人去办,也断然不会让他们知道儿臣的身份的,所以父皇,这件事定然是有人栽赃嫁祸的!”
“请父皇明查!”锦宣诚眼神坚定的看着锦厉天,句句恳切!
“目的就是为了弄乱京城,内忧外患,扰乱民心,你才能收获更多的民心,更能请愿去滁州!打胜仗,立战功!逼朕立你为储君,难道不是吗?”锦厉天恨恨的摇了摇头,道:“宣儿,你何必如此急不可耐!以你的能力,这储君之位,朕定会传给你的,可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朕的底线!”
“父皇!儿臣没有!”锦宣诚狠狠地咬了咬唇,道:“五里屯的事情是摄政王府获益最多!去滁州的也非儿臣,而是大皇兄!”
“所以这件事绝对是他们做的,然后再反过来冤枉儿臣,他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父皇,您明查啊!”锦宣诚此刻憋屈的想要将内心的怒火释放出来,狠狠地叫嚣一顿。
“王爷,您说摄政王府获益最多,那是因为他们深入五里屯,治好了疫症,所以才会得到百姓的赞赏,同去的京城大夫不是同样都得到了百姓的拥戴?若是他们治不好,或许就都封在里头了!”
番然淡淡的道:“至于容王殿下去滁州,只是因他常年在那边,对那边熟悉,由他去,比王爷您去更加适合!”
“这一件件事情的发生都不是一个意外,难道不是吗?”番然淡淡的道:“若没有五里屯的疫情,也引不出这许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