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欧阳宛静努力的睁开自己疲乏的双眼,待看清面前的女人是凌素素之后,嘴角扯起一抹艰难的笑意。
“宛静,你醒了就好。”凌素素看着欧阳宛静,道:“宛静,你和伯母说下,你这香囊是哪里来的?”
“香囊?”欧阳宛静看起来还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凌素素。
“就是这个。”凌素素将那枚香囊拿到欧阳宛静面前,道:“宛静可还记得,这枚香囊是从哪里得到的?”
欧阳宛静在看到那枚香囊的时候,眼睛突然间便睁大了一分,伸手便想拿下那香囊,却因为身体原因,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用仅有的力量紧紧的抓着凌素素的衣服道:“堂姐,堂姐,救堂姐!”
凌素素看着欧阳宛静眼里的惊恐,以及那声泪俱下的可怜惶恐的模样,一时间心里难受的紧。
“你堂姐在哪?”欧阳恺看着那欧阳宛静话说一半便哭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把便凑到跟前急急的问道。
“大伯父?”欧阳宛静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有些意识涣散般,轻轻的晃了晃脑袋,道:“堂姐,堂姐在,在城北,城北棺,棺……”
“宛静,宛静,你在快说啊!在城北哪里啊!“欧阳恺急得一把拉了拉欧阳宛静,可是对方明显的没了反应。
“大伯父?”欧阳宛静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有些意识涣散般,轻轻的晃了晃脑袋,道:“堂姐,堂姐在,在城北,城北棺,棺……”
“宛静,宛静,你在快说啊!在城北哪里啊!“欧阳恺急得一把拉了拉欧阳宛静,可是对方明显的没了反应。
“大夫,快,快让她醒过来!”欧阳恺急着又一把拉过大夫,差点把他的一把老骨头给扯散架了。
大夫踉跄了两步,这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
“将军,若是在强行将这位姑娘弄醒,恐怕于她今后的生活不利。”大夫看着欧阳恺,叹了口气,道:“恐变成痴儿,连生活都不能料理。”
凌素素皱了皱眉,这欧阳宛静是欧阳德膝下唯一的子嗣,若她出事了,恐怕林翠欣一时激动,肚子里那个也保不住了。
而且就算这不是自家亲戚,好歹人家也是一个好好的姑娘啊!而且人家上门给你报信了,你却恩将仇报,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凌素素对着欧阳恺摇了摇头。
欧阳恺即便此刻心有万般结,也不得不放弃了让大夫再扎几针的想法。
“痴儿?生活不能自理?那本王便让她一世无忧,终生有人服侍。”一旁的锦陌尘淡淡的开口道:“动手吧!”
这下子在场的人皆是惊了,这摄政王也未免太过霸道?竟然为了自己的王妃不惜牺牲别人的一生!
大夫的原本打算收回的手僵在了原处,原来摄政王真的如同传闻的那般,心狠手辣,这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的血,压根就不在意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