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堂贵鑫坐在童金正对面冷声道。
“下官不甘心屈居于欧阳德那个废物底下,凭什么他能当户部尚书,而我只能做个小小的户部侍郎?”
童金正不甘的笑道:“所以在数月前的一日,当那人找到下官后,许诺下官事成之后尚书之位就是我的了,并且他还给了下官三十万两。”
“那人是谁?是否就是出现在你府中的那人?”
“不是,被你们抓到的不过是他的手下罢了。”
“只是一个手下?那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
“你耍我玩呢!不知道?不知道你招什么供?”堂贵鑫桌子一拍,道:“来人!加倍继续!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停!”
“堂大人!下官没有戏耍你啊!是真的不知道!”童金正急得一路往前跪到堂贵鑫的脚边,哭道:“求大人别再继续了!”
“滚开!”堂贵鑫嫌弃的瞥了眼童金正。
立马就有狱卒上前将童金正给拖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跪着。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堂贵鑫冷冷的道。
童金正只觉得浑身一冷,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他见到的那个人虽然穿着打扮看起来皆是大池的装束,但他的言行举止却是域外的,他和那人只见过两次,第二次是那人带了五彩琉璃杯过来,让他送给欧阳德,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他拉下马,那时候他才知道对方是白齐人,而其他时候童金正都只是和他的手下打交道。
“你不过只是一个户部侍郎,对他来说值得花费这么多?”堂贵鑫厉声道。
“因为欧阳德的不作为,所以皇上做许多决策的时候下官也在场,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童金正自嘲的笑了笑,道:“若不是因为我的不甘和贪心,其实凭借我的能力,总有一天也会坐上尚书之位的。”
“不过现在你永远也不可能坐上了!”堂贵鑫在一旁泼着冷水,却也是事实。
“朝中是否还有别的官员参与了此事?”
“其他人?”童金正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这个下官也不清楚,他们在这方面并没有与我说,只是这件事事关边关之变,下官猜想武将之中也会有人受不住诱惑吧!”
“你要不要再想想?若是有想起有用的,本官可以为你求情,争取宽大处理。”堂贵鑫诱导的提出建议。
“这……”童金正本以为这回死定了,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有宽大处理的机会,道:“容下官想想!”
“行!不过要快!若是你之后说的事别人先于你招出来了,那就没机会了哦!”堂贵鑫威逼利诱的说着。
“行了,你们看着他,若是他想起了什么,随时来找本官,至于见不见他那就另说了!”堂贵鑫说着话便作势站起身往外走。
“堂大人!且慢!”童金正一听这话,见不见另说,那岂不是说自己可能没机会了?这一急便赶紧开口留人了!
“堂大人您稍等片刻,下官,下官看着您比较想的起来!”童金正扯了扯嘴角,憋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