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仁冷漠的坐在圆桌旁边等着徐良州清理完伤口。
“老爷,大少爷的伤口处理好了,大夫也上了药。”过了好一会儿,负责清理伤口的婢女便过来禀报了。
“嗯,知道了。”
“徐大人,令公子身上皆是皮肉伤,但伤口较深,但庆幸未伤及筋骨,只需要在床上将养个十天半个月便可痊愈。只是切记不可乱动,不可碰水,小心伤口崩开。”大夫冲徐怀仁行了一礼,嘱咐道。
“有劳大夫了。”徐怀仁微微点头。
“碧儿,跟大夫去取药。”徐怀仁吩咐随行而来的婢女道。
“是,老爷!”碧儿领命,对着大夫道:“大夫,这边请。”
“那小人就先告辞了!”大夫再次对徐怀仁行了一礼,跟着碧儿出去。
“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老爷。”
带众人退下后,徐怀仁缓缓的走到床榻旁边,俯视着趴在床上的徐良州。
徐怀仁冷声道:“刚刚到你院子里的是何人?为何对你施以鞭刑?你做了何事?”
自己府里来了人,他怎会不知?只是那人进了徐良州的院子却不见有人来报,当时他还以为来的是徐良州的朋友,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爹,儿子都成这样了,您不先关心下吗?”徐良州不满的道:“您劈头盖脸就是一翻问话。”
“你平时怎样为父不管,但现在别人都找上门了,你还不说?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徐良州平时暗地里的作为他身为父亲又是高官,哪里有不知晓的,只不过不管他罢了。
徐良州咬着牙不做声,不单单是因为冷夜离开前的警告,更是因为若这件事被父亲知道了,恐怕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顿皮肉之苦。
因为徐媚儿的关系,这徐怀仁早就是辰王党一营的人了,若他知道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累及辰王的名声,就算是亲生儿子也讨不到好啊!
徐怀仁心里那个怒啊!被打成那样还不吭声,而且这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是谁这么大胆,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爹,您别问了,这是儿子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徐良州被自己老子一直盯着,不舒服的开口道。
“你自己解决?就是这么解决的?”徐怀仁戳了下徐良州的伤口。
“啊!疼啊爹!”
“知道疼就说是谁做的,你到底做了何事将别人得罪成这样?”徐怀仁说着又戳了徐良州一下。
这刚处理好的伤口被这么一弄又渗出了一些血迹。
“儿子说还不成吗?您别戳了,真的疼。”徐良州额头都冒出一层细汗了。
“儿子看中了一个姑娘,谁曾想那是有主的,对方派人来说若不想此事被传出去就必须接受惩罚,儿子不是想着这事若传出去了,会连累爹的名声,所以儿子才忍下来了!”徐良州随口扯了个理由混过去!
“儿子不想让您知道,所以才下了封口令,让他们不准说的。”徐良州那副被逼无奈的表情表现得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