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凤九终于得空问了出来,她真的有好多疑问,为什么做为曾少主有这么的事情要学,为什么曾爷爷看似简朴,为什么有这么雄厚的家底,还有早上在蓬莱殿的那些人,他们要做什么?还有……,等等;
凰凤九只问了一个问题,
司锦脸色一惊,噗通跪下了。
其她侍女也跟着跪倒,
这一跪,弄的凰凤九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小主没有说错话,是奴婢等罪该万死”。
“哪儿罪该万死了?”
“做为奴婢,不能议论主人的过往,听到也是罪大恶极,奴婢自然是罪该万死了”
“……”。
凰凤九听的纳闷儿,
这个古怪的曾爷爷,
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凰玲珑的记忆中有过一句话,这位曾爷爷一生从未娶亲,为什么不娶亲,肯定是有原因的。
凰凤九开始以为是有隐疾,后来觉得不可能,玄天大陆的泰斗,医圣环侍,玄术高深莫测无人能及,什么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找不到?那么,他为什么是单身呢?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所有人都叫他‘禅师’,立刻把老实巴交的司锦吓成这样,
这其中一定有玄机。
算了,不为难这些下人了。
凰凤九决定找其他人问,不信找不到答案。
辰时食饭时间,
沧海得个饭空和凰凤九一起吃,项烨也在,成逸之和风清竹由于是项烨的参谋官,也有口福了,
一大桌子的珍馐美味,跟着沧海的筷子,吃的不亦乐乎——好吧,成逸之是在笑话项烨,不对不对,是凰烨。
项烨则恨不得用眼神儿把成逸之毒死。
吃了晨饭,
凰凤九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用日晷形容司锦。
这个日晷,简直就是个闹钟,一天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都给凰凤九安排好了任务,即便某个时辰的事情没有做完,时辰一到,立刻进行下一个时辰的安排,比如,早起听她讲礼节,拿着账簿,介绍锦城大小豪族家中所有人员,以免初见时不认识就尴尬了。
吃了晨饭,有两个时辰是休息时间,说是休息,实则是给项烨的时间,两人多处,这是沧海安排的。
等用过午饭,凰凤九要试穿各种衣服和鞋子,五颜六色,花团锦簇,金光闪闪的金丝银线缝制,满屋子的衣服首饰,都要把人的眼睛晃瞎了。
好不容易试到晚上,
凰凤九伸个懒腰,
掌灯了,司锦命十二名伺候试装的侍女退下,一起去吃晚饭吧,反正凰凤九是筋疲力尽,项烨会偷着笑,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凤凰那么容易当?
凰凤九怼他一眼,伺候布菜的侍女夹来凰凤九喜欢吃的糖醋藕片,凰凤九吃了一口,忽然看向沧海,说道:“曾爷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沧海巴不得凰凤九多问他些问题,这样能促进感情,二人毕竟是半路才相认的亲人,作风不同,难免生分,凰凤九问道:“曾爷爷并不是出家人,为什么他们都叫您禅师呢?还有曾爷爷为什么一生也没给曾儿娶个大曾祖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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