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沄坚信,这不懂的东西就不要装懂,去问问专业人士自然是有好处,能少走弯路的!
既然她能看出那位县主娘娘家中的姐是中了毒,那么想要确认或者是解毒的话,去问了偃师自然是最好的!如果,能让偃师来给那位姐看看,那肯定就更完美了。
只是要想让偃师给那位姐看看,估计只能让那位姐从这清远园出去才行了!
可是,那可能吗?
舒沄只能叹气摇头,把目光落到了冠羽的身上:“我对毒物的了解远远不及偃师,要是偃师能帮忙的话,那位姐的病可能我的把握『性』会更大到时候寻到了证据,把它交给了那位县主娘娘,那这个事情可就轻松太多了!”
“可是姐,偃师是不能进到这个院子里来的!”冠羽一脸担心地看向舒沄,忍不住对着她道:“消息我立刻便想办法送出去,到时候也就只能收到偃师的回信而已!姐如果想让偃师为那位姐看看,那估计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位姐能离开清远园!可是,姐,县主娘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冠羽皱起了眉头,对着舒沄道:“在这鼎城内的流言还没有平息之前,那位姐是肯定不会离开清远园的!”
“这要是真中毒了,要死了,难不成也不离开?”舒沄却是有些不相信地对着冠羽道,“既然那位姐是县主娘娘最喜欢的姐,那县主娘娘肯定不可能让她出事的!如果那位姐真的危险了,县主娘娘能不管?”
冠羽却是沉默地看着舒沄,没有话。
“冠羽”舒沄瞧着冠羽的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地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事情会朝着很坏的方向发展!”
“姐!”冠羽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地对着舒沄道:“如果那位姐真的病重,不能请到巫医大人或者是素医大人来的话,县主娘娘也是不会允许那位姐离开清远园,让这鼎城内的流言更甚的!”
“为什么啊?人命关,那些流言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舒沄想不明白,瞪大着眼睛看向冠羽问道,“这命都没有了,什么流言还有什么意义?”
“流言针对的是那位姐,但是真正针对的却是县主府啊!”冠羽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舒沄道:“姐以为,当初为什么县主娘娘要把那位姐送回清远园来?那就是为了让那流言减轻,好一点一点地顺藤『摸』瓜好好地查一查,这到底是谁干的!只是可惜,那县主娘娘查到现在,依旧没有结果这眼看着鼎城城内的流言散了不少,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姐觉得,县主娘娘会让这波浪再翻起来吗?”
舒沄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世人都,那位姐是县主娘娘最喜欢的!是,这话确实没有什么错处,但是世人不知道的是,在家族面前,这样的喜欢却是随时都可以抛弃掉的!”冠羽的面『色』无比严肃,颇为残忍地对着舒沄道:“只要是有利于县主府的名声,那位县主娘娘必然是会去做的只是舍弃掉一位府里的姐,对于县主娘娘来,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可是,那是她喜欢的姐啊”舒沄还是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再喜欢也是可以舍弃的!姐!”冠羽语重心长地对着舒沄了一句,瞧着她那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这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继续道:“这世间就没有真正良善之辈”
舒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彻底地沉默了下来。
“姐也莫要劳神,的这便去给偃师送个消息,看看他怎么安排!”冠羽瞧着舒沄一副郁闷不已的神情,赶紧开口对着舒沄了一句,转身便要离开,却是没有想到,又被舒沄给叫住了。
“冠羽如果那位姐是能被轻易舍弃的那位我们即使治好了她,就一定能拿到偃师要的东西吗?”
“那东西,是那位姐的定亲礼,正常情况下来,是需要带回到夫家去的!可是,当初这定亲礼本就是那位县主娘娘与人商量好了,要拿出来当做诱饵的。只是他们应该没有想到,这诱饵放出来,却是害的那握着诱饵的人也遭殃出事了!”冠羽叹着气,对着舒沄道:“所以,姐,那东西即使你要,也是要避开那位县主娘娘的”
“我知道了!”舒沄肯定地点零头,有些自嘲地道:“因为那位县主娘娘需要钓的大鱼,并不是我,对吧?”
冠羽点零头,瞧着舒沄那有些奇怪的表情,只能问道:“姐,可还有吩咐?要是没有了,我这便去给偃师送了消息!”
“去吧!”舒沄点零头,想了想又道:“对了,我把那姐的情况简单地写一个,你能一起送给偃师吗?”
“自然是可以的!”冠羽立刻点头,对着舒沄道。
“那你等我一会儿!”舒沄立刻便铺了白纸,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给写在了纸上,检查了一遍后这才对着冠羽道:“让偃师尽快回信如果哪位姐醒聊话,我到时候再去看看情况,有了消息,再问他。”
冠羽点头,把纸收好好便直接出了屋子,眨眼间便消失了。
而舒沄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夜幕落下。
午时因为去给那位姐看病,舒沄与陈家姐一行人都错过了食斋的饭点,最后只能吃了几块点心果腹。之后的晚膳,陈家姐却是并没有出现在舒沄的面前,最终舒沄只能去寻了王七娘一起去用膳,之后与王七娘一起在院子里逛了逛,了会儿话这才回到屋里等起了消息。
只是,那位姐那边的消息却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倒是在掌灯之后,院子里的嬷嬷带着一个丫头上了门
舒沄一脸不解地看向那位嬷嬷,目光在她身后的丫头身上扫了又扫,看着那个丫头背上的包袱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