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我有话问她。”
秦绾绾清脆的声音带着颤抖，目光看向了战瑶。
“小东西，这种货色，不配惹你伤心。”
墨北城低沉的声音满是心疼。
“我想知道为什么？”
秦绾绾笑容满是自嘲，目光这才看向了墨北城，严肃而执着。
“我不会心软的，相信我。”
“好。”
墨北城犹豫了下，就松开了她，战瑶从高处掉下来，猛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她脸色通红，头发披在身后，整个人很是狼狈。
“战瑶，为什么？”
秦绾绾沙哑的声音带着莫名，眼神冷漠无波，丝毫没有了之前的一丝关心。
战瑶嗤笑了一声，“为什么，呵呵，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她靠在墙上，讽刺的眼神看着秦绾绾，再次出口的话带着怨恨。
“当初我让你救爷爷的，你明明答应我，不会让他死的，可是你骗了我。”
“如果爷爷不死，大哥没有因为那种药晕迷，他们那些人就不对那样对我，都是你。”
战瑶想到了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眼底的恨意让人心惊。
秦绾绾身体颤了颤，忽然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他们，他们是谁……”
“哈哈，内疚了，于心不安了，对吗？”
战瑶疯狂的笑了起来，“即使你杀了他们，也抹杀不了他们对我的伤害。”
“秦绾绾，拜你所赐，我成了他们恨你，又杀不了你的人的出气筒。”
“你能想到血流干，而死不了的那种感觉吗？”
战瑶轻飘飘的目光看着秦绾绾，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虑。
“我想死，可是我又不想死，秦绾绾，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让你痛苦是我唯一的愿望。”
“可惜实现不了了。”
战瑶的声音越来越弱，秦绾绾这才感觉到不对，忽然佣人的叫声响了起来。
“太太，血。”
秦绾绾低头，就看到了战瑶身下的大片血迹，瞳孔缩了缩，手里的银针刺了过去。
“秦绾绾，别让我在恨你。”
秦绾绾的手腕被战瑶抓住，感觉到她虚弱的脉搏，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的脉象，她瞪大了眼睛。
“你……怀孕了？”
“呵呵，不重要了。”
战瑶笑了笑，笑容带着丝丝的厌恶。
秦绾绾似乎明白了什么，手指紧紧的抓住了战瑶，怀孕两个月。
两个月前，苏湛在帝都，所以孩子不是他的。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孩子是他们的，咳咳，原本我也可以幸福的。”
“可是我命不好。”
战瑶咳嗽的说着，目光看向了一旁因为她的话震惊的苏湛，眼神带着歉意。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还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战瑶说完，脸色越来越苍白，苏湛急了。
“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嫂子，你赶紧救救瑶瑶呀。”
苏湛眼眶红红的看着秦绾绾，后者摇了摇头。
“苏湛，她的身体因为习惯流产已经亏损了根本，而且这次是宫外孕，加上她来帝都的时候，又乱吃了一些药，我，无能无力。”
秦绾绾声音带着歉意，整个人心情乱的不行。
苏湛一听，立马抱着战瑶哭了起来，“瑶瑶，你别死，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你不是喜欢那件婚纱吗，我给你买。”
“还有唐人街上的那家糖葫芦。”
“古董街的那个花瓶。”
“首饰店里的那个戒指。”
“我买，我都买，瑶瑶，只求求你别睡。”
苏湛哽咽的声音在别墅响起，直到战瑶身体变凉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